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 Find Me
共犯 Find Me
作者： 安‧費瑟
原文作者： Anne Frasier
譯者： 葉旻臻
出版社：春天出版社
榮登亞馬遜「連續殺手」分類榜No.1
•入選亞馬遜先讀計畫選書
•累積一萬多筆亞馬遜讀者好評、Goodreads 近兩萬筆好評
•登上亞馬遜 Amazon Charts 第5名
•《出版者週刊》星號書評盛讚費瑟「超越自己」
加州南部各警局有十名訓練精良的女性，參加 「 捕鼠器行動 」，
作為緝捕 「 內陸帝國殺手 」 的誘餌，
凱西·貝克接受防身術訓練，很有信心自己能打敗襲擊者。
凱西·貝克開始慢跑十分鐘，在步道上注意到某樣東西，
原本就神經緊繃，現在更處於高度警戒狀態，將防身噴霧拿出藏在掌心裡，
當靠近時，發現是個小女孩，光著腳，天氣很冷卻沒穿外套，
凱西在這大約五、六歲女孩面前蹲下，關心女孩，
女孩希望凱西幫忙找媽媽，往森林裡走去，凱西鬆懈下來，將防身噴霧放回褲腰，
突然有個男人喊 「 快跑 」，女孩跑了，凱西頭部受到重擊倒地，
雖然找到防身噴霧，但卻沒噴到任何東西，
男人刀子閃過，凱西被割破喉嚨，當男人舉高手時，女孩喊 「爸爸，不要 」，
男人驚訝抬頭，隨即跑開，凱西找到哨子卻吹不出聲音，將哨子拿給女孩，
女孩在凱西的示意下，鼓勵女孩吹下哨子，
女孩終於吹下哨子，警笛聲響起，女孩跑掉了。
丹尼爾·艾利斯刑警到聖昆丁州立監獄會見內陸帝國殺手 - 班傑明·韋恩·費雪，
丹尼爾從沒見過內陸帝國殺手，就讀喬治梅森大學期間，都在研究這個案子，
甚至寫了一篇關於費雪的論文。
法蘭柯是一開始負責本案的警探，費雪多次要求法蘭柯見面，
法蘭柯作風老派，拒絕跟費雪的任何要求妥協，
而丹尼爾為了達成目標妥協到底，確保這次談話持續進行，
費雪要求必須自己親自去，因為無法在地圖上找出藏屍地點，
就算去到現場，也無法保證能夠全部找到，
費雪還有一個要求，女兒芮妮·費雪必須在場。
在費雪認知，芮妮是促成謀殺案的原因，
還是小孩的時候，被父親當作誘餌，吸引年輕女性走入死亡陷阱，
三十年前費雪被逮捕的時候，父女最後一次接觸。
芮妮·費雪曾在聯邦調查局工作，犯罪剖繪才能極為出色，
謠傳兩三年前精神崩潰，自此音訊全無。
芮妮·費雪回到莫哈維沙漠，外人跑到高沙漠區落腳，大部分是因為內心受創，
想重新開始、躲起來、遺忘往事、假裝過去不曾發生，
芮妮·費雪符合上述每一項，但問題還不只，
芮妮家離約書亞樹國家公園二十英里卻在今天有人來訪，
本假裝不在家，來訪人不放棄，只好詢問來訪何事，
來訪者是聖貝納迪諾縣凶案組警探，丹尼爾·艾利斯，
來訪目的是芮妮父親，班·費雪。
當年芮妮到匡堤科客座教授犯罪剖繪課，
丹尼爾當時問芮妮在自己父親的罪案中也是共犯，儘管當時只是個孩子，
芮妮回覆沒有人該為他人的犯行背負罪惡感，特別是小孩，
芮妮的標準回答，雖然答案正確，但芮妮沒有一刻不背負罪惡感。
芮妮在莫哈維沙漠地圖上做紅色標誌，尋找父親的受害者，
幾次搜索是父親的家，更早之前屬於祖母，
那一帶太過寬廣，要一個團隊花上好幾年才能搜遍所有隱蔽的蝕溝和沖刷地帶，
在這片散沙之地，雨水能沖走很多東西，包括屍體，然而，芮妮還是繼續在找。
大部分搜索地點在棕櫚泉外、聖貝納迪諾國家森林的住家附近，
只有一小組人在芮妮祖母家找過幾天，路程遠，
祖母小屋沒查到任何東西，祖母在世時，堅稱自己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之處，
一般認為費雪將屍體棄置在比較靠近棕櫚泉住處附近，
人稱內陸帝國的大洛杉磯地區，芮妮認為應該埋在沙漠，
沙漠能隱匿兇手行跡，熱度讓屍體快速分解，完美的棄屍地。
費雪深愛這片沙漠，在這非常自在，但丹尼爾持反對意見，
一般殺手不會沾污自己喜愛的地方。
芮妮認為一般剖繪課或實務上的經驗，在班傑明·費雪上身上都不適用，
班傑明·費雪關心芮妮，芮妮毫不懷疑，
但班傑明·費雪卻可以隨隨便便利用、污染芮妮，
芮妮認為這是費雪從中獲得的樂趣之一，兩人展開父女小小的殺人之旅。
丹尼爾說出此趟的目的，希望芮妮可以答應，
一個深愛家人，熱愛大自然，熱愛日落和動物的男人，
一個疼惜芮妮，給了完美童年的男人，曾經付出愛，也為人所愛，
可是卻是邪惡的，無以復加的極惡，邪惡藏在芮妮眼前，欺騙童稚的心靈。
芮妮害怕自己再度見到父親，對父親的愛會死灰復燃，
丹尼爾強調自己不是為了名聲或財富，只是想去做對的事，
芮妮望向牆上的地圖，知道答案只有一個，
如果費雪真的帶去埋屍地點，共謀感會消弭些，芮妮答應會去。
三年前羅瑟琳·費雪接到女兒芮妮的電話，
芮妮和夥伴調查案子，從沒拔槍過的芮妮，在黑暗中將夥伴的臉認成父親，
醫生建議芮妮看精神科醫生，遠離壓力，至少現在不能回去工作，
羅瑟琳要回到加州的房子，芮妮則希望會祖母家，
但因為芮妮的大型拉布拉多犬 - 山姆，母女回到加州家。
現在芮妮來到加州母親家，告訴母親羅瑟琳，警探丹尼爾和父親費雪的協議，
羅瑟琳不贊成芮妮參與其中，自從那次崩潰後，努力在沙漠中過生活，
芮妮在父親被捕後感覺孤單至極，
然而母親的態度讓芮妮的掙扎好像一點意義都沒有，
羅瑟琳好幾年拒絕接受現實，讓芮妮感覺自己彷彿在獨自承擔一切，
母親羅瑟琳靠社交生活、慈善活動，是自己的應對方式。
突然丹尼爾來電，可以行動，明天就要去莫哈維沙漠。
費雪離開監獄，開了幾個小時後，來到休息區，
費雪看到自己的女兒，隔著玻璃窗微笑，舉手打招呼，
芮妮停下來盯著看，眉頭蹙起，費雪半晌才意會到芮妮認不出，
費雪眼見芮妮意會過來時，臉色一變，
恐懼一閃而過，旋即往下速速ㄧ瞥，往後走去。
班傑明·費雪被捕兩年前，費雪將芮妮叫醒，放進車裡，開始父親和女兒的遊戲，
在公園等待獨自出現的女生，說出父親交代的台詞，
這次父親說出跑回到車子後座，抓住絨毛玩偶，把耳朵遮住，
等待等待，父親沒有回來，本不能偷看的芮妮，起身往窗外看，然後下車，
芮妮聽到尖叫還有奇怪的聲音，芮妮認為父親需要幫忙，
芮妮看到父親在女生上面，看起來像是用石頭砸女生的頭，
芮妮來不及阻止，脫口說出不在遊戲內的台詞，「 你弄傷她了！」，
父親像是故事書裡的大野狼一樣，大喊回去車裡，
芮妮再度回到車裡，爬上後座，摀住耳朵，
父親回到車內，一切都是遊戲，女生是很棒的演員和假的血，
這次和那次拿出哨子脫稿演出一樣刺激。
到達目的地，費雪請求和芮妮單獨談談，彌補沒坐同車，
丹尼爾堅決反對，芮妮同意，讓這一切結束，
費雪向芮妮道歉，要芮妮知道，我愛妳，
芮妮拒絕被費雪擁抱，拒絕收下費雪手中的紙條，
芮妮凝視父親雙眼，眼裡某處有個邪惡至極的人，也有自己的父親，
片刻之間，芮妮被回憶淹沒，記憶中的父親，
芮妮自願地環抱住父親，費雪想要的就只有這樣，這樣而已，
突然費雪推開芮妮，旋即失去蹤影，
芮妮和丹尼爾站在峭壁邊緣，費雪屍體在底下。
芮妮和丹尼爾來到沙漠底部，確認費雪是否死亡，
雖然丹尼爾讓芮妮不要碰屍體，芮妮還是碰了父親，確認死亡，
丹尼爾要芮妮伸出手，丹尼爾是在工作，檢查是否有皮膚細屑在指甲間，
芮妮堅稱自己沒有推父親，但是抱了父親一下，
丹尼爾會讓鑑識人員在費雪的衣服上採證，釐清這個部分，
芮妮想起剛剛父親要給她的紙，丹尼爾從費雪胸前口袋拿出紙，
紙上面是附近沙漠的地圖，好幾個用紅色 X 標記的地點。
在等待重案組、搜救小組、副驗屍調查官、犯罪現場專家時，
丹尼爾和芮妮到費雪屍體附近，避免動物破壞屍體，
丹尼爾試著開啟話題都失敗，終於兩人用警探的思維討論這件事，
費雪留下的紙上資訊太簡略，懷疑是否真的可以找到受害女性的屍體，
驗屍官和犯罪現場小組工作完後，全部人離開現場。
丹尼爾三十五年前和母親到布料行挑選布料，丹尼爾甚至幫忙母親縫製一件裙子，
母親穿著製作完成的裙子和丹尼爾拍照，
晚上母親穿著新裙子去約會，丹尼爾和保姆珍妮在家，
早上母親沒有回家，警察在門口詢問珍妮，
珍妮母親將丹尼爾接過去家裡，但母親不見了。
兇殺案組長，艾妲·莫利斯警監，聖貝納迪諾縣治安官部門凶案組服務三十年，
丹尼爾提議讓芮妮加入調查，當顧問，像和私家偵探合作模式，
艾妲同意，但預算只能供應ㄧ小段時間的費用支出，
還有固定回報，也隨時準備好喊停。
丹尼爾在往驗屍官辦公室時，向芮妮提這建議，
一開始芮妮沒有同意，在丹尼爾提出芮妮已經找這些女人這麼多年，
芮妮咒罵一聲，同意這項提議。
芮妮得知丹尼爾在到驗屍官辦公室路上，自己也要過去，
丹尼爾不同意，不曾允許近親旁觀，也不想驗屍官的訊息被知道。
副驗屍調查官格斯·華特司是全縣最受信賴、業務量最高的驗屍官之一，
費雪的驗屍由格斯·華特司親自操刀，越棘手的案子越有興趣，
費雪手臂和頭部承受非常多的初步撞擊，像是縱身一躍，或是飛，或試圖要飛，
這符合芮妮證詞，喜迎死亡，擁抱死亡，換言之，刻意為之。
幾年前過世的神經科專家研究基因和大腦結構，
把研究對象要成為連環殺手的三個必要條件理論化，
一、一個稱作 「 戰士基因 」 的攻擊性基因，
二、額葉和顳葉失能或受損或失常，
三、出生不久早年受暴經驗。
格斯是當時研究團隊的成員之一，費雪申請參加研究也被接受，
連環殺手會有的特徵，費雪全中，
戰士基因、前額葉皮質區對刺激沒有反應，控制道德的區塊一片空白，
當時研究連環殺手的系譜學，最早案例追溯到十九世紀，
這種行為會在家族中群聚出現，遺傳下來，
精神病態的程度越嚴重，越有可能被遺傳下去，
近期一項研究指出，該基因受母親的遺傳影響較強，
格斯打開費雪的頭顱，大腦重量正常，
沒有可能導致功能失常的東西，像是腫瘤或傷口。
蓋比·薩頓看到丹尼爾·艾利斯警探站在聖貝納迪諾治安官部門前面開記者會，
宣布內陸帝國殺手，班傑明·費雪死了，
結婚之前，蓋比向丈夫提起自己遇襲，以及如何逃走，
然而丈夫只是盯著蓋比一分鐘後，繼續用餐，沒有回應，
蓋比為丈夫的行為找藉口，還年輕，衝擊太大，
三十年過去，蓋比的痛苦填滿整個房間，整個人分崩離析，
丈夫看著電視螢幕上的選單，冷漠傷之入骨，故意對痛苦視而不見。
丹尼爾和芮妮來到費雪紙上第一個標記紅色的點，
來到好幾顆巨石前，其中一顆特別大，高聳又詭異地豎立在地面，
芮妮看著眼前景色，覺得眼熟，小時候可能來過，
丹尼爾看到石頭上有幅畫，一隻鳥，看起來和芮妮落款在陶器上的鳥一樣。
三十三年前，費雪載著芮妮來到好多平滑巨石的地方，
父親要芮妮在這等著，父親開車離開，等待時，用石頭在地上畫圖，
終於等到父親回來，臉上掛著兇惡表情，髒兮兮，滿頭汗，
身上的味道像開車經過動物死在路邊的味道。
芮妮分享想起當年的事情，發誓現在還聞得到當年父親回來身上的屍臭味，
丹尼爾也聞到屍臭味，在巨石後面有塊土壤特別鬆的凹處，
兩人發現一具屍體，肯定不超過一個月，
這起犯行父親在獄中，純粹碰巧發現某人的藏屍地點？
費雪在外面有共犯？故意引到這裡，發現屍體？
犯罪現場小組將屍體挖出，準備裝在屍袋中，
一顆子彈從頭骨掉出，前面沒有射出口，行刑式槍殺。
這次法醫是伊凡潔琳·佛萊，名列全國最優秀的法醫之一，
主要原因是伊凡潔琳參與偵破一樁令警探們一籌莫展的大規模謀殺案，
伊凡潔琳認為受害者是三週前死的，隆乳假體有序號，可查出受害者身分，
從身後開槍，行刑式槍殺，往前落入坑洞，弄斷鼻子，
指紋和資料庫比對，沒有任何結果，
伊凡潔琳將臉部影像給一位專精臉部重建的同事，
得到的結果是拉丁女子，頭髮及肩，顴骨高，下巴窄，年約三十，
這女子是庫卡蒙格牧場的記者，卡玫爾·柯泰茲，
一個月前跑到芮妮沙漠家，想採訪芮妮，處理班·費雪的報導。
丹尼爾聯絡資料和研究部門，過去兩個月費雪的訪客，
沒有卡玫爾·柯泰茲，有兩名訪客，莫里斯·艾伯特·艾斯頓，
莫里斯是芮妮母親的鄰居，親近的朋友，另一個人則是芮妮。
芮妮認為自己沒有去看過父親，但是不能信任自己和自己的記憶，
丹尼爾將芮妮帶回自己的辦公室，調出監獄兩次探監的畫面，
第一次是卡玫爾·柯泰茲偽造芮妮的身份去探監，第二次是莫里斯去探監。
丹尼爾和芮妮拜訪莫里斯，詢問莫里斯去探監的事，
莫里斯只是報告羅瑟琳和芮妮的近況，每次都是，
莫里斯沒有見過卡玫爾·柯泰茲，
羅瑟琳從隔壁過來，芮妮更新發生的事，
羅瑟琳看過卡玫爾·柯泰茲，一個月前過來拜訪羅瑟琳，
丹尼爾受到簡訊，又發現一具屍體。
羅瑟琳和莫里斯在大學曾是一對，認識班之後，羅瑟琳覺得找到靈魂伴侶，
莫里斯是其中一個不相信芮妮無辜的人，但把一切責任怪在班身上，
班扭曲、控制芮妮，變成自己的翻版，
而莫里斯還是保護芮妮，為其說謊並愛護，
關於芮妮，確實是班的繆思女神，都有黑暗的一面。
丹尼爾用極快的速度來到發現屍體的現場，
屍體裸體，人類，女性，頭骨上僅有一層皮，像帶骨的木乃伊，
丹尼爾堅持要看已經裝進證物袋的洋裝，
紅色帶小碎花紋，丹尼爾高舉著，讓洋裝在夕陽下飄動，
芮妮小聲地說，可能會弄丟證物，毛髮、纖維隨著泥土掉下，
這對警探是個奇怪又草率的舉動，丹尼爾猝然回神，將洋裝裝進證物袋，簽上名，
丹尼爾木然地轉身離開，芮妮聽見一聲啜泣似的聲音。
丹尼爾來到帳篷後面，告訴自己別崩潰，
丹尼爾必須將手上的布料交給鑑識人員，才能判斷是否與洋裝相同，
還小的時候，永遠想像母親還是活著的，等待自己去救，
隨著年紀增長，當上警探，從期待找到活著的母親，變成母親的屍體，
跟內陸帝國殺手大多數的家屬一樣，想為心中的懸念做個了結。
芮妮和丹尼爾爬上巨石上，安靜坐了一會，
芮妮一直很難原諒自己，自己設局讓幫忙自己的女人受到殺害，
芮妮唯一讓痛苦停下來，哪怕只是一下子，
就是不斷地去找這些女人，好帶她們回家。
回聖貝納迪諾的路上，芮妮提議去吃點東西，
食物送達後，丹尼爾吃了幾口然後臉色刷白，
丹尼爾終於說出口，問芮妮是否聽過愛麗絲·瓦爾加斯，
丹尼爾拿出一張老照片和紅底配粉色碎花的布料，
照片中的女人是丹尼爾的母親，在母親失蹤後被領養了，
芮妮雙耳傳來巨響，匆忙走出酒吧，
有一段揮之不去，每當芮妮試圖仔細檢視就消失無蹤的回憶，
「 這件洋裝我穿起來如何 ？」
芮妮看著丹尼爾和母親的照片，被遺忘的記憶慢慢回來，
芮妮和父親坐在早餐桌邊，母親穿著洋裝問，穿起來如何？
洋裝是母親在父親辦公室找到的，以為是父親要給母親的，
父親臉色蒼白，生氣的要母親馬上把洋裝脫掉，
丹尼爾傳簡訊來要到驗屍官辦公室看解剖，
芮妮會馬上過去，這屍體可能是丹尼爾母親，丹尼爾不能參與解剖。
芮妮說服丹尼爾不要進驗屍間，由芮妮代替出席並回報結果，
伊凡潔琳將被自然風乾的屍體的手切下來，泡在溶劑裡，
花個一到三天，皮膚擴張，可能會採到指紋，
X 光結果是二十到四十歲之間，還有皮膚或是織品，利用濕真空法，
死因是頭部直接受到外力撞擊，撞到堅硬表面導致的，
丹尼爾和專精織品鑑定的弗利茲，鑑定沙漠裡的洋裝和丹尼爾自己的布料，
布料是棉和聚酯纖維的混紡織物，花紋會織過裡外兩面，
讓人很難判斷哪一面當正面，在顯微鏡下就簡單，
弗利茲認為這兩者是同一種布，還是同一匹出來的，
丹尼爾緊繃身子，臉色蒼白，芮妮輕推丹尼爾，到外面喝杯水，
弗利茲會再用 X 射線光電子能譜分析來取得兩塊布的化學特徵。
丹尼爾通知卡玫爾父母親不幸的消息，
父親沒有提供任何明顯有用的訊息，父女有著疏離的關係，
卡玫爾在一間名為 「 內陸帝國自由報 」 工作，
位於庫卡蒙格牧場市，離凶案組三十分鐘遠，在聖貝納迪諾縣內，
主編告知卡玫爾在六週前離職，卡玫爾想當調查記者，但報社沒有資金預算。
丹尼爾和芮妮來到卡玫爾的公寓，
管理員宣稱公寓已經租給新租戶，現任住戶現在不在家，
卡玫爾的私人物品在自助倉庫，公寓已經重新粉刷和換新地毯，
芮妮找到日期註記在三十年前、標有 「 內陸帝國殺手 」 的舊文件，
文件的名字曾經在內陸帝國自由報工作，幾年前過世，
丹尼爾和芮妮將四箱裝上車當作證物，回到公寓管理員告知另外兩件事，
一是卡玫爾被告知要被驅逐時，卡玫爾表示不用擔心，馬上會有錢，
二是幾週前有個白人，自稱聯邦探員，要進去公寓裡，
因為沒有任何證件，管理員沒讓進去，也沒告訴任何事。
丹尼爾和芮妮回到總部，處理四箱裡的資料，
芮妮在最後一箱發現已故男記者的私人筆記和訪談，
裡面有滿滿一小箱的迷你錄音帶，都有標籤和註記日期，
打字機文稿是錄音帶的逐字稿，訪談對象是失蹤人口的家屬，
那些女性在失蹤當晚，可能有看到或沒看到什麼東西的人，
最底下用黑色麥克筆寫在一只文件夾上的名字 - 蓋比·薩頓，
遭班·費雪襲擊的唯一倖存者，不只活下來還逃走並指認，
逐字稿上有非常多的手寫註記，存在第二名殺手的可能性，
蓋比·薩頓的訪談中，確實提及另一人在場，被特別標出來，
不是小孩，不是芮妮，而是一名成人，這消息從沒被追查或是公開。
蓋比·薩頓當年驚恐的尖叫，殺手掐著喉嚨，
蓋比認出對方是以前上課的講師，兇手認出蓋比一臉吃驚，
兇手的猶豫，讓掙扎的蓋比踹中兇手，
一個小孩跳上父親背上，大叫爹地弄傷她，拼命要拉爹地離開蓋比，
蓋比看過一些報導，芮妮是共犯，如果不是芮妮，父親的犯行不會發生，
蓋比不相信，因為那小孩就了自己的命，
從沒感謝救了自己的命，今天是道謝的機會。
蓋比幾十年來，一直將那段記憶推到一旁，
即使經過長年的諮商也一樣，無法面對，
蓋比雖讓丹尼爾和芮妮入內，但一心想逃到海邊，
芮妮希望丹尼爾戴著錄音機到外面，讓她們兩人獨處一下，
丹尼爾雖不喜歡芮妮的提議，還是離開到外面，
只剩下芮妮和蓋比，原本想逃走的蓋比，突然說出，可以抱妳一下嗎？
蓋比看得出來芮妮能理解，之間有種連結，雖然是從來不該有的，
芮妮敞開雙臂，那雙手臂感覺結實而肯定，
兩人緊抱對方，大概有整整一分鐘之久，
蓋比終於說出謝謝妳，看得出來對芮妮一樣困難，也許更難，
不是只有自己想逃走，芮妮也想到逃走，
蓋比的丈夫再兩個小時就要回家，必須進入正題，
丹尼爾和芮妮問很多問題，都是蓋比過去被問過的，
丹尼爾在自己的調查中，從沒聽過現場有另一人在場，
但在一位調查記者的舊文件，在註記宣稱和蓋比談過，蓋比提到另一位成人，
但蓋比不記得有這件事，有時候目擊證人會有捏造事實的衝動，蓋比不想這樣做，
芮妮也不記得有另一位成人，當時芮妮沒有全程在場，
芮妮的任務是攔下女性然後離開，回到車上低頭並摀住耳朵，
結束談話，丹尼爾拿出名片，如果蓋比有想到任何事情都可以打來，
芮妮在背面留下自己的電話，任何事都可以，不需要和這件事有關，
也許剛看的電影，讀的書，甚至碰面喝咖啡或吃午餐，
兩人建立姐妹之情，蓋比幾乎沒有朋友，
蓋比曾經受人歡迎又有趣，每個人都想和蓋比玩在一起，
但那場遇害後，再也不是了。
回總部路上，丹尼爾被叫回家裡吃晚餐，芮妮被丹尼爾帶回家，
丹尼爾養父是前私家調查員，波·艾利斯，
當年十一歲的丹尼爾走進來要波幫忙找母親，波將丹尼爾留在身邊還收養丹尼爾，
一個從不想要孩子的單身漢，結果收養丹尼爾是這輩子做過最棒的決定，
尋找母親變成丹尼爾一輩子的執念，波討厭這樣，
母親的失蹤貫穿丹尼爾一生，因此成為警探，才能去找，不斷地找。
芮妮隨著丹尼爾來到辦公室，丹尼爾登入資料庫看無名女屍的驗屍報告，
伊凡潔琳用來幫木乃伊的屍體修復指紋的技術，顯然成功，
指紋比對結果，死者是漢娜·柏奇，
漢娜失蹤時間比丹尼爾母親晚六個月，在同一帶。
芮妮告訴丹尼爾自己的記憶，當年母親穿上洋裝的回憶，
但是強調回憶可能甚至不是真的。
回到自家的芮妮被電話聲吵醒，來電者是蓋比，
蓋比做了個夢，夢到那天晚上，遇害當晚，
夢裡面有芮妮，成人的樣子，其他都是一樣的，
但裡面有其他人，另一人叫芮妮回到車上，
那個男人在哭，說什麼太心疼了，叫芮妮 - 芮小鳥，
芮妮告訴丹尼爾這項消息，丹尼爾認為這是夢境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這輩子只有一個人叫過芮妮 - 芮小鳥，
莫里斯 - 陪伴他們家度過一切的人，生日、假日、任何時刻。
丹尼爾和芮妮再度拜訪莫里斯，確認當年班·費雪被捕那天發生的事，
那天稍早去一場藝術展的開幕，芮妮也有去，
因為大部分的作品都是生殖器，讓班和莫里斯很不舒服，
於是莫里斯和芮妮待在一間有食物和酒水的房間，
莫里斯大概多喝了一點，當天結束的算早就回家，
班把車停在車道，莫里斯直接穿過草坪回家，
丹尼爾在不危及蓋比的情況下，稍微扭曲一下故事，
暗示當時有另外一個人在公園裡，有目擊證人說莫里斯在犯罪現場，
芮妮覺得有必要補充，如果莫里斯在現場，現在說出來會比較有利，
芮妮企圖說服莫里斯不但沒有安撫到還讓莫里斯出言攻擊，
莫里斯認為芮妮是不是沒在現場，為了引人關注，才在班落網後，說自己在現場，
丹尼爾出言相挺，這跟芮妮無關，芮妮確實在現場，
如果莫里斯是朋友，就不會轉移焦點，刻意操弄芮妮的感受，
就在芮妮打算放莫里斯一馬時，相信莫里斯沒有涉案太深，
莫里斯叫芮妮 - 芮小鳥，讓芮妮重新注意到之所以在莫里斯家的原因。
莫里斯一直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只是驚訝沒在三十年前就發生，
費雪雖然有怪癖，卻忠心耿耿，從沒提過莫里斯的名字，
如果情況相反，當年被抓的是自己，是否一樣不會說出費雪名字，
在這關鍵的一刻，莫里斯承認自己一生由一連串的逃避所組成，
莫里斯穿上最愛的套裝，最好的正裝皮鞋，從保險箱拿出一個盒子和遺囑，
打開箱子，把裡面的東西一一擺出來，最後從保險箱拿出最後一樣東西，手槍。
母親羅瑟琳打來，莫里斯車在車道上，家裡燈都沒亮，電話沒接，
芮妮要母親打電話報警，同時通知丹尼爾過去，
莫里斯一身西裝和領帶，坐在辦公椅上往前倒下，
桌上放著一份被血濺到的遺囑，桌上擺著好幾件物品，
項鍊、內褲、耳環、胸罩，和一束用橡皮筋綁著，被剪下的頭髮，
戰利品就在這裡。
莫里斯和班獵殺人類，卻對蜂鳥那麼細心照顧，也許兩件事彼此無關，
他們奪人性命，同時幫助小動物維持生命，能帶來慰藉，
莫里斯沒有留下任何文字解釋自己涉案的程度，
但事實莫里斯有幫忙班埋屍體，藏戰利品，
羅瑟琳擔心莫里斯後院的蜂鳥，買三個蜂鳥餵食器，自己煮糖水，
羅瑟琳和芮妮將注意力從可怕的生活，轉到該做的事情上，
一件她們能做，且無疑會有正面結果的事。
羅瑟琳建議去個沙灘飯店待個幾天，遠離門口那些媒體，
芮妮希望到奶奶的小屋，雖然羅瑟琳不同意，
在芮妮提出羅瑟琳可以幫芮妮剪頭髮，羅瑟琳同意了。
來到貝莉爾奶奶小屋，看起來荒廢淒涼，
芮妮在屋內發現一本棕櫚泉的免費娛樂週刊，
裡面有些藝文活動被圈起來，其中一場是莫里斯贊助的，
芮妮檢查雜誌上的日期，是莫里斯去探監那週，
羅瑟琳幫芮妮剪好頭髮後，羅瑟琳建議玩拼字遊戲，
芮妮在房間衣櫃高處的一層裡，發現拼字遊戲孤零零地擺在那，
盒子裡有本書 《 沙漠中的鳥類 》，尺寸能讓大人放進外套或牛仔褲口袋，
書裡有幾張摺起來的大地圖，每一張都有同樣五顏六色的小圓點，
這是班紀錄每個埋屍地點的方式，可能也是莫里斯來這的原因，藏這本書，
「 妳還有在玩拼字遊戲嗎？」，班希望芮妮找到它，
班給了芮妮線索，只是芮妮沒有留意，芮妮在書內發現母親在書名頁上的字跡，
「 這是一份禮物。」
「 給我親愛的班傑明，紀念我們的諸多冒險。」
底下是上色的圓點，外加一串女性的名字，
芮妮很肯定正在看著好幾張用顏色加密的地圖，用來指出每個女性的埋屍地點，
那些失蹤女性的名字也是芮妮母親的親筆字跡。
三十二年前，芮妮對鳥類著迷不已，到處畫著鳥，
莫里斯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叫芮妮 - 芮小鳥，
從某個時間點起，芮妮開始畫雙頭鳥，甚至出現雙頭人，
班提議畫一隻看起來像真的鳥，不是芮妮圖上所有顏色的羽毛，
芮妮雖然嘗試照著父親示範的鳥畫，但是畫的很糟，
芮妮喜歡自己畫的鳥，五顏六色，翅膀各種錯位的鳥，有兩顆頭的鳥，
母親羅瑟琳在旁邊嘆氣，今晚有夠無聊，班和芮妮很無聊，
班保證遊戲裡那些女生都是演員，人們會尖叫，用假血，
就算如此，芮妮也不再喜歡玩那個遊戲，
於是芮妮想到一個會讓父母都露出笑容的點子。
芮妮試著找出童年的回憶，羅瑟琳以及芮妮參與兇殺的回憶，
它們就在那裡，但芮妮就是搆不著。
芮妮翻著書，上面有好多個圓點，母親有涉案，可能甚至是主謀。
羅瑟琳突然提議去散步，日落、粉色天空，石炭酸味，
一段回憶猛地湧現，一家人一樣會這樣散步，
母女在一顆巨大扁平的石頭上並肩而坐，
母親伸手摸著芮妮頭髮，寵愛的動作多了如此邪惡的意涵，
這種肢體接觸對羅瑟琳來說，一直都有困難，
班才是那個熱情地不自覺就親近芮妮抱芮妮的人，
羅瑟琳再次伸手摸芮妮的頭髮，把一縷頭髮塞在耳後，
另一段回憶冒出，羅瑟琳穿著紅洋裝站在廚房，手拿剪刀和一束馬尾，
羅瑟琳站起來說回家吧，茫然之際，芮妮奮力想起身，羅瑟琳雙手在芮妮肩膀上。
芮妮飛過空中，事情並非完全出乎意料，有種放心的放心感，
班跳崖時想必就是這種感覺，優雅、近乎詩意，
墜落本身只持續一兩秒時間，撞到底部時，聽到破碎的聲音，
疼痛清空了芮妮腦中所有的思緒。
羅瑟琳坐在芮妮身旁坐下，說明解釋幾件事，
一切都是班搞出來的，羅瑟琳錯在告訴班自己有時候會幻想殺人，
班說其實幫祖母殺了祖父，但不確定是否為真，
結婚之後，羅瑟琳說班在吹牛，有本事就真的去殺一個人，
有天晚上，羅瑟琳和莫里斯去參加一場晚宴，
回到家，班臉上掛著大大笑容，眼神充滿活力，興奮至極。
羅瑟琳在芮妮手機發現芮妮和蓋比·薩頓有聯絡，
那天晚上，羅瑟琳在場，攻擊之後，羅瑟琳嘗試哄蓋比上車，
羅瑟琳擔心蓋比可能知道羅瑟琳在場。
班告訴羅瑟琳，死掉的女性在後車廂裡，要帶到沙漠棄屍，
羅瑟琳想隨便找個地方就好，但班想要在可辨識的地點。
日子一天天過去，刺激感慢慢沒了，覺得無聊，又開始渴望那份狂熱。
羅瑟琳帶著平靜的笑容說，「 我們都很愛妳，妳父親愛過妳，我愛過妳，
但他愛妳的程度無人能及，我想要妳知道這一點。」，
愛過妳，過去式，羅瑟琳留下最後這些話，然後離開，消失在高聳的巨石後面。
羅瑟琳無法允許世人知道在幕後幹甚麼勾當，
投身慈善而受人景仰，對殺人興趣多那麼一點的羅瑟琳，
但羅瑟琳從沒對任何一個在家收留的女孩下手過，
羅瑟琳喜歡照顧弱勢和走投無路的人，讓自己感覺很棒，
但母職不是，讓人空洞而非完整，生了小孩，突然之間母親要變成聖人，
當時情況就是現在所謂的產後憂鬱症，
羅瑟琳雖然沒有對班說過什麼，但班知道，因為某天班母親出現將芮妮帶走，
班就下來將小孩所有相關物品收起來，也不談小孩的事，
班說服羅瑟琳看精神科醫生，慢慢恢復過來，但再也不是原來的羅瑟琳，
幾個月後，班母親帶著芮妮回來，在班的幫助下，開始將小孩當人看，
孩子的存在是為了我們，補足我們的生命，為了我們在這，不是我們為他們，
一旦羅瑟琳不再覺得自己要為小孩吸的每一口氣負責，情況就輕鬆多了，
自從班想出那個遊戲後，羅瑟琳開始享受母職這件事。
芮妮知道自己不能留在原地等死，必須自己求生，
芮妮倚著岩石將身體支撐起來，爬上斜坡，爬向小屋，
背上必須物品，被子裹著自己，祖母的拐杖當支撐，
芮妮倒下，身子癱成一團，滿身疼痛。
丹尼爾在莫里斯自殺後，留給芮妮一點空間，但忍不住關心，
芮妮電話轉語音信箱，羅瑟琳告知芮妮回沙漠家，希望丹尼爾尊重隱私，
但丹尼爾還是到芮妮在沙漠的家，因擔心撬開門進去，無異狀，
此時接到副驗屍官格斯·華特司電話，
當時討論過的大學研究，格斯發來檔案中有兩組腦部影像，
一組是班傑明·費雪，一組是羅瑟琳·費雪，兩人都參與了研究實驗，
那組高度違常的腦部圖像是屬於羅瑟琳。
蓋比接到芮妮簡訊，約在河濱市一個公園，有件陶藝作品要送給蓋比，
在途中勇氣幾度消失，想打給芮妮，最後放棄，要勇氣不想依賴他人，
到了之後，來的是芮妮母親羅瑟琳，
羅瑟琳要蓋比到後車廂拿陶藝作品，羅瑟琳將蓋比推進後車廂，
背上傳來一股刺進的火熱的痛楚，轉頭，羅瑟琳再度刺向脖子，
有個聲響，也許是別輛車經過，後車廂猛力關上，羅瑟琳發動車子，
蓋比壓住脖子減少失血，後車廂有逃生裝置，但蓋比去拉，沒任何作用。
芮妮繼續忍著疼痛移動，下個目標往高速公路走，
突然有輛車呼嘯而過，輪胎發出尖響而停下，
樂團的兩男一女，二十出頭年紀，三人爭論是否讓芮妮上車，
在女孩的堅持下，芮妮上車，往頒獎晚餐會場前進，
芮妮拜託打電話給蓋比，蓋比丈夫說，蓋比到河濱市找芮妮。
丹尼爾看著羅瑟琳接下獎盃，社區服務獎，
突然有位不速之客闖入，芮妮沿著中央走道進來，
丹尼爾鬆了一口氣，沒有失蹤，沒有死掉，但身受重傷，
芮妮走上獎台，宣布羅瑟琳是內陸帝國殺手，
丹尼爾打九一一叫救護車後，往獎台前進，
芮妮在吵雜聲響下，對自己的力量搖搖欲墜，
丹尼爾輕聲喊出芮妮名字，不要懷疑自己，
此時急救醫護小組出現，芮妮被送上擔架，
丹尼爾跟芮妮說會在醫院會合，怕腿就跑追上羅瑟琳，
羅瑟琳解釋會跟著救護車過去，丹尼爾則要幫忙開車，
途中一陣微弱聲響打斷兩人談話，敲打聲，從後車廂傳來，
丹尼爾緊急煞車，要羅瑟琳下車，在後車廂發現穿著紅色花洋裝的蓋比，
丹尼爾遲疑，一陣暈眩湧過全身，後車廂蓋砸中丹尼爾頭，
羅瑟琳揮出鏟子，丹尼爾摔倒在地，
羅瑟琳抓住丹尼爾外套領口，拉著頭往地上撞。
芮妮看到母親的轎車停在半個街區外的路中間，左右前門和後車廂門都是打開的，
芮妮於是拒絕搭救護車，再度搭上樂團朋友車，
到了之後，要樂團朋友打九一一，然後離開，
羅瑟琳要告訴警察，芮妮引誘蓋比到公園，殺死自己搭檔，不能繼續下去，
遠處傳來警笛聲，羅瑟琳警覺起來，鏟子塞到芮妮手中，
羅瑟琳在車上拿著手槍下來，指著丹尼爾，確定目擊證人都死了，
芮妮順應母親想要假裝無辜的企圖，每把槍都有獨一無二的特徵，
丹尼爾已經死了，別留下證據，芮妮會跟羅瑟琳到沙漠埋屍，
就像當時爸爸和莫里斯那樣，一起到沙漠去吧，
羅瑟琳敞開雙臂，要抱抱芮妮，芮妮心中顫抖，同時毫不猶豫站到丹尼爾前面，
芮妮想再羅瑟琳靠近時，搶下槍，羅瑟琳搶先將槍抵住芮妮腹部，
羅瑟琳終於說出真相，「 妳吸光了我的生命，小鳥兒。」，
轟然一聲槍響，芮妮期待的子彈進入身體的燒灼感覺並沒發出，
羅瑟琳皺眉，槍鏗鏘落地，額前出現一個暗色的圓圈，鮮血開始流出，
丹尼爾用微弱的耳語說「 我沒死 」。
三十分鐘後，現場被封鎖，犯罪現場，
丹尼爾交出配槍，靜待所屬部門進行內部調查，
蓋比和芮妮在躺在擔架上，準備送往醫院，
芮妮將口袋中的小本書給丹尼爾，裡面的地圖到處都是圓點，
書名頁上面有一份名字和日期的索引，所有的失蹤女性，
丹尼爾翻著書頁，沒有找到母親的名字。
藉助於書裡的地圖，已經發現二十座墳塚，
丹尼爾協助聯絡尋獲遺骸的受害者家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