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2

半年前與胖虎哥發生那件事後，雖然生活依然忙碌，但我們之間明顯陷入尷尬。本來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他卻找各種藉口閃掉，這樣的情況讓人產生強烈的無力感。加上二哥家還有一位準備大學聯考的龍哥，所以基本上也沒什麼機會能到他家與他獨處。最後我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都是升學班的壓力太忙導致這樣的結果。

時光流逝，經過半年時間，農曆新年到了，升學班的壓力生活迎來短暫的休息。還記得春節期間剛好寒流來襲，大家裹得像粽子般的準備歡慶新年，與二哥關係的轉折就發生在寒冷的初一清晨。

除夕那天，因我家老頭與隔壁趙叔是軍中的過命兄弟，所以當天早上打掃完家裡後，兩家人便一起張羅晚上圍爐的東西。我媽和趙姨在廚房忙碌，大哥在房裡用功唸書，我爸與趙叔在客廳喝著高粱閒聊，順便對我們三個小孩吹噓他們在軍中的豐功偉業。傍晚，圍爐開始，大夥吃吃喝喝好不熱鬧，二哥和我被逼著陪兩位父親喝酒，大哥則因為還要唸書，所以意思意思喝了一點，我們倆位則喝到臉都紅了。微醺的狀態讓我覺得晚上時間加快許多，像晚飯後鄰居間的串門子、領紅包、倒數放鞭炮、甚至之後大人們開始聚集打牌、小孩們互相結伴夜遊等等，順著酒意以及長時間的相處，跟二哥間的隔閡才算消失，終於，我們能像以前那般打鬧玩樂。

守夜喧鬧了一晚，凌晨5點，我累的筋疲力盡想要休息，不過因為大人們正聚集在我家打牌，所以我被我媽趕去趙叔家睡覺。這時大哥跟二哥都和自己的同學玩耍去了，所以趙姨把我安排到二哥房間休息，之後她帶著我那精力充沛的弟弟回我家湊熱鬧去。剛進二哥房間其實讓我非常興奮，我這邊摸摸、那邊翻翻的想找到某些慾望的蛛絲馬跡，但他藏的很好，我一無所獲，最後，失望加上寒冷的氣溫，讓我很快恢復倦意，脫掉外衣只剩內衣褲躲進二哥床上，厚重的棉被裡有他淡淡的汗味，即使酒勁退的差不多了，我還是很快的進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床鋪的震動把我吵醒。犯著迷糊，窗外透進來的微光讓我看見準備鑽進被窩的二哥。他脫到只剩件內褲，除了四肢原本可見的手毛腳毛外，腹部連到肚臍周圍也是很大一片的體毛！他見我微醒，便不再小心而是粗暴地拉開棉被鑽了進來。晚飯時他說自己身高1米8、體重超過100，活脫的一隻大熊就這樣擠進這張明顯小一號的單人床，床板木頭承受我倆的體重發出抗議的聲響，緊接而來是他冰冷的四肢跟肚子貼在我身上，我被他凍的睡意全消。我回頭瞪他，他反而大剌剌的抱住我，四肢不停在我身上移動還邊喊著溫暖，我扭動身體試圖掙脫他，無奈他佔著靠牆那邊的好位置，所以稍一用力，反而是我差點摔下床，他反應很快的把我攬進懷裡。

「好啦～不鬧你了，趕快睡覺～」濃濃的酒氣從他嘴裡吐出，即使背對著他也知道他晚上喝了不少。

我被他牢牢抱著，一會，他的手還鑽進我的內衣，掌心冰冷的溫度讓我又不安分的扭動起來。他無視我的抗議反而將我摟得更緊。不久，身後傳來他規律的打呼聲，而我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反倒是清醒了。嘆了口氣，即便心中有許多問題想問，但對著已經睡著的人也只能作罷。安靜的空間裡剩下他規律的呼嚕聲，讓我不禁回想半年前的那天，他的身材似乎又大了一點，跟我這國中生的身版相比，就像大熊和小猴，就拿現在放在我肚子上總算微溫的兩隻熊爪來說，跟那天相同的手，居然如此的大！還沒多想那天發生的事，我的屌已經起了反應開始變硬，還好二哥睡著了，不然我一定會覺得很丟臉。這時，我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雖然隔著兩件內褲，但我屁股那邊好像有個硬物頂著！想到這，我精明的發現二哥好像是裝睡的！這讓我心裡萌起了小小的邪念。

雖然身體被二哥緊緊的抱住，但我還有隻手可以自由活動。我把手往屁股後伸，很快就摸到頂著屁股的硬物，摸到瞬間二哥輕輕的抖了一下，稍微急促的呼吸，讓我更確定他真的是裝睡。好啊，居然敢裝睡，看我怎麼整他。首先是輕輕握住他的屌，隔著內褲慢慢套弄起來，沒多久，耳邊傳來二哥吞口水的聲音告訴我報復的時機到了，我猛地用力一抓，一聲慘叫在我耳邊響起，不過我還沒享受到勝利的快感肚子便被他捶了兩拳，標準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於是床上的兩人，一個抱著肚子一個摀著命根輕聲哀嚎。隨後我的後腰又挨了一捶！

「臭小子想死嗎！這是想廢了你哥啊！」身後傳來惡狠的警告，不過他隨即傳來的哀嚎讓這句話聽起來有點滑稽。

雖然我的肚子還痛著，但我已輕笑出聲。

「臭小子還笑得出來，看來需要多吃點苦頭才行！」二哥警告的話音剛落，手已經伸進我內褲抓住我的弱點。

「原來這邊不安份啊，看我怎麼懲罰你！」他握著我剛剛因疼痛而有點軟掉的屌說著。他先簡單擼了幾下，發現我的屌變硬後，立刻把目標轉向屌頭，用力的搓揉起來，突然的刺激讓我扭個不停。

『停！停！我投降！別揉了！好癢～！快停下來！！』我求饒著喊著。

聽見我的投降，二哥反而更用力的蹂躪著。眼見認輸沒有效果，我也把手往後伸向他的屌揉捏了起來。隔著內褲，握入手中的是依然燙手的硬物。雖然我也想像他一樣擼著他的屌頭，但我在前他在後，他佔據了閃躲優勢，我的手一點都沒威脅到他，我一急，抓到機會又是給他的硬屌用力一握！一聲淒厲的慘嚎，我身上的動作戛然而止，二哥摀著下身用力的吸著涼氣。

「臭小子！！真的被你廢了！！！」他痛苦地說著。

聽到二哥的話，我趕緊轉身。他的臉色慘白，雙手捂著胯下，身體正因疼痛顫抖著。我嚇了一跳，立刻坐起身，『我看看！快點，給我看看！』我緊張的說著，但二哥兩手壓得很緊，經過一陣拉扯，終於撥開了一隻手，隔著內褲的襠部出現在我眼前。沒多想伸手就要拉掉他的內褲，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拉著褲頭的動作停了下來。我臉紅的看向他，他的臉也好紅！一不做二不休，我把注意力放回他下身，雙手用力，他只一隻手拉住的內褲就被我脫到膝蓋。一根粗肥的軟屌出現在我眼前。氣氛尷尬起來，反正都魚死網破了，我乾脆握起他的屌，小心地檢查起來。

『哥，還很痛嗎？是這邊痛嗎？還是這裡？』我擔心說著，手不停的四處摸索檢查。隨著東摸西翻，手中的屌開始變硬變大，我和二哥臉紅的四目相交。這時手中的粗屌傳來跳動提醒我那邊才是主角，於是我把目光轉回剛剛被我欺負的地方。終於，我仔細觀察著這根讓想像了半年的兇器。這是我第一次看著別的雄性的硬屌，跟自己還在發育中的完全不同，先是充滿鼻腔的濃厚雄性騷味，長度雖然是我贏了一點，但粗度輸了不只一圈，握在手中很有份量，粗屌傳來燙人的熱度，血管有力的脈動著，包皮被碩大的屌頭撐開褪下，這時尿道口正好擠出一大滴透明的液體，沿著頂端牽絲滴進二哥濃密的黑森林中，記憶中很大的蛋蛋，真的很大，正沈甸的掛在兩腿中間。

因為害臊，二哥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含糊的發出還好兩字。聽到回答，我彷彿得到他的默許，握著手中的粗屌慢慢擼了起來，他口中發出輕聲的呻吟，讓我更專注地幫他打手槍，隨著套弄速度變快，尿道口也流出更多的透明液體，滑溜的手感讓我的手速再快一成。他雙腿因舒服而開始緊繃時，他遮住臉的手突然抓住我上下移動的手！臉色潮紅的要我停下，說是再打他就要射了！我調皮的換了隻手又快速的幫他擼了幾下換得他的哀嚎後才真正停下。

停止動作後，氣氛陷入尷尬，雖然我與二哥兩眼對看，但腦中只剩一片發燙與空白。

『哥，你的屌真的好粗，都快握不住了。』尷尬亂找話聊的我。

「還好吧，每個人長大都會這樣啊，你健康教育都還給老師啦？」雖然二哥是紅著臉回答的，但語氣透露著好像我沒常識一樣。

『老涂根本什麼都沒講，就叫我們自習。』我不甘示弱的回答。老涂是我們共同的健教老師，住在村子的另一邊。

「跟我們那時候一樣。」二哥下了結論。

又是讓空氣凝結的沈默。

『嘿嘿，可是我的比較長。』我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驕傲。

「臭小子，你說什麼！？」男人不愧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不能聽到別人對自己下面的批評，所以二哥立刻彈坐起來強脫我的衣褲，握住我的屌認真比較起來，事實證明，我的稍長一點。

「但我的粗多了！你的這麼細，小牙籤喔！」他立刻回嘴。

『你...你你....你才短哩！』很生氣，但回嘴很弱。二哥見狀露出勝利的笑容。他趁勝追擊，踢掉內褲往我這邊跪過來，把兩個人的屌一起握在一隻手中。

「你看你看，真的好細喔？」他戲謔的勝利感言。這邊要先申訴一下，我覺得自己還算一般粗細，只是二哥的太粗，他才能這樣說。

這讓我更生氣了，挪動屁股快速把屌從他的手裡抽出，只能回擊一聲哼。

空氣再度凝結。二哥只能抓頭悻悻坐回床上。

「對了！弟，你有親過誰嗎？」他發問。

『沒有，怎樣？』我賭氣回答。

「聽我隔壁的建國說好像很舒服耶。」他回答。

『真的？他有親過喔？』好奇心有點被勾起。

「對啊，我們也這樣問他，好像是跟隔壁班的小芬親的。」二哥煞有其事地說著。

『真的假的？小芬姐耶，看起來不像這樣的人。』我有點懷疑。

「真的真的，說是在學校司令台後面親的。」

『司令台！那不就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好大膽喔！』

「對啊，大家也懷疑這點，不過建國說是晚自習結束兩個人一起回家時發生的。」

『是喔！哇～建國哥豔福不淺耶！小芬姐，不是校花嗎？』我崇拜的說著。

「就是啊，建國那傢伙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二哥憤憤的說。

『因為建國哥帥吧，我是小芬姐也會親他。』我總結的說。

「帥什麼帥，尖嘴猴腮。」他不屑回嗆。

『人家比你帥多了好嗎？小芬姐當然親他，難不成要親你這頭熊嗎？』我終於能報復剛剛的事。

「臭小子說什麼！竟敢這樣貶低你哥！」二哥說完整個彈起，想把我壓制在床上，我不停掙扎，最後不敵他的蠻力，我兩手都被他抓住。

「哼哼～還掙扎，你打得贏我嗎？」他驕傲的說著。

這時我們呈現一個很曖昧的姿勢，他全身重量壓在我身上，臉和臉之間只有兩個拳頭的距離，他的喘出的熱氣全呼在我臉上，肚子壓在我的襠部，而我的左大腿則是感受到一坨柔軟。我們同時發現了這個尷尬的狀況，臉又紅了。

「弟，我們要不要親親看？」二哥害羞地說著。

『可是我沒親過！』有點抗拒。

「我也沒親過啊！試試嘛～我要看是不是跟建國說的一樣舒服！」他下定決心的說。

『可是...................』我還在猶豫，但其實也很好奇。

「試試嘛，反正親一下又不會怎樣。」循循善誘。

『耶～可是...................好吧！』好奇心勝利了。

「那我要親囉～」二哥見我答應，溫柔的說著。

隨著他的大臉靠近，我不自覺地閉上眼睛，一個柔軟的東西碰了我嘴唇一下立刻就縮了回去。我疑惑地張開眼睛看著臉漲紅的二哥。

「怎樣？有舒服嗎？」他緊張的問我。

『呃...................哥，你有舒服嗎？』我反問。

「我也不知道。」他害羞回答。

『好像軟軟的東西碰了我的嘴一下？還是根本沒親到？』我疑惑的說。

「那......再試一次？」

『嗯。』我回答完，二哥的臉又再次逼近。

這次沒有閉眼，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隨著他的臉逐漸靠近，鼻息呼在我臉上，搔癢的感覺讓我心裡也癢癢的，最後，他的嘴唇碰到我的嘴唇，這次不像剛剛那樣一閃而逝。首先感受到的是二哥的嘴唇好軟！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一段時間後，他把臉抽開，大口地喘著氣，看來剛剛接吻他閉了氣。

「怎樣？感覺如何？」他喘著氣緊張的問我。

『呃.............我不會形容耶。哥，你的嘴唇好軟！』好不容易擠出的答案。

「................」他無語地看著我，也比較不喘了。

『不然你覺得呢？舒服嗎？』我反問。他沒答話，紅著的臉好像在思索什麼。

「是不是親錯啦？我好像也沒感覺特別舒服？再試一次看看？」他疑惑的結論。

『還...還要試啊？不...』我害羞的回答。還沒說完，他的臉又向我靠近。

這次的碰觸不像剛剛那樣輕柔，他微微用力，嘴唇擠到我嘴上，兩張嘴緊貼在一起。正當我仔細感受這種感覺時，二哥突然口微開，把我的下唇吸進他嘴裡，突然異樣的感覺襲向我大腦，那瞬間我雖然想躲開但沒地方可躲，只好學他也吸住他的上唇。二哥得到我的回應，更加大膽的吸起了我的嘴，最後，他甚至試著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嚇一跳趕快把他推開！

『你怎麼可以伸舌頭！很髒耶！！』我抗議著。二哥有點失神，手摸著自己的嘴。

「啊...對不起啦～不小心的～」他道歉著。

「但是剛剛.........好像有點舒服耶！」二哥像發現新大陸的說著。

「再親一次吧！」他詢問著。

『不要！噁心死了！我不想吃你的口水！』我嚴厲拒絕。

聽到我的拒絕，他有點失落，不過我們隨即發現新的狀況。兩個人的屌不知什麼時候都硬了！我的頂著他的肚子，他的頂著我大腿內側，不約而同的是屌頭都流出了不少透明液體。我們短暫的對視，二哥便撐起身子，一腳跨過我的左腿，將兩根硬屌擺在一起，再用他的大手一把握住然後擼了起來。突來的快感讓我們都發出呻吟，潤滑的液體沾滿他的大手，隨著他的手勁，我沒防備快感的突然襲來，一陣舒麻後就強勁地射了！射到自己的下巴及胸膛上！二哥見狀，改換兩手環住我肩膀，嘴含上我的嘴唇，大肚腩夾著自己的硬屌和我還跳動流精的硬屌，腰部抽動起來，趁我射精後還失神時試著用舌頭撬開我的嘴。隨著腰部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快，他吸到我舌頭的瞬間，我感受到一注強力的熱流從他的屌噴射而出！隨著他硬屌的跳動，一股、兩股、三股濃精就這樣用力填滿我們肚子間的縫隙。之後二哥失力的壓在我身上，兩人同時喘著粗氣，真是太舒服了！

稍微休息後，我吃力地把二哥推開，房裡充滿雄精的氣味，身上滿是兩人的精液，再看向他，他毛茸茸的肚毛與腹毛連成一片濕漉，看著他滿足的臉，我用力地拍了他肚子一下！

『我就說不要了！你還給我伸舌頭！噁心死了！！』我抱怨著。

二哥雖然被我打時嚇了一跳，但聽完我的抱怨還訕訕地笑了。

「哎喲，幹嘛那麼小氣～你說，剛剛是不是很舒服啊？」他舒爽地說著。

我雖然也覺得舒服，但沒慣著他，冷哼一聲當作回應。接著看向滿床的凌亂，問他準備怎麼收拾。哪知他大喇喇的撿起被自己踢到床腳的內褲，往身上抹了抹，再丟給我，讓我也擦一擦，接在手中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隨處碰到濕黏的觸感讓這件內褲已經沒多少擦乾的用途，但我還是往身上擦了擦。二哥說他再找機會清洗，他真的累了，讓我也趕快躺好準備睡覺。

躺回床上蓋好棉被，二哥像一開始那樣攬著我，不同的是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聞著滿屋的雄精氣味，感受背後的溫暖，滿足的進入夢鄉。

(中午，我弟來喊我們吃午餐，一進來就大喊"好臭！好臭！"還好進來的不是媽媽們，我弟離開前還順便巴了下二哥露在棉被外的大屁股，他大笑離開，我跟二哥卻嚇了好大一跳，確定他離開後，我們趕快下床著裝，順便開了窗戶通風，下次？記得要鎖門才行！)

寒假過後，日子回到舊軌，一樣的上課吃飯補習，日子看似平凡，但我和二哥間多了個小秘密，偶有機會我們還會進行健康教育的研究與實踐，只不過這種關係僅維持到二哥也考上大學，趙叔整家搬到外縣市去為止。現在回想，在當年還沒有接觸到同性戀概念的同性遊戲裡，二哥不擇不扣是我的「性」啟蒙老師。

之後，偶而會從父母口中聽到他們家的消息，再見面，已經過了十幾年，兩位哥哥都已娶妻生子，二哥這邊先後有了一女一男，看著他們全家和樂融融的樣子，我把兩人間的秘密放進心底，並祝福他別像我一樣能擁有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