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劫之一──無知05─李舟(馬凡:小子你等等,你哪裡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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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此,幾人正式成為馬凡與謝君憐的打手,而且馬凡的運氣很好,一直以來都沒遇到那種會噴火的異獸,光靠肉搏就收集到不少核心,賣了不少錢,只不過馬凡沒收多少,大多都分給那群打手了。
  甚至馬凡還提前看到了異獸會逃跑的路線,誘捕顯然是生存率更高的作法,一群人便開始了佈置陷阱捕捉異獸的生活。
  中間除了有次馬凡看到不知名黑煙在遠處飄揚,決定撤退之外,他們可謂是出師必勝。
  「離開前,必須提醒他們不能自滿。」謝君憐淡淡道,「沒有遇上擁有異能的異獸,不代表永遠遇不到。」
  「你說得有理。」馬凡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指揮也一直遵從打不過就跑,命最重要至上的原則。
  雖然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但是他沒忘記那種被大海吞噬,鹹腥的海水灌滿他的鼻肺,水壓逼得他彷彿一睜眼就會直面死亡的顫慄。
  沒什麼比命更重要了……除了妹妹。
  謝君憐看他一眼,似乎想問點什麼,但是被忍下去了。
  *
  攢足旅費的馬凡告別謝茗,謝君憐無所謂地跟著他,老大一群人涕淚橫流,雖然他們現在有大房子了,住得起兄弟,但是馬先生堅決不肯留下來,只好作罷,替他們設宴送別。
  村子離海港有段距離,得坐馬車,雖然說是馬車,也就是一種交通工具的代稱,不一定是指馬,他甚至懷疑自己眼花。
  他們現在來到一處名為站赤的地方,這裡專門組織領導供給馬匹的管理,需要的人只要繳納費用便可租賃。
  姑且不論騎走了怎麼還,這馬槽中……為什麼會有犀牛?
  「不用懷疑,有人是專門馴服異獸做駝獸的。」謝君憐說,「有些還會花高價買被馴服的噴火異獸,當作冬天取暖用的。」
  招待的人不怎麼熱情,也許馬凡表現出來的無知太像鄉巴佬,興致缺缺地讓馬凡填了地點收了費用,牽了一匹看起來彷彿只要坐上去就會垮掉的老馬。
  馬凡:「……」他這是被針對了吧?
  謝君憐對馬匹沒有意見,自然也不會替馬凡爭理,馬凡還在掙扎:「這馬沒問題嗎?要是牠半路出事,我不僅走不到地點,還要負責收屍。」
  「你要是不想租就走路去,哪那麼多破事。」對方很不耐煩,「不夜滬又不遠,你走個三五天不就到了。」
  馬凡覺得,身為一個現代人,實在不能理解古人說不遠的定義。
  無奈之下,馬凡只得牽著馬走了,畢竟錢都付了。
  「不用擔心,牠撐得住,而且這裡每一隻駝獸都受過訓練,把人送到定點後會自己找路回來。」
  馬凡點頭,老馬識途,他知道。
  ※
  不夜滬比馬凡想像中的繁榮許多,他跟謝君憐共乘一匹馬,這匹馬果然老馬識途,將兩人載到定點後,便踏著踢塌的步伐去自己的休息區了。
  「真有靈性。」馬凡讚嘆道,這種體驗很神奇,有點像是計程車,而且比他想像得快很多。
  還有,他發現他的身體素質變好了,雖然他原本就有在練身體,但是五感好像更敏銳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拜這副眼鏡所賜。
  海港停靠許多小船,甚至還有海獸……
  「那是鯨魚吧?」馬凡覺得眼神要死了,他知道鯨魚很巨大,但是絕對不會像這隻大到像郵輪。
  「是。」謝君憐說,「但是我們不乘那艘。」
  「鯨魚還能當船?」馬凡已經不是第一次懷疑人生了,「進去了不都當成魚飼料了嗎?」
  「那是專門運貨的,不載人。」謝君憐說,「我們要搭的是另外一艘船,在另一邊。」
  馬凡這才鬆口氣,他覺得要主動走入鯨魚口有點太驚悚,超過他目前所能承受的範圍。
  好在謝君憐指給他的那艘船跟他理解中的船差不了太多,只不過船前方綁了好幾隻兇猛的鯊魚。
  「又是馴化的?」馬凡實在不曉得該不該吐槽,說是虐待動物也不對,於是他只問了一句。
  「嗯。」謝君憐答道,「那些鯊魚是護衛用的,或是在船動力不夠的時候緊急備用的,開船時一樣是使用燃料。」
  「要上船得先去登記,過幾天才會出港,這段時間先找地方住。」
  馬凡是外來人口,對謝君憐這種安排沒有意見,跟著謝君憐去了登記處,他也不知道謝君憐是怎麼運作的,總之繳了錢,上船就沒有問題了。
  現在的問題是住宿。
  馬凡有點後悔,早知道船還有幾天才出港,他幹麻急趕活趕得來?還不是怕路上出現意外,他對這世界的交通方式很沒底啊。
  原本想說提早來,就算沒地方住也沒有關係,以天為被嘛,結果事到臨頭,馬凡自己無所謂,可他不好意思真讓謝君憐跟他一起披風露宿等三天啊。
  「要等清明過去,這週是清明,大家都不會啟程遠航。」謝君憐解釋道。
  馬凡點頭表示理解,風俗嘛,各地都不一樣。
  兩人在海港附近逛了一圈,附近因為作為貿易港口非常繁榮,餐廳旅館驛站一點也不少,馬凡此時無比懷念現代科技的其中一樣功能──可以看評論啊。
  琳瑯滿目的,他真不知道怎麼選旅館,又怕被當成土包子坑。
  「有告示牌可以看。」謝君憐說,「在驛站。」
  馬凡跟著謝君憐努力擠過人潮,來到驛站門口,上面果然有告示,揭露了沿港的旅館評價與收費,簡稱叫滬港之家,十分簡單粗暴。
  這榜單擺到現代大概就是說明旅館的星級,馬凡問謝君憐有沒有特別中意的,謝君憐低頭看了看馬凡的行囊,馬凡頓時就羞澀了,規規矩矩地跟著謝君憐去了一個小破店,再也沒有想一撒千金給謝君憐的豪雲壯志了。
  這小破店背靠港,還漏風,賣點雜貨乾糧,照理說即將出航的人都會很需要購買這些乾糧,但就是門可羅雀。
  「這附近的生意被朝廷徵收了去,用極低的價格販售,久了這種私營的小販自然沒有活路。」謝君憐說,「朝廷不可與民爭利,但是這席王爭得很痛快。」
  馬凡算是再次證明了,謝君憐只要一講到這個席王,要嘛陰陽怪氣,要嘛語帶諷刺,當真是非常痛恨了。
  就這種深仇大恨的態度,真不是太子?
  但就算謝君憐真的是,他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幫上忙的,現在反而都是他靠著謝君憐在活動。
  還是得盡早熟悉這個世界才好。
  兩人去街上買了些吃食,馬凡發現在港口的風格跟村子很不一樣,有不少棕色頭髮的人,留的也不是長髮,各種髮型都有,怪不得他一個削邊飛機頭沒有引來太大注目,有更扯的江戶髮型在走來走去呢。
  「別將你的世界代入這裡,不一樣。」謝君憐輕聲道,「你是要回去的人。」
  言下之意居然是在提醒馬凡過客的身份。
  馬凡點頭表示了解,抱著一袋饅頭跟謝君憐分著吃,他想謝君憐力氣速度都大,也許食量也大,因此留給謝君憐的饅頭都比較大。
  謝君憐沒說什麼,馬凡給他便吃,似乎沒有留意到這著小細節。
  兩人買完乾糧,閒著沒事便開始逛街,不少人打著跟他們一樣的主意,所以他們完美得融合進人群了。
  海邊的房子總是容易散發一股潮味,鹹腥的風竄入鼻腔,勾起馬凡不太好的記憶,他撇撇嘴,把心裡那股淡淡的恐懼給忽略了。
  馬凡轉換心情,尤其在路過一家叫老蔣小卷的海鮮餐廳時,那香味頓時取代了他略為低略的情緒,不自覺得分泌唾液。
  雖然港口的海鮮跟其他內陸比起來又新鮮又便宜,但是他們不能放任欲望去吃,之後還不曉得要用錢的地方在哪裡呢,能不花就不花。
  天色漸暗,沿街開始點起了燈火,映照得有如白晝。黑夜之中三千明燈搖晃,別有一番風情,果真不愧是號稱不夜的滬港。
  如果不是身在異鄉,掛念妹妹,此景倒真絕了。
  「你以前來過這裡嗎?」馬凡隨口聊到。
  「記憶中有過,實體上應該沒有。」謝君憐回答道。
  馬凡又被噎住,這又算是什麼回答?
  「喂!」一個年輕小伙子叫住了他們,「你們兩個!」
  馬凡轉頭去看,只見一身蔥綠的年輕人約莫十三歲,腰間別著一支短棍,眉清目秀,但是瘦瘦小小的,而且衣服很髒,口氣還帶著一股狂妄。
  「你們就是在林子裡面獵獸的吧!我都看到了。」他迅速走了過來,「帶上我一起吧,我也能打!」
  看他步伐就知道這是個正經學武的,腳步如貓步,每一步都提跨沉身,十分輕盈敏捷。
  馬凡不想引起注意,他可是黑戶呢。
  「一看你們就知道沒戶口,剛好搭個伴。」年輕人道,「我也沒戶口,叫李舟。」
  「你這樣直接說出來沒問題嗎?」馬凡有些懷疑,「你父母呢?」
  「沒啦,我是我師父帶大的,但是被趕出來了。」李舟哼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帶上我賺錢吧,我也需要錢。」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何況這尊神還是他自己黏上來的,馬凡甩不掉,謝君憐好像看他是個孩子沒什麼威脅也沒動手趕人。
  「你為什麼被趕出來?待在家裡不好嗎?」
  「哼,那村子不待也罷。」李舟口氣倨傲,「我就自己出來闖江湖,氣死師父。」
  「所以你是自己離家出走?」
  「……放了一把火燒了村子,所以被趕出來了。」李舟不情願地說,「那火勢看著猛,但其實只是燒了水溝裡面的油而已,多大點事,大驚小怪。」
  馬凡:「……水溝裡面為什麼會有油?」
  「我在上游的油桶蓋子鑿了個洞,好費工夫的。」李舟又是得意又抱怨,「我花了大概快要一個月的時間才鑿好的。」
  跟李舟對了時間,確定就是那次他們撤退的時候,馬凡不禁咋舌:這哪裡來的熊孩子,怪不得被趕出來呢。
  天底下熊孩子都有個特徵,就是任性,他認準了馬凡跟謝君憐,讓跟最好,不讓跟也跟,還不斷推銷自己:「我,隨氏嫡傳大弟子,帶著很有用!」
  馬凡轉頭去看謝君憐,後者接收到他的詢問,冷冷回答:「被朝廷打壓追殺的一小武門,跟著謝茗一夥兒逃到福丸島隱居的。」
  李舟不服氣了:「什麼小武門,師父很厲害的,他能以一打十!」
  「一個不滿百人的非法武道師門。」謝君憐很配合地改口,「教學時還得防著外邊有沒有人偷看。」
  李舟這下辯無可辯,沮喪地垂下肩膀。
  馬凡一個外人也不好安慰這小孩,只能盡量客觀:「既然是非法的話,還是別……」
  「屁!」李舟跳了起來,激動道,「我們絕不解散!東林默家絕對不向強權屈服!」
  「東林默家?」馬凡更糊塗了,他其實只是想要勸這小孩別太張揚而已,畢竟看謝君憐的態度,他對這個非法小武道家的態度比起席王要親切多了。
  「不會吧,你居然不知道?」李舟很不可思議,「北慕容、南宮昌;東林默,西出楊。大秦四大首富你居然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馬凡乾笑道:「我、在下比較孤陋寡聞。」
  「你這是隱居得比我還深哪。」李舟好奇看他,「但是我瞧你能想到補獵異獸核換錢,次次成功,還以為你是個有見識的呢。」
  沒有見識的馬凡很無奈:「我沒有見識,所以就別跟著我們了。」
  「不跟著你們我跟著誰呀?」李舟哼道,「我也要去王都啊。都是同一條路,搭個夥吧。」
  「你不是沒錢嗎?」
  「我可以賺啊,不是跟你們說了我也能打!」李舟信誓旦旦。
  馬凡說不過李舟,轉頭去看謝君憐,謝君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便無奈答應了。
  三人回了那間小破店休息,一路上李舟嘰嘰喳喳講個沒完,似乎對馬凡居然不認識四大首富這件事耿耿於懷,嚴格來說,應該是對不認識東林默家耿耿於懷。
  「默家可是出了好幾代采詩官的,了不起的大家族,你怎能沒聽過呢?現任默家家主還收留了好幾個孤兒,是個大善人!」李舟驕傲地說,「默家現在主要是行醫伐木,救過好多人哩!」
  敢情這位默家家主是李舟偶像?
  「默家確實有錢,但是因為人很低調,一般只在東方活動,偶爾會來一下福丸島。」謝君憐說,「並且默家的醫術了得,說是懸壺濟世也不為過,但也因為收費太過便宜,所以被其他郎中聯合排擠。」
  理解理解,同樣的技術大家都賣一百,他卻獨賣五十,肯定是會被記恨上的。
  「後來默家立了規矩,發放號碼牌,一天只看十個病人,跟其他郎中的關係才算緩和下來。」
  「采詩官怎麼會去行醫伐木?」馬凡好奇道。
  「采詩官是在民間蒐集情報的,但是現在的席王聽不得真實的聲音,但是墨家歷代只說真話,所以被革去職務好幾代了。」謝君憐說。
  「好幾代?」馬凡驚訝道,「可是席王不是才上任二十年嗎?」
  「不是這麼算的,在這個席王稱帝以前,這個大秦早就已經腐爛發臭了。」謝君憐搖頭道,「這個席王本是街頭的混小子,靠著燒殺擄掠的鬥爭手段才走到朝廷殿前,最後竄權的。」
  「你知道得挺多啊。」李舟摀著胸口,驚道,「知道這些事是要被滅口的吧?」
  「你自己湊上來聽的。」謝君憐睨他一眼。
  「這不是……好奇嘛……」李舟吶吶道,他只是聽師父說這些真相早就被埋沒在歷史之下,在外不可提起,可是他一下山沒多久就聽到謝君憐大搖大擺地談論真相了啊。
  而且謝君憐講的似乎更詳細一些。
  「我就是想聽聽故事,可沒打算做點別的。」
  這句話絕對有問題,沒打算做點別的還身無分文想去王都?
  但是大家萍水相逢,也不好打破沙鍋問到底,因此馬凡也沒有追問。
  馬凡有點想問席王登基以前的事情,但是旁邊又有一個李舟,怕謝君憐有什麼不好說的……不過他連這種殺頭的情報都說得出來還如此雲淡風輕,會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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