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來臨,我決定了退伍這件事情。除了覺得軍旅該告一段落外,同時也為自己下一段生涯做出決定。小季為了狼狗的離去,哭了好幾天,阿清跟阿司勸了好久,甚至陪他出國散心。幾趟泰國旅行,小季愛上了那裡,甚至決定久居那兒。他想開間飯店,於是朋友們投資了他。我辦了退伍,領了筆錢,成為小季最大的股東。小季出國前教會了我一些關於電腦方面的知識,把網站管理交給了我;在他來回泰國台灣之間,我順利的取得了MIS 的證照,也算是順利的銜接退伍後的謀生專長。或許因為小季本身就是有商業頭腦,才可以把俱樂部網站經營得相當有規模,泰國那兒的渡假飯店也在小季的經營下,成為頂級的渡假飯店,他說著有機會趴體可以搬來泰國飯店舉辦,甚至誇口說著大概不用十年,就可以買下一座無人島,把那兒建成BDSM的大島。
離開了軍人身份,踏進這個社會,雖有些不適應,但一切還好。軍旅的這些年讓我養成早上固定六點起床,然後穿著背心短褲,在凰住處附近公路上慢跑。清晨太陽乍醒,路上偶有慢跑者牽著家犬出外運動,牽著黃金獵犬的男人經過我身旁時,我順著他的方向回頭,直到他和獵犬的身影消失。dt丟棄了主人的身份,而我也捨棄了軍人身份。我們都捨棄了些過去,向未來前進一些。
dt朋友裡小季算是對於人型犬調教沒那麼執著的人,對狗奴玩法沒太大興趣,所以一直都沒有收狗奴。小季對繩縛是比較有興趣的,還在自己家裝了吊環,方便吊人。小季的公寓在凰住處附近一飯店式管理的大樓裡。他不時在這兒舉辦繩縛研討,一直到他離開台灣。公寓託給我們幾個朋友看管,他回台,我們就來辦小趴,偶而我們也拿這邊來作繩縛討論或者私人調教。進入大樓電梯前,得經過一個裝潢得如飯店的櫃台。跟裡頭穿西裝的領班經理點點頭,壓了證件後,背著大包傢伙走進電梯。小季的公寓是間沒有經過室設,沒有隔間,整間打通的房子。沒有什麼傢具,屋內寬敞得很。踏進屋內,左手邊靠牆擺張沙發,前方是一個正方形的空地,我們有時在這裡舉辦繩縛研討。上方還打了五處吊環。空地再裡頭點擺了張床,床後面擺了個DJ 混音的機器,最後面是廚房,一切極簡。
正等著準備來接受調教的奴隸。在他來到以前,我換上了之前與凰去日本旅行買下的男性浴衣。而後把一些道具位置放在隨手可取得的地方後。在床的對面,房子凸出去的角落放置好鏡子,調整好鏡子角度,好讓我看得到鏡子,站在空地前的奴看不著。我站在床前,背對著門口。
「你已經到啦!」公寓的門隨著他的聲音關上。他說話,我依然背對他,沒有轉身或回應。這傢伙是在小季的繩縛研討會上遇到的。認識了段時間,他找上我調教他,對他主動找我是有些訝異。他本身固定跑健身房運動、健身,想找個壯碩的主人來調教。雖然自己沒像他對於健身有些執著,但服役期間的體能訓練、退役後的運動,讓自己的體格體態不至於太差。還沒調教過鬍鬚毛髮茂盛、壯碩男子,這稍稍引起我些興趣。凰對於我要調教女奴總是有些微詞且諸多限制,男奴倒無所謂。便答應下調教。
他走進屋內。「怎麼不說話?」他問著,便準備把隨身的包包放在沙發上。在包包還沒碰到沙發以前。我開了口。
「你的東西放在地上。你的東西,不該跟我的東西平起平坐。」我冷淡又嚴厲的說話。他應聲後,接著說話:「把你身上不屬於奴隸的東西都脫掉。」在這過程中,我完完全全的只有背面對他。即使如此,偶而還是要瞄著鏡子中的他的表情跟身體反應。「跪下。額頭貼到地板。」「把你帶來的道具捧在手上。」他跪著,如同朝臣獻物般的恭敬。他比古代那些穿著官服的朝廷命官更來得尊重。因為他身上僅有一條布遮蔽。他穿著日本男人的丁字褲,在他口中稱為褌的內褲。他跪著,雙手捧著繩子與另一條白褌。我轉身快速的到他旁邊,取了那條褌後,「眼睛閉著。」而後把褌繞著他的頭,矇住眼睛。把他手上捧著的幾捆麻繩放在旁邊地上後。我踢踢他。「站起來。」取了繩子,要他的雙手背在他的身後,開始捆綁。
繩緊貼如他身體的一部份,我雙手捏了他的乳頭,左右各往左右旋捏,他抖動身體,腳便踢了。「有這麼爽嗎?」快速的將自己包包裡的傢伙取出,按照腦袋裡排練好的步驟,依序放好。乳夾便上去了。觀詳他的身體。到處敲敲打打,摸摸探探,哪些地方反應大的,哪邊是他的敏感帶。白色褌褲檔浮現他的慾望與渴望。那枚溼透錢幣面積,從一塊錢、五塊錢、十塊錢到五十塊。把他的胸膛前繞上一圈一圈的身體,手指深入繩與身之間測量鬆緊後,調整。將上了繩子的他與天花板吊環垂下的鐵扣做鏈結,讓他必須墊起腳尖,才能維持平衡。拿起了預備的劍道用竹劍,狠狠地抽在他的身體。他的雙腿企圖抵擋。矇住雙眼的他,又怎麼知道竹劍會從哪個角度抽送。看著他一邊墊腳維持平衡,一邊又想遮擋襲擊的竹劍,覺得有趣極了。竹劍頂頂他勃起的褌檔。
讓他雙腳掌站穩地板,開始把繩子長度放長。要他盤腿坐下,取了旁邊的繩子綁起他的雙腳,繩子在脖子與大腿處。抬起他的腿盤,讓他往後躺下,把整個屁股露出。先用竹劍打了幾下,臀肉立即出現紅色痕跡。拿起鞭子,再從渾厚臀肉上抽打。一兩下,整個屁股開始發紅。跟凰借的鞭子怎麼甩都不順手,沒幾下,我就換回了竹劍。打在奴隸臀肉上,凹陷、通紅,我彷彿可以透過軍犬的視線看見穿著brief、裸半身、揮動著棍棒、教訓軍犬的dt模樣。手指甲輕輕的劃過,惹得他頻頻扭曲著身體,因為身上的繩子還掛在吊環上,他只能做以繩子為圓錐體的邊,以地板為底,圓形面積逃動。「動什麼動?」嚇阻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