002. 情竇初開

若說到我什麼時候開始知道自己的性向，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處在年少無知的狀態。也許我發現自己對男體特別感興趣，但大概是我對愛情、性向這些事還沒有特別了解，所以就一直沒有把這兩件事聯想在一起。

那時我會蒐集有露肌肌明星照片的娛樂版報紙，有時看著看著下面就硬了起來，然後就扯到陰毛，痛的回神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多數男生都有這樣的經驗，就是有時剛長出的幾根陰毛會被包皮卡到，有時候會拉扯到就會痛得半死，就得趕快把手伸進褲檔，把毛解放出來。現在想想，大概是剛要進入青春期的男生，包皮多半還覆蓋著龜頭，而且因還沒完全發育，所以長度比較短，就比較容易卡到包皮裡面去。我有同學說這是「卡到陰」，顯然跟另外那種「卡到陰」完全沒關係。

我國中有一位同學，身材跟我一像算是比較小隻的，他很喜歡別人摸他的腿，說這樣很舒服。有一次，我們在一間有投影幕的教室上課，老師在播影片，室內沒開燈，窗簾拉上，室內光線昏暗。我和那位同學做在最旁邊，那間教室的座位又是長條座椅，所以他就請我幫他摸腿。

就算是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把摸腿跟其他的事聯想在一起，因為我小時候也很喜歡別人幫我搔癢背，覺得很舒服，不過這應該是我還在讀幼稚園的事了。

起先，我是有點害羞，就先在他從深藍色制服短褲露出的那截腿隨便摸了幾下，然後故意往褲管裡伸去。他看起來也蠻開心的，直到我摸到他的內褲，他才阻止我繼續往裡頭摸，所以後來我就改拿尺伸進去戳戳看，害他畏縮了幾下。

後來為了報答我，他也自告奮勇要幫我摸。但我摸了他光滑的腿那麼久，從小腿一直摸進褲管，早就讓我下面搭起帳篷，是所以我連忙阻止他，避免慘遭不測。

後來就沒有再幫那位同學摸過腿了。他是長的蠻可愛又帥氣的，但還沒有到把我迷的神魂顛倒的地步，也幸好我們班上沒有這樣的同學，不然我是要怎麼好好上課。

升上國二時，教室位置做了更動，所有國二男生班都改到同一層樓，下課時大家都跑到走廊上鬧哄哄的，所以就能更頻繁接觸到其他班的同學。

那個男生，用個化名叫銘銘好了，他是我們隔壁班的隔壁班的隔壁班的那班，也就在走廊盡頭，樓梯的旁邊，而我們班的教室是在正中間的位置。

我想不起來第一次看到他是什麼情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就像中了邪，但他的身影至今過了十年，仍然縈繞在我的腦海裡。

銘銘應該算是中等身材吧，皮膚些微黝黑，尖削的短髮，瘦長的身體，雙腿筆直的驚人，也就是大、小腿勻稱，拿根直尺從大腿量到小腿也沒有問題。他走路的時候，偶爾可以看到他小腿肌肉出力的線條，深綠的運動短褲輕飄飄地在他光滑地腿上擺動......，每當他一出現，就讓我臉紅心跳！

我不確定他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模樣，但他至今依然是我腦中完美少年的模樣。

由於我常常偷偷觀察他，所以我知道他打掃時間會負責去回收間倒垃圾。我那時的打掃工作是負責擦窗戶，我常常迅速擦完，就往回收間飛奔過去。

我們學校是間私立中學，回收間會有高中的衛生糾察學生負責檢查，所以回收間前方那塊空地在打掃時間都相當的熱鬧。

我知道銘銘每次倒完回收垃圾，就會靠在運動場旁樹下的欄杆，等其他同班倒垃圾同學，快要上課才會一起走回教室。

我每天都會到回收間前，開始四處觀望，然後看到他走到欄杆前的那個位置，背部靠著欄杆，有時在滑手機，有時在和其他同學聊天。而我就會站在距離他十幾公尺處，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看他有時伸直雙腿，有時向後勾在底部欄杆的橫欄上，有時面無表情看起來帥斃了，有時笑起來又讓我飄飄欲仙。

後來，我發現其他跟我讀同一所國小，而且就在我隔壁班，是網球隊的。回去翻國小的畢業紀念冊發現，當時的他可能年紀還太小，還沒開始發育的那種魅力，而且當時我年紀也小，還沒發展出看帥哥的嗜好，所以在國中之前從未特別注意過他。但從國二的那年開始，我腦中滿滿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