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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ence's Medi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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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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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即屆耳順之年,心靈雞湯之類藥帖服用得也差不多到頂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 乏了。 既然是乏了,剛剛讀完頗為不太在行的題材,燒腦、以明治維新、王政復古為背景的推理小說刀與傘,想換一本不需要太多CPU運作可以迅速恢復腦細胞再生的小說。 堆放在書房地上
飾演過座頭市最著名的兩位影星,一位是仍活躍在藝能界的北野武,另一位就是業已逝去的勝新太郎。 勝新太郎罹患喉頭癌後,召開記者會發佈消息的那一日,正好人在東京。 記者問老煙槍的勝新太郎: 「香煙跟酒怎麼辦?」 只見勝新太郎一臉認真的回答: 「嗯,都戒掉了。怎麼說呢?與其說戒掉了倒不如說是沒有興
記憶中有著一幀照片,照片主體是父親拍攝正在爬行中幼年的么弟,面無表情的我坐在一旁亦看著鏡頭,若以長久以來的父子關係判斷,那恐怕是我不經意地誤入鏡頭。 此非重點。 重點是彼時約莫十歲的我,手上持著攤開在膝頭、有著黃色書皮,書名是老人與海。 想是唸不出個所以然,除了知曉是老人聖地牙哥與大馬林魚拼搏
「穿過國境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夜空下一片白茫茫,火車在信號所前停下來。」 雪國的故事從這一段話開始。 川端康成把故事設定在越後的湯澤溫泉。 描寫的雪景,冬季積雪在二、三米左右,一片白茫茫,顏色只有單一、純淨的潔白。淨白的積雪下,有可能是下水道,有可能是其他不可聞問的髒污,然則白雪皚皚一片潔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GfseX5WdVE約莫三十年前,七條通還是六條通,忘了。 名古屋的特殊鋼會社派了一整隊人馬來台北,我負責接待。 通常都是用過晚餐後的第二攤,那時候幾乎每一條通的某家店裡都有我寄放的酒,也不是什麼高檔的威士忌,頂多就是前一次沒
人生是這樣子,每一個階段都會有一首歌,這一首歌的旋律一進來,曾經在這些音符後面的故事就隨著拍子如沙灘邊的浪花般,從你的記憶深處一波一波地湧上來。 我的歌好像就只剩下阿妹的我最親愛的。 那一下吉他的刷扣一進來,眼淚不爭氣就撲簌簌地流下來。 我想走了,MM。 我累了。 十年前我節錄下卡夫卡給愛
自波士頓回紐約的AmTrak快車上,看著沿途散佈於林間各地的house外牆以白色的居多,然後是米色,火車風風火火地如箭矢般的速度,窗外風景泰半只能驚鴻一瞥。 這是第一次自己不開車、悠閒地搭火車看這一段的風景。 思緒一直徘徊於三十五年前伊在這裡唸書,十二年前還定居在康乃狄克被我攪亂一江春水的往事。
伊還在波士頓讀書時,幫我買了一些英文書籍,鼓勵我多唸點英文。 流浪也似地搬家曾經成為一種生活,我遺失了幾乎所有年輕的痕跡。奇蹟的是從伊手上取得的這些書一直都在書架上,一直到現在。 那是三十五年前的事。 有一種想念飄洋過海的流浪了二十幾年,緣分終於回來找到伊,伊告訴我這些書都是在哈佛大學校園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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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Downtown的地鐵站一出地面,迎來一批批身著同色背心的老黑,打著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的響馬態度。 緊迫盯人,態度實為不佳。 從一旁不理不睬輕輕滑過,似是惹火了一下盤壯碩老黑娘。開口便是: Hi, where are you going? You are g
終於。 揮別陰霾,迎向大江大海與星辰日月。 如如不動。 那些一直不平在心的罣礙,以為不去想、不去碰就真的放下,心寬得就在廣袤的平原自由馳騁。 說到頭,我只是冷眼旁觀而已,像個路人,像個過客,像個蹲在路邊的擦鞋童睨視著過客來來去去,以為是個沒事人兒,而恰恰這個主角只是後知後覺。 那最後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