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雪这样贪心，就像我们对待世界上的其他事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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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种下你的契机，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午后。

无论我身在何处，在客厅写字，在房间里躺下，她总是将信号递来，像是一封又一封热烈而多情的信，但无需回应。

我变得奇怪，是不是只有失落才能将我击退，又变得像一个成熟的大人。但我并不想那样，我已经开始抛弃做一个中国人了，我想要拥有一些正常的快乐，持续的快乐。

一旦 Z-Library 不存在了，世界似乎就变成了原先被设定好的那样：也许只有有钱人才能拥有无穷无尽的免费知识。

怀旧是一种无法被祛除的病毒，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年代噩梦缠身，幻想一个更好的出口，它不在未来，而是过去。

我想起人类自古以来的生活，钢筋水泥的方格子并不能完全阻挡自然的脾气，我们本该那样生活，就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九四九年，国王一家去了北京，不再回来，此后汉人渐渐多了起来。”

那是我最寂静的一次“六四”记忆，从那个狭窄的、堆满了杂物的书房中走出来，我们又回到了遥远的二十一世纪。

我没有办法装作像完全生活在另一个中国、文明的中国一样，可以嘲笑这些村民，也没有办法接受他们这么做是对的，我站在中间，试图理解，又试图学会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我们既培养出了最可怜的新闻人，也培养出了最下流的新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