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從未見過九月的血。兩顆熟爛的橙親吻,溫煦,滾落地面風遠遠的趕來了風不打算寫下任何句子風繼續擦身而過荒原失去荒原的野再也沒有人寫得出地址我在草原中央跪地陪著被棄養的紅色熱氣球虛弱咳嗽等柴火燒空樹枝上,一千隻雀虔誠並等待太陽又是哪個方向現在我著火了,火正燒往天空你來看,九月的血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