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有她香氣的手掌罩住他的臉,她手指細膩而軟,四指在左臉頰,手掌心對著他的嘴,大拇指在右臉頰,她沒用力,就這樣罩著他的下半臉。笑著問道:「欺負你不好嗎?喜歡你才會想玩你,愛你才會想對你說些有些過分的話去羞辱你,我再壞也就這樣了...不好嗎?嗯?」,手指微微出點力,捏了捏,他的唇因此被她弄得嘟了又嘟。
他眼神微微迷離,呼吸間盡是她的味道,手指溫暖且柔軟,他默默地想要蹭她的手指,卻因為被她捏著而無法順利。見狀,她手離開他的臉,眼睛看向他的下身,剛剛冷靜的陰莖又勃起了。
他的手離開帶給她一點清明,但仍有些想要繼續,故而枕著她的大腿,側過臉,蹭了蹭她的腿。「沒有不好...」
「看著我說。」
他將頭轉回來,看著她說:「嗯...沒有不好。」
「你不喜歡嗎?」語氣平穩。
「沒有不喜歡...」
「那就是喜歡!很好,我也喜歡。」她大大的笑臉讓他的心跳加速,她平時鮮少笑,能看見她的笑容是他一部份動力。
「老婆...妳為什麼喜歡折磨我啊?」看著她從笑開到收斂成平靜但眼神溫和地看著他,他不自覺地恍了神,問出他自從認識她之後一直有的疑問。
她有些意外地看著他,笑意浮現臉上,語帶讚賞道:「敢問我為什麼...寶貝你進步好多喔,真棒!」她雙手捧著他的臉,揉揉他。
就著捧著他臉的姿勢,他說「因為,我想看你因為我發情的樣子。想看你因為我即使有情慾也不敢發洩,努力達到我的要求的樣子。我想看到你因為我的要求,整個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忍受這樣折磨的你很棒,因為那是你在向我證明,即使我這樣對你,你也還是不會走,你還是會留下來。」越講,她的語氣越冷漠。她的手沒有放開,但眼神很特別,那是種有些空洞又有些依戀的樣貌。他看著她,感受著她的狀態,呼吸都放慢了一些。
「我不是為了折磨你。在你禁慾的同時,我也在忍耐。我在和你一起忍耐,我也想要你。老公,我很開心我們玩禁慾那麼多次了,你終於問我原因了。你知道的,男人對我來說是慾望的生物。你把慾望交給我,為我克制慾望,還不會因為慾望無法滿足就離開。我把我的任性和控制慾攤在你面前,你能就這樣順順地接了,能讓我知道你的狀態,能問我為什麼...真的,很好呢。」一瞬之間,她眼神轉成他最常見的,看似冷漠但其實是平靜的溫和,帶著嬌柔也帶著笑。她越說越小聲,但他聽得很清楚,因為她越來越靠近。捧著他的臉,給他輕輕一吻。
他伸出手,張開雙手,看著她。她笑了,抽出她的大腿,直直地撲進他躺著的懷裡。他如願地擁緊她。
「愛你。」
「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