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冬夜,一個旅人

如果冬夜,一個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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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外出,我幾乎以為自己患了某種夜盲症。 總在入夜之後,打轉於相似的街景,思緒游移如Googlemap上晃轉的箭頭,永遠與腳尖反方向。


也許迷路是下意識的不捨,不捨離境,才在記憶的朦朧區盤旋如一隻岳納珊。


這一年來,時而潛伏於夜,才發現自己是慣於行走漆黑的人。


每次抵達關西機場或京都,日已沉落連餘溫也不留。 島上一連幾趟旅外,前一日也是蕩遊至夜。晚風襲過耳際,陣陣都是絮語戀人。


每個步伐其實都是不為人知的逃避,以為刺冷的空氣能麻痺腦域裡震顫的不安。


此時只讓身體復習地土,熟極的每個地標與號誌,是記憶裡最鮮明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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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瑣事排山倒海而來,呼吸不自覺變得短淺,急促的心跳難以圖謀一方立足之地,很難把話說長,把文章寫完。 太宰治讀完寒山 「悠悠塵中人,常樂塵中趣」,曾說如果經濟與健康條件許可,他想住在銀座最繁華的地段,每天肆無忌憚的生活。
抵日第四天,才進入旅行的節奏。 第一次經歷高緯度的天冷。 我極度怕冷也怕雨,以往冬季的雪是一個與我無關的遙遠神話。 冬日出遊,算打破了我第一道鐵律。 (人到底有多少不可動搖的鐵律?)此地的冷,卻無絕人之路。 少了濕氣敲邊鼓,零度除了讓眼鏡起霧,另有一番清冷的爽快,俐落切割萬物的線條。
抵達京都的第一個晚上,已經十點了,零度。我拖著沉重的行李語腳步,不知道第幾次問自己:怎麼會直接進階十九天?
一位熟悉 《易經》的老師給我四個字 「潛龍勿用」。 若是以往,我不免追問到底。 但這回在追究以先,回顧過去十九天,大概就如虬龍穿梭城市,低伏為日子最淺薄的呼吸。
京大的中央食堂在第二棟大樓地下室,滿滿的味噌氣息。
哲學之道與京都大學,是一直想去卻緣慳一面之地。 尤其讀林文月老師的文字,提到幾次京都大學,更生嚮往。
年後,瑣事排山倒海而來,呼吸不自覺變得短淺,急促的心跳難以圖謀一方立足之地,很難把話說長,把文章寫完。 太宰治讀完寒山 「悠悠塵中人,常樂塵中趣」,曾說如果經濟與健康條件許可,他想住在銀座最繁華的地段,每天肆無忌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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