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咖啡和糖精交融 一杯既不是咖啡也不是水的怪獸 已夠混濁 別再拖奶精一起下流 香煙在嘴上奔走 此刻又想起那個念頭 倒逆的十字 在懸掛誰的問候 說服自己快樂 曾經年輕的我們在哪座車 在胃中一同腐蝕的腸流 獸低低沉吟 掩蓋的嘶吼沒有人聽 清醒被我散亂在不知雲身何處的抽屜 那握的很緊的掌心 只是安安靜靜的被放在口袋裡 無從被提起 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