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費限定所有事都是被我們無法控制的力量預先決定的,不論開始或結束
付費限定

所有事都是被我們無法控制的力量預先決定的,不論開始或結束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記得我應徵過一間旅遊公司,面試題目是選一個曾經到過最沉悶的地方寫推薦稿。我選了新加坡,因為即便只是去旅行,我也深感這城市的一切太可預測太實在,毫無刺激可言。


那為什麼之後我會到了新加坡呢?一當然為謀生,二也為想放逐自己到他鄉,不想再理香港的那些愛恨情仇糟心事。但即使避世如我,也是不可能孤獨一人生存的,於是我在新加坡認識了阿炳,他成了我的固定飯腳。


他是典型的那種肥仔,臉上總掛著無所謂的笑容,袋裡總放有一包紙巾,讓他可及時處理這赤道氣候催他滴下的汗水。我們相約在沒有空調的小販中心裡。他叫了一碗沒有蝦的豬肉雲吞麵,我叫了一碟沒有肥肉的叉燒飯。


吃著吃著,阿炳突然歪了歪頭,開口說:「王家衛的電影,喜歡的會很喜歡,不喜歡的,會覺得都像在無病呻吟。」


我應道:「那想我這樣喜歡的,是不是都很自尋煩惱?」


「起碼一定比較悲觀吧。」


「Oh God,我受夠悲觀了。」


「你本來就是個悲觀的人,避不到的。」阿炳幽幽的說。


創作者正在準備中
請加入 時燼的沙龍 了解最新動態!
avatar-img
時燼的沙龍
1會員
35內容數
🚬 時間的灰燼 ✍️ Columnist&guest editor at 電笠 🤝 歡迎合作/邀約/約稿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時燼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大學學籍失效了,意味著我已不能再去見那陪伴過我四年間走過不少情緒低谷的大學輔導員。每次見面前,我總期待是否能在隱蔽於廣場大樓某一角,佈置舒適、溫馨的素色房間裡,把內心中壓得我寸步難行、透不過氣來的厭世陰暗面卸下一小塊,換回一點點對未來前路盼望的火花。
回到香港後,我並沒有太感知到一切有沒有變,因為好像我也不知不覺的忘掉了離開前的香港曾是怎樣,即便中間其實只隔了一年。 其實好像我也沒有說離了哪個地方不能生活,離開前雖預想了會呼天搶地的思鄉,而事實上也的確無時無刻在批評宜居的移居地沉悶乏味,但卻一直沒什麼要必定要回去一趟的衝動。
1997年5月17日,《春光乍洩》於康城上映。
係我。 係你唔係度嘅時候,我每分每秒都係度諗緊你。 我食飯嘅時候,會諗你食左飯未,定係瘋狂煲煙麻醉自己就算。
自結識你的那天起,我便失去控制自己流淚的能力。 還是會哭,但只限在我跟別人吵架得忿忿不平時,會不可抑制的崩潰,並發出不屈的哀號。在這殘酷的社會裡,淚水不能為我帶來半點同情。我只會屈辱的想到,自己此時淪為一個說不動理,因此只好靠慟哭來情緒綁架的無賴。
大學學籍失效了,意味著我已不能再去見那陪伴過我四年間走過不少情緒低谷的大學輔導員。每次見面前,我總期待是否能在隱蔽於廣場大樓某一角,佈置舒適、溫馨的素色房間裡,把內心中壓得我寸步難行、透不過氣來的厭世陰暗面卸下一小塊,換回一點點對未來前路盼望的火花。
回到香港後,我並沒有太感知到一切有沒有變,因為好像我也不知不覺的忘掉了離開前的香港曾是怎樣,即便中間其實只隔了一年。 其實好像我也沒有說離了哪個地方不能生活,離開前雖預想了會呼天搶地的思鄉,而事實上也的確無時無刻在批評宜居的移居地沉悶乏味,但卻一直沒什麼要必定要回去一趟的衝動。
1997年5月17日,《春光乍洩》於康城上映。
係我。 係你唔係度嘅時候,我每分每秒都係度諗緊你。 我食飯嘅時候,會諗你食左飯未,定係瘋狂煲煙麻醉自己就算。
自結識你的那天起,我便失去控制自己流淚的能力。 還是會哭,但只限在我跟別人吵架得忿忿不平時,會不可抑制的崩潰,並發出不屈的哀號。在這殘酷的社會裡,淚水不能為我帶來半點同情。我只會屈辱的想到,自己此時淪為一個說不動理,因此只好靠慟哭來情緒綁架的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