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別待何時再相見?」我靜靜坐在桌前,飲著每夜一杯小酒。想歸來時,呼嘯而過的夜風,今年也至盡時,明春可早來探我?為我蓋過著濃濃秋風卷落的愁緒,以及零星冬風忘記帶走的寒霜。用你溫柔的生息,以我殘留的養料,發生蔓蔓綠茵,為這風霜沾染的土地,煥發新意。
啊!不過我也有可能藏起來,你卻也不一定能把我找出。你不是她,你也沒成為妳,過客過無痕,主人不挽留。我總是期待著一場正式的戀愛,卻斷絕除了一個以外的其他可能—那就是「你」要成為「妳」。緣分比我想像中的要難斬斷,卻比妳想像的要容易替代。畢竟我已畫地自限。
字字斟酌,有異形以區別,有同音以暗代,有分字以晦藏。是因情生而念動,而緣分不足以越。興許某日酩酊,用字遣詞不再拘束;也許新人代故影,舊詩不再續;或許夢境現實交融,坦然面對這些隱晦的情意。
昨夜打著打著,不小心躺在床上,就睡著。1:30起來上個廁所,再睡去,一覺天明。夜卻入夢。
久違迎面,不住相擁,舉高齊天而回旋,面羞赧,色紅艷。落地,奪而去,尋而不得。尋而不得,色黯淡,點點星雨滑落,星光閃爍,如是盛景!尋而不得,瞥而忘之,恍惚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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