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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情感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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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收集來自原生家庭的奇案, 辦理家人的情緒走私與認知誤植。 有時是自傳,有時是小說, 有時像在自救,有時像在辦案。 用心理學視角,剖開一場場駭人聽聞的鬧劇。 不求共好,至少不互傷。 如果你也在「我是為你好」裡覺得不太好, 歡迎一起旁聽這門人生最難修的課:家庭情感研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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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界線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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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是親情充電站, 我家是情緒提款機。 這裡不寫溫馨小品,專剝家庭瘡疤。 歡迎光臨《家庭界線研究所》, 這裡不一定療癒,但一定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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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第一個前來弔唁的人,是媽媽的大姐。 她一邊抹淚,一邊哽咽地說:「你媽啊,身體本來就不好,後面那些年都是撐著過的……她就是不想麻煩你們,不想依靠小孩,所以什麼都自己扛。」 我站在靈堂裡,聽著這些話,卻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總跟母親的那些親人搭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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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是天生堅強,而是不得不學會切斷感受,才能活下來。 在第五章中,靖萃回憶起童年時期, 不僅要照顧智能障礙的妹妹,還得負責家中晚餐,過著一種早熟得近乎荒謬的人生。 當一個孩子還來不及被照顧,就得去照顧別人,心理學上稱之為「角色倒置」(role reversal)或「親職化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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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殯儀館角落的椅子上, 膝上攤著那份沉重的「屍體相驗證明書」。 紙張薄得透明,卻像壓著我整個童年。 我要不要告訴妹妹?這問題在腦海裡打轉,但我遲遲沒有打開手機。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 那時媽媽走了, 我才小學五年級,卻一夕之間變成家裡唯一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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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最深的創傷,不是來自打你的那個人,而是轉身離開、放棄保護你的人。 在靖萃的記憶裡,父親是那個掌控一切的人。 他暴力、羞辱、否定, 而她必須小心翼翼、壓抑自己、避免再成為下一個怒火的出口。 這是一種赤裸的創傷。 但榮格心理學提醒我們: 真正難以處理的,往往不是暴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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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求和之後,家裡迎來短暫的和平。 但和平只是表面,像是暴風眼的寧靜。 爸爸對家庭主婦的根深蒂固的歧視從未改變,沒有反思、沒有教育,怎麼會有真正的改善? - 我們很快,又迎來了一次全面失控。 ———— 凌晨四點多,天才微亮,爸爸被阿公阿嬤叫醒,趕著上山採收新鮮的竹筍,要搶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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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曾有這樣的感覺? 很想哭,卻立刻在心裡說「不要太情緒化」 想拒絕,卻說不出口,怕被討厭 明明是對方傷害你,最後卻是你覺得愧疚 你以為那只是你「玻璃心」,其實可能是你從小就沒有被好好接住。 像曲靖萃一樣, 那些沒能逃脫的記憶,常常不是「發生什麼事」,而是「當時沒有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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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館的大廳,冷氣吹得毫無人情味。冷白的燈管閃了幾下,像是也覺得這裡的空氣太過沉重,不願好好亮著。 我坐在塑膠排椅上,懷裡摺著屍體相驗證明和身份資料影本。還沒輪到我辦理認領流程,只能等。空氣中混著消毒水與淡淡的焚香,聞久了像在聞一種無聲的恐慌。 「我錯了……真的錯了……你們把女兒交給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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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庭暴力中,孩子不是目擊者,而是倖存者。 〈開往心碎的列車〉以火車為意象,穿梭於主角曲靖萃的移動軌跡與童年創傷之間。水梨的氣味引爆記憶,一場旅途中父親對母親的暴力,成了她記憶裡無法拆解的核心場景。 從 創傷心理學(Trauma Psychology) 的觀點來看,童年目睹家庭暴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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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開往心碎的列車 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火車緩緩起動, 窗外的景色像翻動的舊相簿, 一頁頁倒回那些不願再碰觸的光景。 身後,一對年輕夫妻的對話鑽進耳朵。 「我不是早就說過要帶外套了嗎?小孩會冷啊!」 男子焦躁地抱怨。 「我再找找⋯」 女人的聲音裡帶著焦慮。她懷裡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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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痛,只是痛到不再期待 ——從阿德勒心理學看靖萃的情感防衛 “妳母親在住處往生了,我們需要您到太平間配合司法相驗。” 曲靖萃聽見電話那端的聲音,語氣冷靜得不像一個剛得知母親過世的女兒。 她沒有崩潰,也沒有哭,只是回了一句:「我住花蓮,可能要請你們等我。」 這樣的冷靜,是一種高明的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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