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條

睡到有些口渴，醒來時感覺做了一個關於L人們的夢。
我想記下夢裡的感覺，不起床喝水、看時間，只簡略記憶夢境。
繼續睡眠，隨著 4:30 的鬧鐘起來，
在一個新的夢裡，我夢到織田信長收我為廚師。

在第一段夢，我有些無奈地坐在會議室中。
會議室內中間有著一張長桌，我跟 Y 教授及一些似乎有人的模糊印象圍著長桌。會議室內並不開燈，只有從門口照進來的午後陽光。

我感覺我似乎原本是想撇開我自己對他們的成見，就事論事的談研究。
而在當下，我卻放棄了跟他們溝通的想法，
只聽著他們不著邊際的亂聊，他們一邊聊著一邊嘲弄所有談到的人。
當他們嘲弄起諮商，我感覺我正被羞辱。
我帶著想吐的感覺、厭倦的中途離席。

在我將要走出會議室時，有個陌生的女性要進會議室擋了一下我要出去的路。
那一位陌生的女性讓我想到 S 學姊，即使相貌不同。
她跟我打招呼時，我只想趕緊離開這會議室來找走廊上的洗手台吐。
夢到這裡醒來。

接著在第二段夢中，我在開幕前的賣場大廳跟信長談話。
說是賣場有點不確定，只因為這空間的格局夠大而尚未有任何攤商進駐。
信長讓我去廚房準備軍糧，我沿著一旁的樓梯到二樓的簡陋廚房。

這個廚房由幾個老油條廚師在管理，
設施只有一張長桌上擺了幾個大鐵盤，一旁有一桶白米。
鐵盤裡只有幾個捏的很隨便的飯糰，
散開的飯糰像是在提醒我這些前輩的鬆散態度。

我向前輩們詢問一下歷來工作流程時，
他們告訴我反正信長不懂廚藝，隨便敷衍就行了。
我覺得前輩們睜眼說瞎話的程度太過誇張，我不可能像他們那樣藐視軍法。
夢到這裡，鬧鐘響起。

2021/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