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樂｜方格子 vocus

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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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無題說來都是淚渴求被愛的女子啊你又為何如此執著輕蔑的眼神向你投來你仍奮不顧身地訴說可惜一切只是徒勞無功不屑一顧的他終究不會是你的愛人手裡抱著一束魯冰花讓遠方帶走自己

隨筆一開始像是漫步在雲端，等回過神來，凌晨四點半。睡太久了，我想，平常都是十一點上床，但今天不到十點就上床睡覺了，因為感冒。生理時鐘接受我的撒嬌，在睡滿六個半小時之後，允許我能夠再次入睡，不然平常我會醒來，然後再也睡不著。

元宵節「哎呀，昨天是情人節啊！」腳跨在桌上、毫不在意姿勢的女孩興高采烈地說道。「我只知道今天是元宵節。」長劉海的男孩淡淡地說。「還有，把你的腳給我放下去。」順便瞪了一眼。「好好好，我知道今天元宵節，要上工了呢~」「來吧，今晚一定很熱鬧的！」「小心衣服弄皺。」算了，說了也不會聽，隨她去吧。

第一章《快訊、快訊，位於XX縣一名吳姓男子，日前被發現於自家儲藏室臥血身亡，死者面相猙獰，屋內並無闖入痕跡，發現原因為屋裡日漸發出惡臭，鄰居應門也無回應，只好報警處理。警方初步研判是心肌梗塞所致，正在做進一步的調查·····》「哎呀，這也太慘了吧，要叫一個菜鳥去處理這棟房子，Boss不會太狠心嗎？」

任性也許是一開始便越了界，在你的無意識下你的縱容讓我沉淪，想像一切該是如此可惜彼此的承諾不等價非得要到最後，回過頭來看已不是從前

不知名的短篇小說(一)她好難過。身體像是被火燙過，燜、熱、燙、焦，陣陣細煙升起，是肉煮熟的味道。靈魂焦曲，身不由己，話說不出來，好痛苦。不能說，不能說喔，多痛多痛都不能說。來，吞下去，吞進腹內裡。噓，吞下去了嗎？吞下去就好，吞下去就行。這樣就不會壞掉了。誰說出來誰就完蛋了。所以，你不能說喔。我知道你最乖、最

序章一切不在掌控之中。拔起插頭，本想快點結束的，誰知道會拖到一些時間。好了。他看著螢幕上那標示發布中的訊息，看著看著就硬了，「臭婊子，待會就讓你常常爆紅的滋味。」吳三啟邊說邊抽著菸，抽剩的煙灰緩慢地砸在地上，幾乎無聲。儲藏室裡擺滿了一堆不必要的東西，老舊的風扇在天花板上晃呀晃，發出刺耳的聲響。

隨筆如果那年沒有離開的話如果沒有被霸凌的話如果沒有喜歡過人的話如果喜歡自己的話如果不長大如果這世界溫柔待我那麼我是否就不會千瘡百孔是否就不會撕心裂肺是否就不會痛不欲生是否就不會淌血掉淚是否就能笑著面對這世界儘管鮮血直流、永夜降臨

距離水面波瀾平靜，天空在倒映上悠然地飄著。哪樣的距離才是最合適的呢。心在擺盪，風兒卻不自知。深怕傷了微小的塵埃。吶，誰能告訴我------ 何去何從。

孤獨汪洋城市裡，燈火燎原，腳下沒有立足之地。眼上浮現的是屍體、虛無飄渺的悲傷。沉浸在自艾自憐理不能自拔。話語無法解讀，那是理解之外的語意。濺起的沙塵纏繞孤寂，傷痕累累。若是能沉睡的話，該有多好。

隨筆從此岸開始，在彼岸結束。荒涼又無盡海岸，浪淘拍打我的足跟，去了又來，來了又去，周而復始。眺望遠方，風吹散我的頭髮，思緒在千百遍的風聲飄盪。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風兒低低地說著。

回憶、過去我一直以為我是個不會懷念的人，我錯了，我非常想念過去的日子。那無可取代的歲月啊，再一次仍舊心動，仍舊快樂。致曾與我遇到的人們，無論在哪，都健康快樂。

愛那是愛吧，但同時也是忌妒。如潮水般，像要淹沒身軀一般，看不見心的地方。為什麼要如此痛苦呢？鍊子擠出的身體痛苦不堪，糾結的不只有肉體，還有靈魂悲沉的低吟。所有的誓言化成光影，在永夜的地方，貪婪地、徒勞地追求著。一如初生的泡沫，多麼絢麗，卻又轉瞬即逝。在等待什麼—— 等待命運將我遺忘的那天。

愛什麼是愛呢？如同罌粟般讓人上癮，幻化成喋血的紅，在墳墓上撒下靈魂，那扭曲的愛意是受難的證明。哭泣吧、咆嘯吧、燃燒吧，我在冥河擺盪，孟婆湯都無法洗清我的罪孽，任憑杜鵑將我的血咳盡，那無窮的輪迴裡。已經好久沒有清醒過了。彷彿是昨天的光景。你的臉孔在光影中閃盪，我卻恍若未聞。吶，為什麼是我？

貪吃鬼月黑夜風高，馬路兩旁的路燈稀稀閃閃，彷彿快要壞掉般，增添一股幽暗的氛圍。馬路的尾端出現一名小男孩，路燈把他的影子拖的極長，但他彷彿不在意，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慢慢地走過。可是，他的影子彷彿是橡皮糖，走得越遠，影子拉得越長。等到小男孩快走玩這段路時，他的影子也跟這條路一樣長了，甚至更加巨大。安

迷惘有時候覺得，現實和報導並不一定吻合，主要是看待的角度不同。原以為是極惡的政權，在看到某些文字、圖片，才發現到，百姓只想好好活著，僅此而已。連如此小小的心願都達成不了，很難過。在網路上看到，中國一名女子和一名香港人士交往，女方懷了孩子，卻想著要不要把孩子拿掉，因為男方支持港獨。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孩

洞男孩死了。不斷滴落的雨滴打在女孩的身上，她卻渾然未覺。鮮紅色的血液慢慢流出，是他的，也是她的。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在她發現其實比起她，他還要更愛他嗎。肉體的碰撞若有似無，夾雜無聲地嘆息。尖叫的情感，以及緊緊相偎的體溫。流淌的眼淚，是傷害的證明。若是哪天你能對我說，那該有多好。擁抱的結

情書那還未開始的，戀情，終將在虛無飄渺中逝去。那未乾的墨水，乘載的是無止盡的思念，在時間停止之處，悄悄落下。致我的青春，一去不復返。

黃昏海浪層層疊起，細碎的陽光與碎浪一同湧起，退去，又捲上，周而復始。好安靜啊。腳下細軟的沙子，稍稍輕壓變印出一個腳丫子，真棒。日落的美景總是帶著沉穩，愣愣地望著，心情會慢慢平靜，等著黑夜來臨。想起人世間一切悲歡離合，好像也不是這麼重要了。

距離投筆寫下那些自以為是的文字，傷感的、悲憤的、激情的，全部的全部化為櫻花，在春天的時候，極為乾脆的落別，從此不復存在。我仍想著，太近、不好；太遠、又捨不得。時間與空間的思念，但近看才發現腐敗的內裏，全是包裝好的距離。進退都不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茫然地站在黑暗邊緣，僅一步，就能構到虛無，從此與徬徨

札記突然想到如果現在沒有手機問世，我們的生活現在會變成怎樣? 剛閱讀簡媜的書，想到這個問題。在她那個時代，所謂的訊息往來，大多要靠書信，那文字帶有溫度，熱的、暖的、涼的、歡喜的、悲傷的，一筆一畫在紙上頭，墨跡鮮明，情感濃厚。可現在呢? 訊息傳遞是如此方便，指頭在螢幕上敲敲打打便已完成，那傳送鍵似是哆拉

無題那逝去的，總是無人問聞。那殘暴的，總是狂顛起舞。那哀傷的，總是獨自垂淚。那孤獨的，總是望月穿思。那茫然的，總是不知所云。唯有那了然的，自在心中。

哀傷總在某些時候，想起某些人。那些看似平常的時候，在往後竟如此感慨。地球依舊運轉著，可那些回憶，終究只能留在過去。

惡意那滿溢的鮮血流滿臉孔，手中的刀毫不留情地砍向前方。愚蠢的臉孔戴上歪斜的笑臉，似笑似哭。無視憤怒的咆嘯，僅向惡魔臣服，換取虛幻的願望。

哀悼海風吹過岸邊，越過山頭，消逝不見。那年輕的生命啊，緩緩地、無聲地消失。僅留下瞻仰的顏容，卻無能為力。

萬鬼侵地下，冥府。「哎呀哎呀，真是棒極了呢！」女人手上鐵鉤甩著，笑得心滿意足，屍體瞬間發出悲鳴，雖是已死之人，但那攻擊卻是連靈體都能傷害。喀啦喀啦，鐵鍊拖著地，發出沉重的聲響。在枯骨之門中，緩緩出現一個身影。一個俊美到邪異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在他腳邊是血流成河的屍體堆。怨鬼、惡靈、枉死之人、

鬼門開少年站在沙灘上，眼睛直直盯著海面。在他人眼中，這是一望無際的海，但在少年來看，海上有無數屍骸，載浮載沉，海水被染的鮮紅，刺痛男孩的眼。「別看了，再看也是這樣。」一道女聲在耳旁響起，帶著無比諷刺的語調。男孩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轉身便要離開。『不要走，救救我們』、『啊啊，好痛！好痛啊——』

Vergessen她忘記了。腦溢血，已經醒了。你是誰? 她的眼神，就是......，唉，就是跟以前不一樣。她還記得你嗎? 記得，對她沒有壓力的人，她還記得。某種保護自己的行為嗎。眼神很空......洞?空無? 差不多。是嗎。很像八點檔啊。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所以，要看開一點。嗯。

心得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咖啡廳裡，他坐在我前面，悠閒的音樂撥放著，我卻渾然未知。他抿著唇，嘴巴像是要說什麼，可又吞回去了。外面的陽光灑落在室內的木質地板，一閃一閃的。對不起，他說，真的對不起。男朋友和自己的男性友人互相喜歡，所以我該做什麼? 我看著他，說，我們分手吧，雲淡風輕地。 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