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學長相約要去鹿谷露營,但因為貪圖溪頭的清晨美景,也想要去杉林溪,所以我們星期五下午就出發了。到了台中左右,我把收音機的調頻隨意亂切,剛好切到一個猜歌的節目,我覺得挺有趣的。雖然那天的主題是許志安,他有些歌會讓人想起往事,例如「用背叛成全背叛」、「為甚麼背著我愛別人」。但我想現在的我夠勇敢了吧?
那晚的山路,非常地暗。除了那輪上弦月,就只剩下車燈,或許還一點眼角的淚光吧。隨著猜歌節目結束了,我卻還是忍不住的哼唱那句「抬頭看看上弦月,看他慢慢地圓,慢慢缺,缺成愛情裡的不完美 ....」,幾回的彎彎曲曲我們也到了妖怪村的木屋了。
在妖怪村在假日晚上都會有一些活動,像例如遊行、打小人之類的,像極了動漫裡的日本祭典。清晨我們也沒有吃木屋的早餐,就開始一天的健行了。我們隨意地走走,也不知道有多遠,去了一片翠綠的銀杏林,一片死水般的大學池,最後在神木那邊吃了午餐。突然想起現在是螢火蟲季,所以我們又匆匆的跑去鹿谷鄉的遊客服務中心報名導覽,報名結束離露營區入住又有一段時間,又臨時跑去服務中心推薦的鳳凰谷鳥園。
鳥園結束,我們來到了露營區。我們花了四十分鐘把帳篷搭好,因為我們打算外食,所以我們的帳篷非常的簡約,連床墊都是搬宿舍的。晚間螢火蟲的導覽我已經忘記了,只記得小時候外婆說「摸完螢火蟲,晚上會尿床」,導覽老師因為不希望大家去傷害螢火蟲,也說了一樣的故事。
在回到營區,我發現我們的露營燈是亮的,我們好像忘了關,但應該電力很夠吧??我心存僥倖的想。但好死不死的,電燈在我們看書看到酣處時,開始閃爍。兩人都不捨得離開書本,所以我們任由燈光熄滅。在沒有任何作為下,我們瞬間失去了光明,就像高中失戀時。
在漆黑中,我們雖然看不到彼此,但可以摸到彼此。不像情海中的我,看得到上岸處,卻怎樣都摸不著、勾不到。頓時有東西碰到了我的鼻樑,它順順的滑到了鼻頭,按到我的人中,我確認那是一支手。瞬間一股力道把我的頭一推,我的嘴裡被塞進了軟軟暖暖的東西,腦中頓時一片模糊。又一股微風在我的兩頰,時而吸,時而吹,那似乎是學長的鼻息。我恍然大悟,那在我嘴裡的是他的舌頭??我正在跟他舌吻??
下面請慎入
上一次這樣熱吻,是在高中時。在那段感情滿足了好奇、性慾、虛榮,除了心靈,能滿足的都富足了。我對此舉非常的驚嚇,我腦袋一片荒,
在嘴邊喃喃唱起:「我不夠堅強 才會選擇憤怒瘋狂 而不選擇原諒」。
耳邊此時傳來一句:「想憤怒,就憤怒。想瘋狂,我也可以陪你,年少就是要輕狂。寶 」
我沒搭理,仍低咕:「我不夠堅強 才會明知你有多徬徨 一眼都不看 一句也不講 卻用更絕對的背叛 成全了你的背叛。」此時我的臉暖暖的水在流動,舌頭舔起來鹹鹹,原來我已經淚流滿面了。
這時有一個更溫暖的物體也在我的臉頰。我手一抹,碰到該物時,變掌為抓。抓到了,我抓到了學長的舌頭。
我把手放了,但嘴巴還是低聲唱:「想著你的臉 空虛的臉 麻木的走在 崩潰邊緣。我需要可以 流淚的花園 灌溉這朵枯萎的諾言」
學長道:「讓一顆種子種在心田。你用淚水灌溉,我用汗水」
同時間我再唱道:「女人天真的眼神 藏著冷酷的針。人生看不清卻奢望永恆。軟弱的靈魂 已陷入太深。為什麼你背著我愛別人」
「我們一起見證他,萌芽、茁壯...」學長說,但同時我還在唱。
「早已冷卻的吻 藏在心中加溫。愛情充滿殘忍 我卻太認真。愛 一層層 被撕裂」
學長回:「那把火,還在你心間燃燒嗎?灼傷那麼久,讓我為你敷藥吧?」
他一邊說,我的褲子慢慢的被褪下..... 一根赤燙的東西在往我的腹部一貼。
我沒有理會,仍繼續低唱:「不是孤獨 它選擇了我和妳。妳的心 不再聽我的付出」
這時,學長以不回話了。我的下面正在被拉扯,同時有一袋東西在我的大黃瓜拍打。
此時我的身體有點麻,尤其是尾椎。並不太清楚怎麼了,只覺得很舒服。黃瓜的蒂頭也有一隻手指,不斷劃過。
我繼續唱著:「不是孤獨 才讓妳把愛結束。是我的手 終於變成了束縛。因為孤獨 妳背叛的好無辜...」
此時正有什麼從身體被擠壓出,但身體雖然失去了一些,但心裡似乎被填入了更多。此刻覺得,心理好滿足、好溫暖。
學長此刻緩聲道:「我在你懷裡的餘溫,無法幫你度過嚴冬。所以我會永遠都在你的身邊,用我微薄的軀體讓你擋風、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