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爸妈到梧桐再也卖蛋糕,时常这种kami(我们)的感觉让我觉得窝囊,特定情况下是舒适的,舒适没什么不好。 开始兜售时是附心理服务一起卖的,跟super idol卖的那种东西差不多。 经过清洁工人时有一种刻意感;略过一桌已经问过的残疾人士时有一种莫须有的心虚。 稍微写了一下生,先画静物,后来想捕捉一些比较当下的气氛,转而画人与比较抽象、随性的场景。画的时候有一点不安,是好的那种因为有一种意识想自己在想什么、前面的东西什么形状而画面的东西又是什么形状;下次把不安拿掉剩下意识就大概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