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葉。皮都皺了,臉都擰成一塊了,心呢?吖木說了:俺不是人類,俺沒什麼變與不變,都是本色。…… 不是變色龍,不是變葉木,怎地,你也變了?變,有變的好處;不變,有不變的難處。變,本業,本事。…… 本。人各有本。本來本去,本子就多了,就沒所謂樣本,就……沒有「本」了。…… 有,沒有。「有的」多,還是「沒有的」多?沒有的,總是超前、總是逾越的,總而「你是一隻狗」,被打成「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