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日伊戈沒想到自己還有睜開眼睛的機會,看著熟悉的白色棚頂,他激動地想要坐起來,但肩膀卻感到一股下壓的巨力,他看向那隻修長的手,不禁一聲冷笑,不顧疼痛用力甩了下肩膀,想把那隻手甩掉。
當他想開始動作時,那個人直接把他押回床上,然後直接騎了上來,重重地用自己的力量固定住拖日伊戈。
「你做什麼,下去。」托日伊戈大聲斥喝,這個動作讓他想起了過去讓人感到非常不快,甚至能說是屈辱的回憶。
「這麼大聲,你想讓部落裡的其他人知道你在被人做些什麼嗎?」那人嗤笑一聲,不但沒有下去,甚至還往後挪了挪移到了托日伊戈小腹下面,然後又見嫌硌地慌似的前後磨蹭了下,調整到最舒適的位置。
托日伊戈如今正處於血氣方剛的階段,這年齡的男人就是禁不起挑逗。所以在不知對方有意無意的動作下,拖日伊戈迅速起了反應。
「喝,嘴不老實,下面倒挺實誠啊。」那人感覺到頂在自己臀部的堅硬,便直接輕盈地翻身下來,盯著托日伊戈一柱擎天的樣子,看著看著,便不禁大笑起來。
托日伊戈羞地抬手摀住自己的眼睛,蒼白的臉龐紅地似兩坨雲霞似的。但接著,沒等他平覆下來,榻邊那人又吐出一句驚人之語。
「莫之問死了。」那是非常平淡的一句話,就像是在問候對方吃飯沒一樣理所當然。
「誰殺的?」托日伊戈並不驚訝,畢竟他能活著回到部落,就說明那個不可能放過他的莫之問十有八九是被人宰了或抓了,但兩種假設以烏日部落如今缺人的狀態來說是實屬不易。
「我。」那人又說,不過這次他的語調不再是平靜無波,反倒是微微上揚,帶著點小驕傲和討人獎賞的意味。不過現下情緒頗為複雜的托日伊戈根本沒注意到那份不同的語調,他回想起了那時已經在彌留之際的他的確聽到了淺淺的馬鳴聲,所以那聲音便是他嗎?
看著托日伊戈沒打算說些什麼,只是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模樣,男人彷彿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般,轉身要走。托日伊戈見他有動作便抬頭,當那人走到帳篷門口時,他才微微側身,說:「藥,方才我已經幫你上過了。瓶子放在桌上。」說完,便拂開廉帳,徑直走了出去。
托日伊戈聽到自己已經上過藥了,便掀開被褥,而後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往下一看,不看還好,這一看,托日伊戈便覺得自己額上的青筋直冒。他的傷口在腹部,那兒的的確確上過藥了,還被細心地包紮地很好,但是他的胸腹部其餘位置、大腿等地方都有被人親吮的痕跡,有的是殷紅的一小片,有的竟被弄出一些黑青的一塊一塊,而胸口兩點乳珠看起來更是慘不忍睹,一碰到便覺得又脹又疼,那兒似乎被咬了,上邊還有殘餘的齒痕。而腰窩和大腿內側的齒痕分布則更深、更密集,那人還真是專挑些軟嫩、敏感的部位咬啊,托日伊戈甚至都覺得上面似乎還殘留了一些濡濕的津液,又黏又色的。
看到這兒,他懷疑那人是不是趁他昏迷時,還幫自己紓解一發。他真是氣地頭疼,他把手往後伸,想確定一下他的後庭沒有被人開拓過,這一摸,他便決定未來有朝一日,他定要將那小人碎屍萬段。
從托日伊戈的帳篷出來後,男人雖然有些生氣,但一想到等會兒,托日伊戈查看自己身子時的那副表情,他的心情便好了起來,他感嘆方才自己不該那麼早出來的。而且睡著時,乖覺的托日伊戈的滋味是相當不錯,但好像還是潑辣一點好,那樣操起來特帶勁兒,不過他最後到底還是對托日伊戈胯下留情了,他只在他後庭門口徘迴了一會兒,前段進去了點而已,到底是沒整根沒入,畢竟人若是被他弄醒了,還怎麼玩兒,不過即使這樣他還是玩地可起勁,托日伊戈的身體比他的還像他們的舞姬娘,他的身子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名器,是個一陷進去,便不想再拔出來的溫柔鄉,托日伊戈的後庭很緊實,裏頭的媚肉被反覆翻出來,但還是能緊緊地吸住他的孽根,那感覺當真是舒爽、暢快呀!喔,對了,他方才雖然清理了一下,但好像沒完全清乾淨,托日伊戈便要醒了,所以可能還有一些精液留在侯庭那裏。
一邊回想著,他便又走到了另一個帳篷去,他剛走到門口,裡頭便傳來聲音。
「直接進來罷。」一道空靈的女聲傳了出來。男人挑了挑眉,掀開廉帳走了進去。
「那烏拉大人。」他微微欠身,右手握拳覆於左心口處,這是部落裡對地位崇高者表達尊敬的方式。
「嗯。」女人敷衍地哼了一聲,她現在正在端詳著放在案上的人頭,那正是莫之問的人頭,那人頭上還保有莫知問細緻的表情,他滿眼血絲,大睜眼睛,眉頭蹙成川字型,他似乎在疑惑自己背後那人究竟是誰。
她看了一會兒,便人頭擺在一旁。
「你做地不錯。」她平鋪直敘道。
「只是幸運了些,撿漏了。」男人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謙虛,真是漢人的毛病。」那烏拉大人抬起自己的手指靠近燭火邊,她深黑色的眼瞳倒映著自己塗了荳蔻的指甲。
「也是那烏拉氏的毛病。」男人意味深長地說,說完還輕蔑地笑了聲。兩人相視一眼,皆是無言。最後還是那烏拉氏先開了頭。
「你履行了承諾,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從今以後,你,就是赫納·那烏拉。是那烏拉氏的一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