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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情情節為虛構。劇中人名、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
第十四集
自從那天答應芝羽戒煙以後,晟守真的戒煙。而且,他不讓永尚和錫進在他辦公室抽煙。他說,雖然他還在釐清和芝羽的關係,但是他決定先戒煙。本來,大家都覺得晟守只是說說,不會堅持。結果,他還真的一段日子沒有抽煙,讓大家跌破眼鏡。永尚和錫進說,晟守這次是認真的。
晟守學妹度蜜月回來,約了晟守小聚。提起芝羽的時候,學妹表示,晟守和芝羽應該不知道,他們越走越近,而且關係很好。雖然晟守上回有說,芝羽和多晴的關係不錯。如果晟守想和芝羽繼續發展,多晴的身世,芝羽有權利知道。和晟守比較要好的朋友都知道,多晴是晟守領養的孩子。
多晴的母親,是晟守的初戀情人。可是多晴的母親並不愛晟守,只是把晟守當好朋友。她和別的男人懷了多晴,那個男人卻拋棄她。她本來打算生下多晴後,獨立撫養她長大。怎麼知道,她卻在生了多晴以後,生了重病去世。由於無父無母,又沒有親戚朋友,她只好拜託晟守照顧多晴。在她去世之前,她把多晴的監護權交給晟守,讓多晴跟他姓。
晟守和芝羽好幾天沒有聯絡了,芝羽有些納悶,她明明就不希望晟守喜歡她,對於晟守親吻了她,卻又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她很在意。想到這裡,她就很生氣。這天,她在家裡不停的做家務,她沒有告訴哥哥們是發生了什麼事。五位哥哥見她這麼積極的做家務,閃得遠遠的。他們說,現在是什麼狀況,是狂風暴雨,還是颱風天。
做了一整天的家務,回到臥室以後,想到隔天要上班,需要把那天生日用的包包,裡頭的東西取出來,換到上班用的包包裡。她把包包裡頭的東西都拿出來,才發現信用卡和發票在裡頭。她還不曉得,那天花了多少錢。她責備自己,怎麼都沒留意到信用卡和發票在包包裡,萬一那天的消費是天價,她是要怎麼還。
芝羽拿起發票,看了看。這數目字怪怪的,芝羽懷疑自己看錯,她重複看一下,價格怎麼這麼便宜,平時她吃一餐,都不止這個數目。雖然芝羽還再為晟守親吻的事,有點困惑。但是,讓晟守破費,芝羽還是有點過意不去,她還沒跟晟守道謝。不管怎麼不滿,基本的禮貌一定要有。芝羽拿起手機,拍了發票,發給晟守,然後謝謝他的款待。
收到芝羽的訊息以後,晟守簡單的回復,不用客氣。關於多晴的生父,晟守一直想知道他的行蹤。可是,從那裡下手尋找他的行蹤,他一直沒有頭緒。最近,他又跟永尚和錫進提起這件事,錫進表示,可以委託私家偵探調查。錫進認識一位朋友,他早前委託一家不錯的偵探社查妻子通姦的證件,偵探社的服務令他很滿意。
錫進表示,如果晟守有需要,他可以和朋友要偵探社的電話。晟守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讓錫進和朋友要偵探社的電話。錫進馬上聯絡朋友,朋友也很快的,把偵探社的名片發給他,他再轉發給晟守。晟守看了看地址,覺得這個地址很熟悉,偵探社距離他們夜店蠻近的。他見時間還早,便聯絡了偵探社。他和偵探社社長約了時間,便馬上過去。
永尚和錫進問他,需不需要他們陪他過去。晟守表示不需要,讓他們去忙自己的事。晟守抵達偵探社大樓前,他才想起,他曾經送芝羽到過這裡。他往樓上走,來到偵探社門口,按了門鈴後,有人開了門。晟守自我介紹以後,便告訴對象,他和社長預約了時間。就這麼巧,晟守來到的偵探社,是芝羽上班的這家。
當時,芝羽一個人在健身房練拳。為晟守開門的是助理惠貞,她請晟守坐一下。晟守對偵探社充滿好奇,便往周邊打量了一下,他聽到旁邊的健身房有人在打沙包的聲音,基於好奇,便往健身房看了一下。由於健身房採用半透明的玻璃隔間,他只是隱隱約約的見到裡面有位女生,卻不知道這位女生是芝羽。
不一會兒,惠貞請晟守到社長辦公室,他見到社長以後,便表示他想找一個人。重點是,他手上只有對方的照片、名字和年齡,其他的資料他都沒有。社長看了晟守手上的資料,然後打了一通電話,好像是叫某個職員到他的辦公室。沒一會兒,晟守身後的門打開了,有人進來。對方問社長,是不是有什麼任務。
對方是個女生,在她開口以後,晟守覺得這把聲音很熟悉,便往後看。他見芝羽一身運動裝,綁著馬尾,邊和社長說話邊擦汗,整個女打手的樣子。由於剛運動過,她的臉頰紅潤,有點可愛。她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顧客是晟守。在偵探社見到芝羽,晟守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晟守問芝羽,在這裡工作。芝羽還沒來得及回答,社長便問芝羽,他們是認識的。芝羽很淡定點了點頭,她對晟守說,她在這裡工作,然後又望著社長說,她和晟守是認識的。芝羽表示,由於她和晟守是朋友,她又還不知道晟守打算調查什麼,在晟守還沒有做咨詢前,他可以選擇換其他偵探社。晟守很快的回答,他說不需要。
社長表示,芝羽對找人小有本事,他本來打算讓芝羽接受晟守的案子。但是,基於他們是朋友關係,也許晟守有不想讓朋友知道的秘密,所以晟守可以選擇其他調查員為他服務。晟守說,沒關係,案子就交給芝羽。芝羽讓晟守跟她到會客室,經過她的桌子時,她拿了自己的手提電腦。
到了會客室以後,芝羽讓晟守坐下,她把手提電腦放在桌上,打開了,便開始問晟守問題。晟守望著眼前的芝羽,覺得她好陌生,他冷靜的回答芝羽的問題,又很冷淡的望著她。而芝羽和晟守的交談,就完全像是在接洽一位顧客。說她是在對一位顧客,也沒錯。眼前的晟守,確實是偵探社的一位顧客。
芝羽把晟守回答的答案,全輸入電腦中,沒一會兒,芝羽把晟守給他的資料,重新唸一遍。她很快的,便從電腦中找到一些資料,比方說,對方從小學到大學就讀的學校。還有畢業以後曾經在那間公司上班,住在那裡,還有家庭背景。不過,就是沒有對方近期的訊息。芝羽把電腦轉向晟守,她問晟守,這個人,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
晟守看了看照片,然後說,沒錯,這就是他要找的人。晟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芝羽這麼快就查到他要找的人的資料。芝羽把電腦轉回來,一臉認真的看著電腦說,沒有這個人近期的訊息,她需要花一些時間調查。芝羽說完,便抬起頭,望著晟守。晟守則一直望著她。芝羽在工作的時候,本來就態度認真,不帶笑容。
見晟守一臉冷漠的望著她,她換了個比較友善的態度對晟守說,別這樣看她。晟守說,這就是她一直在說,因為涉及隱私而不願透露的工作。芝羽點點頭,然後說,她知道晟守對她的工作感到很驚訝,朋友在知道她從事的行業以後,也會有相同的反應。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她不願意透露自己從事什麼行業的原因。
晟守說,雖然他對芝羽的從事的行業感到訝異,但是對他來說,芝羽的工作,和警察沒什麼兩樣。只是,私家偵探是花錢買消息。芝羽表示,私家偵探和警察不一樣,警察只要懷疑一個人,就可以表明身份向對方問話。私家偵探沒有這種權利,都是暗地裡調查,兩者之間相差很遠。
身邊很多朋友會擔心,不曉得哪一天自己會成為調查的對象,不願意透露他們的事,這樣讓她很難和朋友維持關係。坦白說,身邊的朋友,秘密還不少。再來,她有一個當刑警的哥哥,別人很容易誤會,哥哥會洩露消息給她。她的苦衷,只是他們做這行的了解。晟守覺得,芝羽的話何嘗沒有道理。
芝羽說,她不能勉強晟守為她保守秘密,但是她希望晟守為她保密,別透露她的職業。晟守點了點頭,他說,自己不是一個多嘴的人。芝羽馬上回答,她說,她知道晟守不是一個多嘴的人。和晟守把問題說清楚以後,芝羽問晟守,他要調查的人,是否需要繼續查。晟守表示需要,他要知道這個人現在在那裡,還有他目前的動向。
芝羽表示明白,她會開一個檔案,特別調查晟守委託她調查的人。晟守點點頭,他說,他不希望一直到偵探社,如果芝羽有最新消息,可以直接通知他。芝羽說,可以,有什麼消息,她會直接通知晟守。離開前,晟守表示等她的好消息。芝羽表示,她會盡力為晟守調查,盡快讓他知道最新消息。
晟守離開以後,芝羽便去換洗,然後回到電腦前看晟守給她的資料。芝羽找到很多關於這個男子,和在晟守家,見到他合照中的女子的照片檔案。而且,是很親密的合照。她知道,晟守要找的這個男子,是多晴的生父。讓芝羽把這些消息交給晟守,其實不容易。如果不是自己的朋友,事情好辦很多。
在晟守打算讓芝羽調查他的委託時,他就預料到,芝羽會知道多晴不是他親生的事。之前,就有想過,若真的打算追求芝羽,多晴的身世,他是否應該讓芝羽知道。而且,學妹也希望他對芝羽坦白。晟守不是不願意說,只是找不到一個機會說。也許,讓芝羽介入這次的調查,會讓他比較好交代多晴的事。
隔天早上,芝羽跑了幾個地方。一直到傍晚的時候,芝羽打了一通電話給晟守,問他在那裡。晟守說自己在漢江,在他決定調查多晴生父的時候,他就想告訴多晴的母親,他決定這麼做。他不是想把多晴送回生父那裡,他只是想知道多晴的生父,現在到底怎麼樣。到漢江和多晴的母親傾訴心事,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
芝羽說,她需要向晟守匯報調查的進度,應該要去那裡見他。晟守說,今天的天氣不錯,讓她到漢江找他。芝羽抵達漢江以後,便依據晟守發給她的地點走去。她見到晟守坐在草地上,便走向晟守。她走到晟守的身邊,安靜的坐在他的旁邊,然後把手上的文件遞給晟守。芝羽沒有正面望著晟守,她只是看著前方,她也沒有開口,只是把手放置在兩側。
晟守拿了文件,便翻開來看。文件中有不少照片,是男子和多晴母親的合照,最後是男子的個資。晟守看了以後,便問芝羽,這名男子現在在那裡。芝羽說,她目前在大邱,她明天一早會到大邱一趟。晟守點了點頭,然後說,明天他和芝羽一起去。芝羽表示不需要,她自己過去就好。
晟守說,他想親眼看看對方。芝羽點點頭,她問晟守,是打算開車過去,還是搭車。晟守表示,他們開車過去。芝羽讓晟守明天早上七點去接她,他們七點出發。晟守點點頭。芝羽見資料已經交給晟守,便先行離開。她和晟守道別後,便回家去。她覺得,晟守需要一個人冷靜,消化他手上的文件。
其實文件中,還有許多這個男子,欺騙過很多女子的訊息。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渣男一個。芝羽不曉得多晴的母親,和晟守是什麼關係。但是她可以很肯定,他們的交情匪淺,否則不會知道多晴不是自己親生的女兒,還領養多晴。知道多晴的母親被一個這樣的男子騙,他肯定很心疼。
隔天早上,七點不到,芝羽便步行到她和晟守家交接的路口。晟守很準時,前往芝羽的途中,都還沒有抵達芝羽家,便見到她。芝羽不想讓哥哥撞見,所以提早出門走到路口。晟守問她,怎麼不在家裡等。芝羽打趣的說,她想運動一下。她見晟守一臉倦容,便讓他坐到副駕駛座,她讓晟守休息,今天車子由她來開。
晟守認識芝羽這麼久,還不曉得她會開車。他今天確實很累,昨天晚上,他看了芝羽給他的調查報告。看完以後,心裡有許多疑問,有很多不甘心的情緒,讓他徹夜沒睡。如果芝羽可以開車,他求之不得。芝羽只是笑了笑,見晟守坐到副駕駛,她便坐到司機座位,趕緊開車前往大邱。芝羽開車的技術不錯,讓晟守可以放心的休息。
由於路途遙遠,他對芝羽說,半路停休息站加油時,換他開車。晟守說完,便閉上眼睛,讓自己補個眠。晟守有嚴重的失眠症,有的時候,他一天睡不到四個小時。雖然說,他一天只睡四個小時,卻不會令他有缺睡的問題,影響工作。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希望自己有良好的睡眠素質。可是,一夜好眠對晟守來說,是一種奢侈。
醫生開給晟守的安眠藥,他都盡量不吃。除非在他累到一個極限,已經撐不住,又不能睡的時候,他才會吃,讓自己趕快進入夢鄉。不曉得過了多久,當晟守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人已經在大邱。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熟睡過,而且連芝羽停加油站加油的時候,他都沒醒來,他覺得有點神奇。
芝羽不在車內,她靠著車,站在車子旁邊。晟守下了車,他問芝羽,怎麼不叫醒他。芝羽知道晟守有失眠的問題,難得他能睡,現在時間又還早,就讓他多睡一會兒。芝羽從包包拿了飲料,然後遞給晟守。芝羽見晟守喝了飲料以後,便告訴他,他要找的人,在前面的便利店。晟守望著便利店,還沒有打算過去的意思。
芝羽見晟守沒有行動,她也沒有行動。她知道,要晟守跨出這一步,他的腳步一定很沉重。過了一陣子,晟守才往便利店走去。芝羽不曉得晟守在見到他要見的人以後,會有什麼行動,只能緊緊的跟著他。晟守才走進便利店,便和那個男子對上了眼。那個男子看著晟守,叫了他的名字。
一名孕婦從他身後走到他旁邊,她叫了他一聲老公,然後問他,晟守是否是他的朋友。晟守見況,馬上掉頭離開。這個男子見晟守離開,他叫老婆看著店,然後追了上來。他把晟守叫住,他問晟守,特地從首爾來大邱,是不是為了找他。晟守一個轉身,便往這個男子揮了一拳,然後揪著對方胸口的衣服,一連串的對他開罵。
芝羽沒有插手,她覺得晟守只是打了他一拳,算是便宜他了。再來,這是他們之間的問題,芝羽不應該干預。晟守責備對方始亂終棄,其中提到一個女生的名字,芝羽猜想,應該是多晴的母親。晟守沒有提到多晴的存在,芝羽覺得是對的。因為對方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庭,而且,晟守應該不會讓多晴回到生父身邊。
男子沒有反抗,而是任晟守打,任他罵。晟守發洩完了,狠狠的把手甩開,掉頭離開。芝羽緊緊的跟在晟守身後,她見晟守走錯方向,趕緊抓住晟守的手腕,把他帶到車前,然後開了門,讓他坐進車內。她則上了駕駛座,發動引擎,開了車。芝羽把車子開離這個社區,一直開到休息站。芝羽說,她餓了,她想吃點東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