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過那烏拉大人討論糧草的事情後,托日伊戈也算安心一些,不過他倒是有幾分疑惑,這那烏拉大人是如何確定莫家會願意用莫之問的女人們來換莫知問的人頭的?
托日伊戈又灌了口馬奶酒,他看著四周零零散散的將士們,覺得有幾分心塞,便想回主帳了。
一直待在後面的赫納跟著托日伊戈回了帳內,赫納一步不落地緊緊貼著他,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人,絲毫不遮掩自己的熱切。托日伊戈感覺到後方似狼般要將他拆吞入腹的灼熱,他逐漸加快腳步,趕緊回到帳中,免得這頭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淫獸不分場合將他撲倒。
在托日伊戈和赫納雙雙回到帳內後,托日伊戈警惕地回頭,壓低下盤,做出防禦的姿態,他原以為赫納會按耐不住,直接把他按倒,沒成想這小子反倒退了一步,靠在帳門口。
「殿下要沐浴更衣吧。我先去燒水。」說完,赫納便匆匆離去,根本沒等托日伊戈回應。待赫納走出帳棚後,他大大地喘了幾口氣,吸了好幾大口冷風,整個人嗆地直咳嗽。
「瘋子。」聽見外頭的動靜,托日伊戈嫌棄地低語。
赫納一邊燒柴火,一邊想著他方才是真想就麼撲倒那人,不過把人洗乾淨了、再吃下去豈不更爽快。他暗暗猜想方才托日伊戈防備的神情,不禁覺得自己的身下好像又硬了幾分,他輕輕撫了撫那塊精神的突起,輕輕喟嘆了一聲,眼底的欲色愈發濃重,今天他想必是要吃飽的,無論如何都不會停下,直到他滿意為止。
「水燒好了,我伺候殿下沐浴更衣吧。」赫納一個人把裝滿熱水的木桶子抬了進來,把桶子放在帳內裡邊處,避免那熱氣散地太快。
托日伊戈聞言便從書案後站起身,走近床榻邊更衣,感覺到後邊貼來地滾燙身軀,他手肘向後一擊。
「我自己來。」他低聲警告赫納。
赫納順從地後退,他興奮地吞了下口水,心想著今日的吃飯行程可能會格外順利。
托日伊戈三兩下便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一絲不掛地踏進浴桶裡,赫納沒有再請示什麼,直接上手把他搓背。先從脖頸處開始,他慢慢地來回擦著,力度適中,貼心非常,偶爾碰到僵硬的地方,甚至還會按一按,就這樣一路正常,直到腰部的地方。赫納的手在托日伊戈的腰上游移,這按按、那按按,他尤其照顧腰窩的位置,反覆地搓揉、按壓,突然不知按到了何處,手下那人抖了一下,還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抽氣聲,赫納輕笑了下,又探回方才那位置,重重掐了下。
「夠了。」托日伊戈滿臉脹紅,回頭怒視赫納。當然,這在赫納眼中著實沒什麼威脅性,驚詫的怒嚇反倒變成了害羞的嗔怪,好了,赫納不想忍了。赫納沒有回話,只是拿起浮在浴桶中的瓢,直接舀起一盆水澆在了托日伊戈頭上。
「你…」托日伊戈的眼睛頓時一陣刺痛,他低頭摀住自己的眼睛,而赫納趁其不備,直接雙手環過托日伊戈胸口處,用力將人帶著站了起來。他寬闊的手掌附在他結實的胸上,用力的抓了一下,托日伊戈吃痛,忍不住彎下身,他想咆哮一聲,但是若這帳內的動靜太大,便容易引起帳外的注意,所以他只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
為了避免人反抗,赫納一邊重重地捏揉著托日伊戈的乳珠,一邊把人弄出浴桶。托日伊戈有些沒力,整個人有半邊重量壓在赫納圈著他的手臂上。
他被赫納邊拖邊拽到了書案邊,一路上他身上未乾的水滴滴答答地順著他的腳踝流到地上的毯上。托日伊戈被一把按在桌上,他的雙手撐在桌面。
「撐好了。」赫納一邊解著自己的腰帶,一邊附在托日伊戈耳邊呵氣。
托日伊戈揉了揉脹痛的眼皮,接著便感覺到有一滾燙硬物在自己的鼠蹊部摩擦,他頓時一僵,想要伸手掐住那孽根,但是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後庭塞入了兩根冰涼手指,他整個人被凍地一顫,頓時腿一軟,安在胸口的手不知何時挪到了他的腰上,赫納的手臂環著他的腰,手也沒歇著,直接上手抓住了托日伊戈的東西,快速地上下套弄,而且還用了不小的力,害地托日伊戈緊張地捉住赫納的手,深怕他直接一弄,把他的子孫根給扯下來。
「哈哈,別怕,心肝兒。」赫納看著托日伊戈眼眶通紅的模樣,憐惜地邊說邊輕輕含著他的耳垂安撫著。他一邊難耐地頂弄著,終於把四根手指放了進去,托日伊戈一驚,感覺到了等一下要發生什麼,他開始掙扎,但是他如今因為喝了酒,整個人現下不僅有些無力,而且還暈,所以這著實沒起到什麼作用。
赫納原本還在逡巡的陽具穩穩地對準托日伊戈地後穴,他一邊緩緩頂入,一邊啜吻著身下顫抖的背脊,這只進了頭部的一部分,赫納覺得還是有點太緊了,於是他掐緊了托日伊戈的腰,重重地向前頂,一口氣又進了大半,托日伊戈咬地嘴唇出血,整個人痛地趴了下去,腰似山谷般陷了下去,臀自然地上翹,這樣的動作自然是便宜了赫納,他雙手掐著托日伊戈緊實的臀肉,一邊大力揉捏,一邊抽出來,在肉穴來來回回地淺插,九淺一深—九曲迴廊隔岸畔,盡探暗門搔蕊心,赫納淡淡地笑著,他那個舞姬娘,正經的事沒教他多少,反倒是這種風月之事,她很是不吝傳授。赫納要進不進的弄地托日伊戈一陣騷癢,忽然,赫納的手腕被人捉住,只見托日伊戈吃力地回頭,睜著泛紅地眼睛好不可憐地瞪著他。
「要幹就幹用力點。」他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