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一個人任憑時間流逝,安雅這些日子以來感到很不安,沒有屬於自己的空間。
見了再多人都感到寂寞。
「……久一,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撥通電話後沈默許久的安雅吐出這句話,久一很困惑非常困惑,時好時壞的日子有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做,但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陪伴了「還好嗎?」聲音傳過去卻沒有回應「我去找妳。」
安雅說不上來明明一次次的調適自己卻會突然的失去所有的行動能力,更擔心的是 久一會不會因此感到煩躁、厭倦。於是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漸漸佔據她的心思。
「安雅,妳要吃冰淇淋嗎?」久一買了她最喜歡的夏威夷果仁口味,明明是冰冷的冰卻融化了她的心。接過冰淇淋安雅感到沒那麼難受了。
她開始回想自己怎麼了,週一被主管約談,她覺得自己好像只能離開了。
從家暴的環境中離開時好像也是,那種惶恐焦慮不知所措的感覺,像是冬天的濕冷空氣無孔不入滲進手腳的冰冷。
「如果妳說不了話,那我們去散步好嗎?」久一伸出了手,他的手修長厚實有一點粗糙,但那是有在做事的手,安雅很喜歡。
走在路上牽著手散步,時間走的緩慢,悲傷的心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