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穗說:「我的天空裡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是並不暗,因為有東西替代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藉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妳明白吧?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亮司對雪穗而言,見證了自己童年最不堪的秘密和惡夢,有著依賴又扭曲的複雜感情。
在極端的環境下,極致的善良所以極惡;為了保護重要的人所以身在黑暗。要經歷多少才會知道「無情才是有情。」這又牽扯到我讀過的另ㄧ部也是書改編的電影「惡童日記」,那對孩子炸死女僕的原因,正是溫柔的心,為了猶太人的鞋匠,所以毫不猶豫。
善惡能分的很簡單的人,應該是人生沒遇過什麼大困難,沒看過東野圭吾的「白夜行」,至少東野圭吾很誠實,而不是那種人設噁心的偽善。明明是悲傷、諷刺、殘酷,濃鬱的悲劇就鐫刻在兩個孩子的生命軌跡裡,卻有一絲純愛的味道。
「共生」,「生存」與「分離」的主題,濃鬱的黑暗色彩使我將兩部作品不自覺想在一起。兩位作者冷冽的文字,充滿血腥、暴力與惡意,推薦看看「原著」補充細節,才更能看出那個完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