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艱苦賣春日常

　　小夏工作的黑狗酒吧，今天晚上特別熱鬧，客人比平常多了一倍。

　　本來排休的小姐們也大多都過來上班，因為這是有加薪的、一月一度的活動——「裝扮日」。

　　這是小夏提議後才開始設置的活動。

　　「那孩子怎麼這麼多奇思妙想？而且每次想的衣服都不一樣，還都挺有趣。」酒吧的媽媽桑，瑪麗亞，站在吧台調酒。一邊笑意盈盈跟常客聊天。

　　絡腮鬍的酒吧常客，約翰，是個面容略顯老態的大叔。不過作為職業鐵匠，身材相當孔武有力。

　　他基本上三天兩頭就會找朋友們來喝一杯，爽朗大笑：「多虧她，我們可是飽享眼福！哈哈哈！」

　　周圍朋友們也都舉杯附和。

　　今天的裝扮主題，是讓酒館年輕小姐們，全都一致穿著黑色薄皮革製成的內衣褲、服貼緊咬大腿的白色過膝長襪，以及亮紅色的高跟鞋。

　　皮製內衣褲和高跟鞋都用油擦到發亮，女人們穿梭服務間，在酒館昏暗燈光中閃爍出誘人光澤。

　　特意訂做的硬皮質胸罩，讓胸部比較豐滿的小姐，行走間一對大白兔彷彿要活潑跳躍而出。

　　而那些身形較纖細的小姐，彎腰服務時，客人們隱約能從胸罩縫隙，窺探她們的隱密奶頭。

　　這種若隱若現的走光小福利特別誘人，讓好多男人看的眼都直了，只恨自己眼睛不會發光。

　　鞋跟至少有一個拳頭高度的高跟鞋，在木質地板上踢躂，發出吵雜的「咖咖、咖、咖咖咖」聲響。

　　雖然服務員們不習慣這種鞋子，走路上菜速度明顯變慢，客人們卻沒有任何不滿。

　　因為身材姣好的年輕小姐們，需要隨時調整重心，導致圓潤挺翹的臀部被迫大幅度扭動。

　　尤其是幾個以大屁股為賣點的小姐，那種晃動簡直可說是驚心動魄、撓人心房。

　　幾十顆或大或小的性感屁股，在場間妖嬈扭動，公演出色情的視覺盛宴。

　　男人們雙眼亂轉，一會盯這邊的巨乳、一會看那邊的豐臀，都要忙不過來了。

　　偶爾有小姐不小心跌倒時，就會引發一陣叫囂騷亂。

　　大批火辣辣的視線會立刻聚集過來、死死盯住，欣賞她艱難地扭動屁股、重新站起身的美景。

　　當然她們的腳踝處都事先用了彈性布條層層捆住，預防扭傷。

　　剛才三個小姐試圖互相攙扶，起身時卻又失去平衡、一齊跌回地上。

　　她們慌亂間扯掉了其中一人的胸罩，讓一對白嫩乳房春光乍洩，引發了附近男人們一陣震天吼聲。

　　撿到了胸罩的客人們，默契十足的在附近幾桌輪流傳遞，耍弄這可憐女人東跑西跳爭搶，就是不還給她。

　　年輕小姐羞紅了臉，以往從不曾受過如此熱烈關注。

　　此刻她必須承受數十雙男性的淫邪眼神，狠狠視姦。她試圖維持住專業形象，卻更顯徒勞。

　　一手扶著上下左右、亂動彈跳的大奶子，努力遮掩奶頭。

　　一邊腳步艱難的在桌子附近半走半跳，跟客人們搶奪自己的胸罩。

　　她那兩顆不服管教的深紅色奶頭，當然不是用一隻小手能遮住的，不時跑出來偷偷見人。

　　於是客人們越加興奮，喧嘩聲漸高。

　　「哎呀，這得管管。」瑪麗亞擔心他們玩得太過火，於是放下酒杯走過去。

　　「好啦、好啦，別這樣欺負我家孩子。」瑪麗亞扶住露奶小姐的肩頭。

　　「這是她自己丟掉的！」

　　「對啊！我們沒有欺負她！」

　　「想要回去，拿別的東西來換！哈哈！」

　　客人們在酒精和性興奮雙重作用下，胡亂喧鬧。

　　「當然沒問題，」瑪麗亞仍舊輕笑，「用我的裙子來換如何？」

　　然而她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紅色連身裙。

　　要是拿去換，很明顯，就要把老闆娘的美好身段一起暴露給大家了。

　　客人們喧鬧聲頓時一暫，有些不可置信。

　　「就用你身上這件！」一個腦袋動得快的客人立刻喊到。

　　「對！不能拿別件！」

　　「脫！脫！脫！快脫！」

　　眾人又是一陣吵鬧。

　　小姐有些擔心的看向媽媽桑。

　　眼神阻止她，顯然不願意讓她那麼犧牲色相。

　　不過瑪麗亞只是輕輕一笑，大大方方地抓住衣領，往上一掀。

　　原來她裡面也穿著跟小姐們同款的，黑皮內衣褲和紅色高跟鞋。

　　事實上，瑪麗亞的雄偉巨乳在客人間是很有名的。

　　只是做為經營者，她平常都穿著華貴淑女的裝扮，讓大家只能從那緊繃的上衣布料來偷偷猜測討論。

　　此時極其稀罕的一脫，頓時亮出了那對足以殺人的兇猛胸器。

　　這是黑狗酒吧最豐滿的巨乳，光滑亮澤、嫩彈晃動、像是剛發酵好的軟糯麵糰。

　　一般成年男性即便用上兩隻手都無法完全托住，比小姐中胸部最大的米芙還要大上一圈。

　　硬質的黑色皮胸罩吃力捧著那對沉重乳房，柔軟乳肉從旁邊擠出。

　　繃直拉扯的皮革彷彿隨時會斷開，被如此強調的巨乳，讓人擔心她那相對來說過於纖細腰肢會不會被撐不住。

　　她的腰身柔軟，如水蛇般扭動。

　　再往下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安產型大屁股，保養得宜的臀部挺翹渾圓，完全不會被稱為贅肉。

　　同樣被硬質黑色皮內褲緊緊勒著。

　　一雙肉感大美腿被白色長襪包裹到大腿中段，襪子的上緣處有明顯咬肉痕跡，更顯豐滿。

　　更誇張的是腳下的高跟鞋，鞋跟足足有兩個拳頭高度。

　　讓她本就高挑豐滿的身形，又被強迫挺胸擺臀、更顯曼妙，且一雙修長美腿暴力的宣示著驚人存在感。

　　這一具無處不強調誘人氣息的美女軀體驟然登場。

　　全場男人們都瞪大了眼，一時安靜下來。

　　瑪麗亞撫媚一笑，把長裙拋向群眾。

　　男人們立刻炸開了鍋，大吵大鬧的推擠、哄搶。

　　信守承諾的某人，一揮手把露奶小姐的胸罩丟了出來，她笑著接住。

　　發揮了一次漂亮控場能力，瑪麗亞扭著大屁股走回吧台。

　　她儀態從容，遠遠超過青澀年輕小姐們。「咖咖咖」完美駕馭著那雙誇張的紅色高跟鞋。

　　「妳還真是厲害啊！一直都是這麼受歡迎，」約翰大叔稱讚，一對大牛眼色瞇瞇的緊盯著那對幾乎要滿出胸罩的巨乳，「這麼多年都沒變，真難想像妳的年紀跟我——」

　　「嗯？」瑪麗亞瞇起眼睛，這是冷冽而危險的訊號。

　　約翰大叔渾身一個機靈，酒都醒了一半。立刻轉移話題：「啊、啊，怎麼沒看到小夏啊？她搞的活動，結果自己不穿出來？」

　　「哼！那是你的損失，」瑪麗亞沒好氣道：「你錯過她出場的時候了，那群男人跟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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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早前活動剛開始，小夏先是穿著普通布衣和棉褲，神神秘秘吊著全場男人胃口。

　　在各張酒桌間一路磨磨蹭蹭、半推半就，做足了氣氛才終於亮相。

　　那一張小臉紅透羞赧，因為這種衣服她其實也是第一次穿。

　　另一方面則是來自雄性群眾間那擇人慾噬的凶狠氣氛，讓她在脫掉外衣之前，股間就有些溼了。

　　當男人們看到這位青春女孩，在害羞臉紅的脫去日常衣衫後，裡面居然藏了如此淫亂的穿著，盡顯娼婦本色。

　　丟在地上的樸素衣服、肉感溢出的緊繃皮質內衣，與扭捏神態相對的色情嬌軀，形成強烈反差。

　　那時的熱烈程度，比瑪麗亞脫衣秀更加精采。

　　粗俗衝動的男人們全都一柱擎天，混亂擠向嬌小少女，恨不得立刻就地正法把她給辦了。

　　不過大家還是有遵守酒館裡的規矩，一樓不能做愛。

　　所以小夏被十幾個發情壯漢用一雙雙大手托舉抬高，幾乎是被半拋半丟的「帶去」了二樓，幾個急性子的大叔馬上脫了褲子開始圍姦她。

　　被擠到外圍的人則各自領號碼牌，在一旁「哼哧哼哧」的等候。

　　直到其他小姐們接著亮相，才為小夏分攤走一些人流，否則估計她得接客接到天亮了。

　　不過即便男人被分走了一些，小夏還是始終被數根肉棒包圍著。

　　身上能被插的肉洞就沒幾秒鐘空閒過。只要有人爽完拔出，就會緊接著插入一根新來的肉棒。

　　她辦事的這間房間大門破例完全敞開，歡迎各位玩客。

　　床上那副嬌小裸體，右手和右腳被不同人高舉起來、身體橫向懸空、跪躺著。

　　渾身上下門戶大開，方便男人們從各個方向對她抽插。

　　瑪麗亞特別叫人多拿幾盞油燈來這房間照明。

　　因此在異常明亮的光線下，女孩被拉成一字型的雙腳，讓私密股間被照的纖毫畢現。

　　大大分開的粉嫩陰唇被摩擦發紅，細軟稀疏的陰毛被汗水和黏液糊成一團，軟塌塌貼在陰阜上。

　　趁著嘴裡的肉棒剛退出，小夏急忙吸氣：「咕、拜託，讓我休——」

　　話還沒說半句，又一根大肉棒急忙插了進去，直通喉嚨深處。

　　她只能被迫發出無助的「唔唔」聲，翻了白眼表達抗議。

　　一大坨由女孩口水和剛剛射進去的男人精水，混合成的黏稠液體，從嘴邊擠出、順著臉頰流淌，垂落在早已泥濘的床單上。

　　（快沒氣了……）她臉色脹紅，渾身發抖。

　　每當這時候，就會有人注意到異常，拔出肉棒讓她喘氣。

　　但往往還沒喘兩口又被插回去，窒息感不斷累積。

　　而且每個男人抽插射精的節奏都不同，讓小夏總是還來不及吞嚥就又被堵上，快要被淹死在精液裡面了。

　　她就在窒息和喘氣的極限間反覆來回，鼻子和嘴巴裡被灌滿濃厚男汁，氣味強烈，意識逐漸模糊。

　　今夜人氣爆棚的小夏已經被圍攻將近兩個小時。

　　口穴、肉穴、菊穴隨時被不同尺寸、嶄新硬挺的肉棒塞滿。

　　女孩的各處嫩穴緊緻溫熱。

　　在多人聳動下，仍然一直保持最高級的榨取擠肉感，為男人提供爽翻天的抽插體驗。

　　「又緊又濕又熱，極品！」

　　「這孩子真是我插過最緊的。」

　　「一邊被插還能一邊產奶，最棒了！」男人們互相搭話。

　　「真的！而且越往裡面越——哎呀！怎麼突然——？」

　　小夏被插到快窒息了，瀕死本能讓身體緊繃顫抖，胸口劇烈起伏、手腳亂揮亂動。

　　「這邊也？哇、好爽——」

　　「射了——！拔不出來！」

　　各個肉穴緊緊箍住肉棒，許多男性被這突然的重壓強迫繳械，只能再去領號碼牌排隊。

　　「咕嚕、咕嚕……噁……」

　　體內無法抑制的抽搐，喉嚨深處瞬間的巨大吸力，讓她把口爆濃汁大股大股吞進胃裡。

　　異世界男性的射精量雖比不上神明，但也相當多。尤其是一些等級較高的強壯男人，都會花點資源強化肉棒、睪丸。

　　幾番輪姦下來，女孩的小肚子有點微微突起。

　　皮質胸罩被扯下來掛在她腰間，沾滿了濁白男汁、看不出原本的黑亮光澤。

　　內褲只靠著一根細繩懸在一邊的大腿上，看樣子過沒多久就會在劇烈晃動中掉下去。

　　油燈照耀，她被高舉的右手讓一對嬌嫩乳房閃亮動人。

　　男人們張著鬍渣凌亂的大嘴，狠狠吸榨少女母乳，粉紅的奶頭都被咬成了艷紅色。

　　香甜醇美的乳汁帶著醉人氣息，讓玩客們越發熱切。

　　「越喝越上癮，像奶酒似的？」

　　「好喝、好喝！」

　　「要是平常有賣的話，那就太好了！」

　　「叫媽媽桑在一樓賣這個！」他們對小夏的乳汁評價極高。

　　女孩的敏感肉穴被無數火熱肉棒同時大力抽插，大量性刺激讓她極度發情，皮膚發燙。

　　乳房發熱腫大，更添圓滿，產奶量上升。

　　新開發的菊穴將奇異快感衝上腦門，酥酥麻麻。

　　吮吸母奶的汁水聲咕嘰咕嘰滿室迴盪，夾雜著床板被陣陣推動，不堪暴力擠壓的嘎吱聲響。

　　小夏腿上的白色過膝長襪和紅色高跟鞋倒是還好好穿著，大家都保持著欣賞扮裝的風雅情趣。

　　「不想等了，這邊也能插。」有些急躁的客人另闢蹊徑。

　　他們把陰莖插進女孩大腿上的長襪開口裡，享受絲質襪子緊縛、柔膩大腿嫩肉的雙重夾擠。

　　或是把高跟鞋從她細嫩的小腳上拔起來，射在裡面後又套回去。

　　小夏的一雙可愛小腳泡在潮濕悶熱的黏稠精汁裡，襪子都被浸濕透明了，從腳趾間傳來難以言喻的感覺。

　　但她此刻被多人圍姦，交疊產生的高度性興奮中，麻痺腦袋錯將那種黏膩感覺也當成快感，成了一種變態享受。

　　甚至當有人拔起高跟鞋、拉出幾條牽絲黏液時，那種突然降溫的冷卻感，從腳底板一路衝上脊髓，詭異刺激。

　　引發她一連串的雞皮疙瘩和渾身抽搐、尿穴噴汁。

　　男人們大開眼界，像是找到新玩具般。

　　燈火通明的房間裡，可以清楚看到女孩小巧腳趾，在溼到泛出肉色的半透明白襪子裡，一跳一跳抓握。

　　彷彿戀戀不捨那種淫靡的溫潤浸泡。

　　「真是個不得了的小淫娃。」男人點點頭。

　　把新鮮加料過的紅鞋子用力套回她腳上，在少女纖細的腳踝處溢出了滿滿一圈濃精。

　　正被衝撞晃動中的小夏嬌軀，立刻迎來了又一陣高潮歡愉，害幾根肉棒被突如其來的夾擠給榨得繳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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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氛高昂的裝扮活動一直持續到凌晨，為酒吧賺進了滾滾金幣。

　　平常的二樓接客，有規定小姐要洗過澡、清乾淨身體和殘留的精液，才能服務下一位。

　　但裝扮日總是人潮洶湧，客人若不介意的話也就放寬了規定。

　　幾位高人氣小姐樂得連續接客，結果被過度興奮的性慾怪物們強幹到腿都合不攏。

　　一個個用極其不雅的姿勢攤軟在床上——兩腿張開、股間泛紅而且還冒著精液泡泡。

　　而在一樓大廳，是相較之下還保留有氣質的女性們，有新來的小姐和只陪酒的小姐。

　　她們大多是學院學生，或附近郊區的農家女孩，來賺點外快。首次經歷如此熱烈的男人關注，頗有些招架不住。

　　尤其在大面積裸露的身軀上，僅穿著一套娼婦般的色情衣裝，昭示著濃厚性挑逗意味。

　　比全裸還害羞，一旦意識到這點就令她們相當害臊。

　　然後被暴露在那群毫不掩飾的雄性熱烈視姦下。

　　讓她們行走服務之間渾身火燙，臉頰燥熱。

　　幾具看似清純的女體，其實全都偷偷摸摸地在發情。紅腫挺立的乳頭高聳在胸罩裡，下體股間泌出點滴淫水。

　　小姐們慶幸皮質內衣褲是硬直且黑色的，看不出來這點異常。

　　卻不知道她們發情的媚態根本一覽無遺，逃不過男人們瞪大的眼睛。

　　纖細小姐們不經意間，從胸罩縫隙洩密的直挺挺奶頭，明顯勃起，被盡收眼底。

　　豐滿小姐胸部晃動，不時讓敏感乳尖被硬皮胸罩摩擦到，那無法抑制的肩頭顫抖，讓人心癢癢。

　　還有她們不小心滴落白嫩大腿、在兩股間拉出晶瑩細絲的淫水。

　　以及那全無遮掩、羞紅到耳根的嬌俏小臉蛋，無一不讓男人們邪火旺盛，直欲狼撲啃噬。

　　此時酒吧要散場了，沒錢上二樓做愛的男人們只好硬挺著離席。

　　滿是不捨地走出酒吧，心裡頭全想著下個月要攢夠錢再來好好爽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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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始作俑者、幾小時前還古靈精怪的小夏。

　　現在整個人像死魚般趴在溼軟的床單上。

　　剛剛最後一位客人射精完，把肉棒從她的菊花裡拔起，帶出了一小段腸肉，流出稀薄精水。

　　在整晚的熱情盛大輪姦後，女孩精緻五官上糊滿白濁濃汁、纖長睫毛上也掛著精液，嘴巴開開。

　　咬痕、手印遍布乳房，甚至臀肉上也有。紅腫乳頭還在間歇、一絲絲的冒出奶汁。

　　嬌嫩性器被幹到外翻，兩片粉紅小陰脣掛在蜜縫外邊。穴口則是一收一縮的無法合攏，不斷有白汁垂落。

　　房間裡充斥潮濕悶熱的雄性汗臭和精液味道。

　　打掃阿姨走進房間，俐落扛起小夏把她帶去大浴場，然後才回去房間繼續整理。

　　「我的天哪，」她一邊喃喃自語，「到底是有多少人喔？把一個小女生弄成這樣，真夭壽。」

　　光是從地板上刮起的黏稠物就裝滿了一個水桶，她都不敢想像，那張完全浸濕的床單可以擠出多少淫水黏液。

　　「現在的小女生真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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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狗酒吧的大浴場經過擴建，可以容納很多小姐一起洗浴。

　　對某些人來說收店後的洗澡時光，是愉快的交流機會，瑪麗亞也在其中。

　　「媽媽桑，妳剛剛真的是太厲害了！」新來的小姐滿眼崇拜，提起瑪麗亞幫露奶小姐解圍的精彩演出。

　　「對啊！對啊！」

　　「簡直就是英雄！」

　　「超級帥氣！而且真的好大！」

　　被一群雙眼冒著星星的年輕小姐圍住吹捧，瑪麗亞都有些害羞了。

　　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拿起泡棉搓洗身體。她剛剛也稍微服務了幾個熟客，當然不包括那位說錯話的約翰大叔。

　　一對雄偉巨乳沒了胸罩支撐，徹底解放在眾人眼前。

　　圓潤柔軟的乳房散發出包容一切的偉大母性。

　　而點綴在渾圓大乳暈上的兩粒艷紅奶頭，肉質飽滿、略有些長度。

　　能夠讓任何哭鬧嬰兒立刻變得大笑開懷，奮起直吸。

　　沾上肥皂潔白泡沫的胸部，雖然不如年輕女人的挺拔嫩彈，但在特殊保養手段下，一點都不會下垂。

　　乳頭昂然朝向前方，帶著恰到好處的重量感，更顯其沉甸甸分量和成熟女人韻味。

　　「「「好羨慕～～」」」小姐們異口同聲。

　　「也不是越大越好，」瑪麗亞搖搖頭：「像我這個尺寸的話，就會被昇天教抓去當祭司喔。」

　　「是強制的嗎？」

　　「對啊，不能拒絕的。雖然只有在昇天祭的時候，和偶爾的儀式要去——」

　　瑪麗亞話說到一半，就看到打掃阿姨推開浴室大門，扛著小夏進來。

　　看到接完客後半死不活，下體還在紅腫流水的小夏。她們全都暫時停住話頭、心疼得上前接手，幫著女孩清洗身體。

　　開朗活潑、年紀最小的小夏就像她們妹妹一樣。

　　黑狗酒吧的小姐們其實相互間關係都不錯，這得歸功於媽媽桑老練、溫暖的經營手腕。

　　幾個人分工明確，脫掉長襪，有的沖水，有的搓泡泡，有人幫忙把女孩陰道裡的精液擠出來。

　　一個人按壓小夏的腹部，隨即響起一陣不得體的「嗶嗶噗嚕」聲，幾團精液從兩個穴口流出。

　　「嗯？怎麼感覺有點少？」

　　「可能剛剛流完了吧？」

　　她們正談論間，突然有人一聲驚呼。

　　「欸！妳們看！」

　　小夏被幹鬆垮的兩處穴口，居然開始緩緩合攏。

　　在小姐們驚訝的目光下。

　　小陰脣恢復細嫩彈性，縮回緊閉的大陰脣肉瓣中。嫩穴閉合，回復為年幼女孩特有的一線細縫。

　　皮膚上的紅腫也接連消退，肛門口幾度收縮，腸肉一點點捲回，沒多久就變回了光澤緊緻的小菊花。

　　完全看不出這是剛剛才被數十個發情雄獸圍姦摧殘過的樣子。

　　若是不知情的人走進來，看到小夏這般清純甜美、粉嫩欲滴的股間蜜縫和花蕊，肯定會覺得她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年輕真好。」

　　「小孩子的恢復力好強啊。」小姐們感慨。

　　瑪麗亞微微蹙眉，似乎想到了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