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問了五個問題。
其實同樣的問題我也想問妳,雖然我已經知道妳的答案會是什麼。
我嚴肅地把幾個問題與時間座標交互著思索著,其實不只是問題本身,或僅限於這幾個問題。
人們都說張愛玲不該愛上胡蘭成。看過胡蘭成的今生今世,又怎能呵責一個才女奮不顧身地找一個被需要,可以愛自己的理由?
說愛情其實太過夢幻,太不切實際,那只不過是我不成氣候、癡心妄想的單戀而已。
這些話不知道妳是否熟悉?我記得很清楚,怕自己忘掉,我把它記下。
「沒有牽手哪來的分手?」
「我們不是男女關係。」
「你不要唯維諾諾像隻哈巴狗,沒有人會喜歡一隻唯唯諾諾的哈巴狗!」
「兩情相悅才叫做肢體接觸,你那是毛手毛腳,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起心動念皆是因,當下所受皆是果。
宮本武藏說:「你們拿著不屬於自己身體的東西,心想不能放開於是握得更用力,這樣一來,不是砍別人,只是束縛住了你自己。」
我走過晨曦,走過夕陽,黃昏餘暉的燦爛讓人更能無畏地走入黑夜。
妳的答案已經不再重要,我的也是。
就讓回憶有它該有的重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