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對我說,他爸會打他媽。我沉默了一會兒,也說出自己成年後,仍得在家裡忍受躁鬱症母親的巴掌,酒氣氤蘊間,眼淚奪眶而出。
那一刻,我們之間的親密,像是被街邊擺攤的算命先生一把攔下,他說我們前世是兩隻海獺,總是手牽著手在海面上睡覺,卻在一次大浪時被沖散。
如今我們終於找到彼此,所以我在浴缸瘋狂地像海浪起伏與他交纏,不只是為了歡愉,而是想要拼命把那場海浪沖走的距離補回來。
和他的緣分也如海浪退潮般短暫。
只剩下濕漉漉的鵝鑾石躺在岸邊,和床單上一圈尚未乾透的潮濕,像是悄悄告訴我:他曾來過。
和彼此體內空蕩蕩的一塊,再也填不回去。

除了電影心得,如果每段戀愛變成一瓶香水發成ㄧ篇,會有人想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