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開始的。 也不是什麼傷心事,但睡意還是被拋得遠遠的,浮在純白色天花板上,看著它的我開始躁動,把枕頭踢下床,佔領了整個空間,只屬於我的花園。 如果 敘述感情是這麼困難的話,閉上嘴的我是否做了正確選擇? 一昧地注視著窗外,又是否是逃避? 矛盾地向天空提出疑問,最終也止步於自言自語。 然而 像這種日子,人們依舊談論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