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ine Tsai

Pauline Ts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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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感性的放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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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欣然從故人手上接過了禮物,一摸是瓶酒,感受到送禮的至誠我笑了一笑;但我早已不再喝酒了。曾經酒精、尼古丁是生活中不可或缺,開心的時候也喝,難過的時候也喝,就是無時不刻都想攝取。露臺上微涼的風,燒紅的雪茄頭,遞過來的玻璃杯,往下眺望喧鬧的街——概括了所有理想的周末夜晚——有了酒精催化於是情緒被放大,
對待下雨天這件事,心態大約是被永遠地被改變了。從此下雨天只是天氣,準備周全仍是可以出門的;有點狼狽卻覺可喜,鼻間嗅聞到雨水混著青草與泥土的氣息,記憶總是潮溼的,水幕裡的時空能讓想見的人們相逢。
「不要被權勢、利益迷了眼,還是要相信人之間的吸引力。」
退黨和台語的退乩很像,這是我恍然在麵店看新聞的時候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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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的愛既是最艱難,也是最重要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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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越長,對時光的記憶越趨線性,難得有使用情緒、氣味、音樂和季節記錄的回憶。
我以為村上春樹沒有任何作品及得上聽風的歌,也好久不看他的作品了。
再早些年,面對文字的力量我是近乎迷信,沒有什麼事情是文字不能盡述的,後來我才明白這想法的無稽。比如說吧,怎麼確切用文字記錄秋天薑花盛開在水邊的氣味呢?也或許是我自己對文字敘述產生畫面感/通感的能力日趨薄弱了而已。
『我們曾經有過夢 : 流浪,狂戀或歡唱。多數的人很快學會了謹慎,如此便能保證人類社會以目前的方式繼續演化而不致滅絕。卻有另一些(形體上或精神上的)遊民,放不下自己的純美固執,在都市的底層或心靈的邊緣,持續那個浪漫的一塌糊塗,卻美麗高貴的夢。願我們也是。』 #雷光夏 週五晚上固定會上的陰瑜珈,彷彿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