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如薛西弗斯奮力前行,卻又要絕望地回到原點。
因為想要在混屯不明的生命中抽絲剝繭,尋找出路,才有了寫作的慾望。過程也許痛苦,但也相信治癒的可能性。就這樣步履蹣跚地,試圖在自我探究的過程中,理解,釋懷,擁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