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伽唯料理姜然的時候,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
他不急,也不愛對她動武。貌似教養良好的沈伽唯有自己的想法,唱黃臉的是蘇敬,那他就另闢蹊徑唱白臉,用最少的精力搞出最大的快感。
變態也分上中下三等,沈伽唯其實挺瞧不上蘇敬的手段。他倆已經從體型上碾壓她了,一人牽一條細腿往旁邊拽,她壓根就沒辦法抵抗。
何況姜姑娘修煉成這副嬌美的模樣不容易,為什麼要左右開弓把她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呢,吱吱嗚嗚地太影響用戶體驗了。
顯然,在地窖裡觀戰的沈伽唯,對現場狀況是不大滿意的。他繼續保持著這般冷靜的姿態,又稍稍耐著性子多看了一會兒。
然而可能是此地的空氣不流通,也可能是蘇敬凶神惡煞般的眼神有毒...... 總之,一直沒什麼反應的大少爺忽然咳了一聲後,僵硬地換了個站姿。
他彆扭,二少爺同樣彆扭著。
對著沈伽唯那張不動聲色的俊臉,蘇敬的呼吸也亂了起來。
他預感自己離臨界點不遠了。被他馳騁著的女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濕,蘇敬額角的汗珠沿著眉骨滑落,刺進了他眼裡。
他咬牙切齒地拍了一把姜然的臀。這是他親手調教的小妖精,一用勁就劇烈收縮,幾乎要絞死了他。蘇敬悶哼一聲,頭皮發麻的他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換了種更狠烈的強度打樁。
在前後顛簸的昏沉之中,姜然低斂著眼,冷汗一滴一滴順著髮梢落下來,它們砸在水泥地上,也不知不覺地砸上了沈伽唯的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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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他站在她面前,陰沉地宛若一尊築像。
「小然。」
千呼萬喚始出來,她終於再次聽到了沈伽唯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好辨認,低而穩,咬字特別。他叫她小然的時候,那口吻聽起來總像是慈愛的兄長。
「你這樣不配合,阿敬會很辛苦的。」
姜然嗚咽了一聲。
她知道身後的四眼受到鼓勵,開始加速了。
沈伽唯慢慢蹲下來,他單膝跪地,用一隻手鉗住了姜然的臉。這個動作迫使她的細腰低伏下去,像個女奴一樣五體投地,體貼和善的大哥是在給弟弟行方便呢,他知道蘇敬喜歡什麼角度。
「你看,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姜然被沈伽唯抬著下巴,根本無法躲開他的視線。
她熏紅的貓眼裡都是淚水,她看不到沈伽唯眼底黑沉的虐。
那抹香軟的朱唇顫得他心悸,左眼下一顆小小的淚痣沾濕了,閃爍著惑人心扉的光華。沈伽唯和姜然四目相對,他留戀地撫摸她,他太久沒有碰到她的皮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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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脅迫下微微戰慄,他掌心的溫度很低,淡若水,涼如冰,它其實比蛇吻更冷。
「阿敬,你慢一點。她都快把自己咬破了。」
沈伽唯說完,悄然無息地鬆開了手。
他計算的時間剛剛好。
姜然的頭顱向下一沉,她已經感覺到蘇敬快要痙攣的節奏。他連續狠撞了五六下,突然緊緊扣住她的腰,用盡全力向前一擠。
「嗯...... 」
蘇敬挫敗地彎下腰,把額頭抵在姜然的背脊上。他一直都這樣。只要沈伽唯衣冠齊整地做冷眼旁觀,那股快感似乎就來得特別強烈。
滴。嗒。
好像...... 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姜然失去支撐的身子霎時癱軟下去,被蘇敬折辱完的她,伏倒在地,那形態比一條瀕死的小白魚還淒慘。
沈伽唯關切地向前湊,他撫開姜然臉上凌亂的濕髮,檢查她是否還能喘氣。
「累不累?」
他好聽的男聲籠罩下來,暖暖的。她沒有說話,只是木然地點著頭。
然而......
「小然,再累也要堅持住。」
沈伽唯順勢揉了揉姜然的長髮,那動作溫柔得如兄如父。他以頹靡病氣的淺笑告訴她,接下來,是該輪到他上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