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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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加蚋堡殘花》貳拾伍、花鄉(全書完)
稘宥: 最近不知道還好不好?抱歉,很久沒有聯絡了。 美麗回了臺東,後來就沒有再聯絡了,我很擔心。到了臺東以後,我去了美麗家,終於也知道為什麼美麗沒有再聯絡我們了。 記得美麗的媽媽嗎?他去世了。又水也去世了。後來,連美麗都去世了。他們家裡情況,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怕你心情不好。如果你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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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貳拾肆、美麗
回到臺北,天氣又再涼了。到了這季節還熱著,也就只有南方。 但家在北方,怎麼拖著,也終究要回來;於是我與惠君姐二人,便又從溫暖之地離去,到臺北擁上這涼寒。 今日回臺北,我先回去了家裡。與惠君姐先行分別,盤算隔日再去豆花店找美麗姐。 「回來了。」 「回來啦,」母親見我回家,便起身,我見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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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貳拾參、和光
彰化。 是惠君姐老家了,到了車站,我與惠君姐下了車,惠君姐便大吸一口氣。這地方我初次來到,空氣不大一樣。臺北、高雄、彰化,哪裡都是不一樣的空氣。臺東亦然。 這些地方,空氣不盡相同,都說在臺灣吧,因著地異仍是自有區隔。在我感受,臺北空氣是漠然,臺東空氣是曠然,高雄空氣是哄然,彰化空氣是悠然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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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貳拾貳、嘉敏
我與惠君姐搭乘捷運,到了鹽埕區一代。 高雄是高雄,與臺北這季節的清冷不同,仍是熱的,我穿著衣物稍多,走著走著,已開始感到悶熱。 「脫掉吧,你不常來高雄吧。」 「吁。」我脱去薄外套,身上已看得見些微滲濕。著實詭異,什麼時節,高雄竟如此炎熱。 出了捷運,再走一會兒,我們便搭上計程車;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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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貳拾壹、尋鄉
至父親過世,到後事結束後,又過了一個多月,現在已是寒月見底。與美麗姐招呼過後,我便與惠君姐往捷運站,今日便向彰化去。惠君姐說,既然去彰化吧,便不急著回來;就作遊玩,閒走幾圈也好。 「那惠君姐,你記得地方?」 「記得吧。很久了,路說不定變了。」 「在哪裏啊?」 「到了再說。」 惠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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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貳拾、骨肉
這晚間我懶坐電視前,簡讀。 電視開著,正停留母親常看新聞台,我知內容多數不具意義,未曾認真聽過。 「唉,兒子殺父親。」 「嗯?」 我聞見母親小嘆,目光飄去電視螢幕。新聞正播報,看來是父子衝突間,動了手,還見了血……老的進了醫院,小的沒了手指。 「好慘。」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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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玖、主秀
「你在想什麼?」 「啊?」 「在發呆啊你?」 「……沒有。」 父親後事結束後,已過了幾週;我常獨坐父親的書房門口,看著。父親的書房看起來,擺設都是圍繞著桌子的,那張書桌併在牆邊,每一日的早晨,陽光便照射在厚實的玻璃桌面上。 「欸,稘宥,」大姊見我時常呆坐門口,不時的就來敲我腦門。 「你很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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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捌、金室
這大半年過得快,一晃眼已是仲秋。 我仍經常回家裡去,雖說家務勞累,但父親比起過年,算是好些;母親照護父親是輕鬆的多,有時間便騰手與我事雜。那幾月過去,父親抖動的手似乎靈活的多了,偶爾便也自己推推輪椅,稍作挪移,不呆坐。 我端坐沙發,見父親手推雙輪欲往陽台,於是起身幫忙,不過父親只是揮揮手,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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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柒、攢福
這雨罩上了臺北,濛濛朧朧。 稱不上影響,只是小雨;年已過完,這天我回了租屋處,閒來無事,續我鍵作。晨起時,我在絮亂床鋪上,做了個夢,是關於那濛濛的臺東。 「好奇異,」我思索所見所聞,實在景色幻魅,猶如天地狹初。 那夢中金黃充斥,所見之人都是身處逆光迴霧間,與我歡欣擺手,我不斷向前走去,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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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陸、走春
「美麗姐,是哪一站啊?」 「山里啦,記得喔!不記得要問我啊!」 這日初二,我乘火車往臺東去。惠君姐與美麗姐二人還停留,邀我下去。我心裡有惦,興那臺東美麗姐老家,也興著她倆鄉村生活模樣,此日便聽了美麗姐「讒言」,往東去了。 原先母親相詢,我只說要忙碌工作,卻感覺藏事藏得不知所以然,好怪;姑且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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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伍、歲末
「爸在幹嘛?」 我聽大姊問起父親,輕浮瞧她一眼。 「不知道,發呆吧。」 「發呆那麼久?」 大姊探頭探腦,望的是客廳裡久坐父親。我喝完茶便來了廚房,與大姐瞎忙也有一小時多,但父親似乎就那樣坐在客廳,全無動靜。若說起來,沒有大姊問,我其實也是好奇廳裡父親究竟,但就不想看。父親歸家後,與病房判若二人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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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肆、虛喜
我久未開車,但禁不起大姊與母親催促,我還是帶上車鑰匙,下樓去。開車對我來說並不生疏,雖說平日開車機會不多,但進了車,那感覺就在,不會溜去。不過,進了自家的車內,倒又出現了一股陌生感。 我啟動車,緩忽忽地開出車位。 『到底是做啥!』 『沒有用、真沒用!』 我聽惠君姐提起他的父親,腦海中不時掠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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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參、備年
時間輪轉,快的很,後天就要除夕。 「那個籃子拿來給我一下。」 「好。」 上午,母親正料理,我與大姊便於一旁輔她雜事。 我一邊將流理台上塑膠簍子遞予母親,流理臺上放滿麵粉、菜葉,我一邊還從冰箱尋肉出來,一邊整理;與母親一邊廚作,我又一邊思量,這情景在我腦海,是不多見。 母親往復來回於流理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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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貳、碌族
近日街邊也盡是大大朱紅。 在我腦子上,那狹室朱光未歇,將街邊朱紅與之作對,卻是情緒兩異。門戶鋪子碌碌備年,張燈結綵,路過街邊卻不甚鬧騰,偶有途經舖子前面,便聽到那些逢年必放的賀年歌。賀年歌喜氣,但年復一年,喜氣漸漸的也不喜氣。我穿梭這街市,看這滿街點綴,不禁要得嘆上一口氣。 「不如以往了。」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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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壹、朱房
那日,我回房裏面,已是傍晚。 與美麗姐、惠君姐別過,我便上了捷運,往臺北車站去;與平時不同,我今日沒想搭上第二次捷運,約莫也是疲乏,懶於轉乘。於是臺北車站下了車,我便搭上能直達家門口的公車去。 上了公車,我走到最後方,連腳也縮起到椅子上,蜷縮在後方最角落位置,對窗外端望。臺北車站旁路上,公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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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拾、遁逃
我瞧美麗姐吃鍋模樣,急促還帶點囫圇,頗可愛;不過對面惠君姐一手撐臉頰上,一手舉箸不夾,光是攪拌,那雙眼就無奈的看著美麗姐。我見那鍋裡酸菜白肉不斷被攪和,份量倒比起十幾分鐘前一點不少。 「快吃完了啦,等我一下、等我一下。」瞧美麗姐這模樣,雖然好吃,看來也是不能忽視惠君姐那道目光的。 「目光?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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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玖、姝情
時間漸往,不經意間已近臘月。 天氣比起前一陣,雖有清冷,白日間卻又更熱人,日夜溫差大,讓人連穿衣都穿得亂了方寸。那期間,我也有幾次在經過萬華時,繞去西昌街晃晃,見著美麗姐與惠君姐就與之閒談;相較之下,已不如初見那回尷尬,閒聊的事情也多了些。這日,我往板橋尋朋友去,但他臨時來了電話,說得改約;那時我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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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捌、與家
這日一早,我從夢裡回過神來,才想著已數日未與家中聯繫。於是我拿起手機翻一翻,打量著聯絡人;也想著該說些什麼好讓我撥這通電話回去。 「喂?」 「姊,是我。」 「哦,難得又出現了,跑去哪裡?」 「沒跑去哪裡,一樣萬華而已,待在龍山寺這邊寫點東西。」 「龍山寺?不用工作很爽喔,在那邊鬼混?」 「大概吧?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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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柒、藏人
「惠君姐的菸好長。」我一邊繼續塞水果,一邊嘟囔。 「沒關係啊,你把水果吃一吃啦。」 我見美麗姐一副慵賴,滑手機,說是病人,其實卻更像懶躺家中哈欠連連的閒逸女子。忽然,我又想起什麼,眼皮又拓了開來。 「美麗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些事?」 「你說惠君喔?」 「嘿啊。」 「以前說過啦,不過也沒說很多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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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陸、故談
我一邊吃那楊桃,一邊放鬆。本來聽著美麗姐的故事,不知不覺間腦海裡塞滿了股哀戚;不過夢……惠君姐來了病房,似乎又頓時輕鬆不少,聽他們說話,也就是尋常人家罷,商討不過家務、閒聊都可說是不出手機螢幕,我聽兩女人在閒談,還一邊拿出手機滑啊滑,討論什麼便宜,什麼新奇,又說去自家街坊,總有那麼幾個討人厭鄰居,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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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伍、緣梭
「美麗姐,不知道方不方便問問?」閒聊剛剛告一段落,我見機岔題「問什麼啊?」 美麗姐喝著茶,一邊問,還一邊擦嘴,我看著又覺得可愛。 「那天妳說的故事,到臺北來以後的事。」我見美麗姐下巴一抬,眉頭又擠成一團,想的入神。 「啊,想起來了啦!」不過,隨後美麗姐那眉頭,又由思索轉變成鬱結。 「對啦,那天我沒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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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肆、迴夢
這幾天,我幽幽度日,書寫也罷,混時間也罷,總之暫時圖個輕快。 「哪來的裸身大白女人?」 這天清晨,我突然醒轉,躺在床鋪上思量。 想起那天做的大夢,一剎那間,那女人淒厲哭喊又填塞腦海中。我思索那女人渾身裸白,除卻那份異樣美麗不說,全身如玉石般剔透,看著也詭譎極了,真像個石頭人。不過,那夢中環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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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參、度日
吃過晚餐,我又到處溜達一會兒。 稍微亂走,處處霓虹已令我微微暈眩,那不適感催促著我趕緊往捷運溜去;等了幾分鐘才終於上了捷運。燈光明亮,人群也不喧囂,相較方才畫面,恍若隔世。 「真像從別的世界走了圈回來。」我心想。 車上人人各做各的,說話也輕,我找到個位子坐了下來,看看窗外都是隧道,沒什好看,也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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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貳、巷口
「少年仔,飽了喔?」那紅捲髮大嬸見我回來,大聲招呼,我就笑笑。 「對啦,吃了碗米粉,還喝了小油羹。」我瞧左瞧右,不見夢露身影,想是時機了。 「少年仔,免看啦,夢露去吃飯了。」 「哦。」那我便安心,免得這打聽樣被瞧見,難免心裡不快,到時掄起胳膊不是拿菸,定是要揍我一頓。 「啊你吃這麼久是噎到還是看妹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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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壹、夢露
臺北市萬華區,在這裡的龍山寺周遭,是出了名的煙花地。龍山寺香客不絕,鼎極興旺。從前方看來,面呈回字,寺頂飾以龍、鳳、麒麟,寺前則有一座壯麗山門,山門旁水泥牆則有歷史故事雕刻,築相莊嚴。不過坐落在廣州街上,廟中香火與周遭街巷,卻是形成強烈對比。 那天中午,夢露就已經在西昌街的騎樓下攬客。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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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蚋堡殘花》白書
原先那應是和樂融融、一家圍爐畫面。 但在我腦海中留存的,卻只餘下一人獨自備好滿桌菜餚,對著空氣說話。 而她對著空氣說話,那神情之落寞,近乎崩神。滿桌菜餚依然飄香,但卻無人吃食。她向著空氣說話,越說,笑得越開,也笑得越顛、越狂。我在等這人,但她卻已遲到了太長時間。 書已完成,人卻不來;我等不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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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林死了沒?》:用幽默懷念殘忍的輝煌時代
《史達林死了沒?》富有大量令人猝不及防的幽默橋段,許多部份用上了日常生活般的酸言酸語反映著當代社會的恐怖氛圍,而對於整體的蘇聯歷史而言,卻只有短短的二、三年罷了;不過僅僅是短暫的描述蘇聯歷史,也足夠表現出當時代下的無奈了,若再從本片的世界跳脫出來,看看現在它國的共產黨發展,實在不知道哪個更加殘忍了。
2018-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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