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命軀牢柵 chapter01【勝出】

【MHA】命軀牢柵 chapter01【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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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轟出前提的勝出。是轟出前提的勝出。是轟出前提的勝出。

※ 結局還沒想好。結局還沒想好。結局還沒想好。


※ 沒有人能從牢籠中逃脫。全員都又病又痛。


※ 原作向,但世界線從430話前開始分歧。成年人的他們。

※ 偏科幻,但設定什麼的請不要太在意。身體潔癖者也請迴避。


※ 馬上就是一台車。

※ 致我最喜歡的咖醬生日快樂。


咖醬

咖醬


視野似乎不能正確的對焦,模糊了一陣子之後,才漸漸地能捕捉到一些輪廓。視線的邊緣發黑,像是一部古老泛黃的電影。『自我』的存在邊界有些曖昧。像是透過名為『身體』的牢籠,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靈魂與肉體無法整合,只能圓睜著眼睛,想搞清楚現在身處何方、又處於怎樣的狀況。


最先開始看見的是,白皙的背脊直挺卻又輕輕晃動著。精雕細琢的骨鏈,因為夜燈的照耀,在骨節之中投出微微的陰影。那皮膚上出了薄汗,熱氣在身上蒸騰著。他一動作,在幽光之中的脊椎骨,也改變了彼此銜接的對位,光影因此而錯落,看起來優美又滿溢著遐想,讓人禁不住想伸手去觸碰。

真的碰了之後,那個人給出了反應。他像是無法承受一般,低著的頭向上揚起,小小地哼了一聲。所以能清楚地看見他那一頭亂翹的深色頭髮,髮梢飄動著,小巧的髮旋也同樣那麼迷人。摸了一把那曲線完美的背脊後,微小的汗珠匯聚在了凹陷處,向下往腰窩流淌。

順著汗水的流向,再往下看去,是兩瓣肌肉精實的臀肉。隨著其主人向後坐的動作,在肉上蕩漾起一陣波紋。酥麻的感覺隨之傳來,再配上耳邊聽見的喘息與呼聲,答案就快呼之欲出。

一把賁張的肉刃,就嵌在了那對精緻的臀縫之間,其上的經絡顯現,似是沉浸在了這樣的摩擦之中,隨時蓄勢待發。

那人主動地掌控著節奏吞吃著,拉扯的時候,那緊緻肉縫的接口泛著充血的櫻色;挺進的時候,不知道成份為何的白沫從邊緣被擠了出來。


而且,而且,更糟的是,往自己下身看去,享受著當下的肉柱上光裸著,並沒有任何保護措施。


——這幅光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眼前的這個人,從他臀大肌的凹陷與手感判斷,怎麼想都是一名男性。或許從生物學的角度看來,可以微微鬆一口氣。畢竟如果對象是男性,那就不可能在不知不覺間,多出未預期的後代。不過,這並不符合自己的一貫風格。無論對象是男是女,以職業英雄的常識而言,都該好好地做好防護。不論是為了承受的一方著想,當然也為了自身以及其後的事務所著想,鬧出醜聞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是因為這具身體,已經太久沒經歷這樣的事,所以有點被沖昏了頭腦嗎?

從滑膩的觸感、與身上的熱氣推測,這並不像是剛開始⋯⋯到底已經進入這樣的狀況多久了?!

開始回想起,自己最後的記憶是什麼。似乎是,在床上躺了好一段時間,意識陷入了黑暗。再次迷迷糊糊睜眼的時候,卻是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因為那太不真實、太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所以,最初還以為那只是個夢境。

因為那個身處他方,心心念念了一輩子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如果說,收穫了大量名聲和金錢的現今,還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只有那個人,那個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的字符。它像是一道枷鎖,即便飛去了遙遠的國度,自己的一顆心,還是被無形的鎖鍊給纏上,永遠被緊緊捆著。無論睡了多少人,那個人的幻影總是像鬼影一般,陰魂不散地,籠罩在一個又一個的床伴臉上,令人記不清其他人的容貌。所以到後來,也就不再持續那樣自暴自棄,尋找替代品一般無意義的行為。就像一道洗不掉的污漬,活了大半輩子,才發現那根本不光是污痕,而是一記烙印。狠狠地剁進肉裡,而且還不斷地被自己反覆剝開,結痂的傷口總是血流不止,再再提醒著主人無法忘卻的殘酷事實。

自制力再好的人,在面對內心最深處的渴求時,都是誠實的。

那個人一臉嫣紅,在被窩裡拉開自己的褲子舔弄的時候,就應該要推開他的。但是他發著光的眼睛是那麼地鮮活,向上可憐兮兮地望了過來,四目相接地頓了一下,一個不留神,就讓他含了進去。

雖然不是沒有幻想過,但接下來的一連串展開實在太過魔幻,色情到超過了自己所想的極限。那個人說著,你不用動,我來就好。甚至連事前準備都做得十分完善。他剝除全身上下的衣物,一邊用迷醉的眼神向後瞟著,一邊用臀部找尋著正確的路徑,就這樣緩緩地坐了下去。他從一開始就是預謀的。

那個人的兩隻腳的腳背貼在了床上,足心蜷曲著,用小腿支撐著自己的體重,又用大大張開在別人身體兩側的大腿支起身,熟練地服務著,就彷彿已經練習過無數次。

那個人的身體就像熟透的果實一般,發出酒精的微醺香氣,但他的隱忍叫喚卻像初生的小羊。身上的成熟與生澀完美融合,挑逗著人的慾望。

但是,這些是誰教會他的?

在這些年以來,他不在身邊,他的周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快速地抽動著臀部,讓人不住地配合地往內頂弄,一向上挺進,他就發出不成聲的哀鳴,緊緻的內裏更是乞討似地纏了上來。所以只好把手放上了對方的腰臀之間,更加深深地律動。雖然早已經歷過許多次,與不同人之間的這種事情,但這次——


真的非常難以把持。在最後猛烈的衝擊下,只能在瀕臨極限的前一刻,抽離了令人留戀的身體,在洞口上方用臀肉夾著,搓揉著柱體的背面,最後射在了腰窩上。


「怎麼了……」那個人喘著氣轉過身來,深綠的眼睛在夜中發出微光,像是受驚的小動物。

「我做錯什麼了嗎……?」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又接著說。


「沒有,怎麼會?」實在不明所以。前半段的感受既充實又美好,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是一臉擔心的神情,只好這麼回問。雖然對於自身的處境,還是有點茫然。


「你不⋯在裡面嗎⋯⋯?」他反身爬過來,所以能夠看見他的下身並未如所料般高高挺起,而是有些半軟著。在剛才極致的美妙中,他並不享受嗎?


「啊?」雖然省略了動詞,但意思太過明顯,一聽就能讓人明白過來。但是,哪有人主動要求這種對自己身體有害而無利的事,事後的清潔也很麻煩吧。

「抱歉。因為沒有套子。」雖然也有點百思不得其解,最開始怎麼就會讓自己無套就上。但還是誠實地回答了。


「⋯⋯」對方咬著下唇思索,透漏出懷疑的神情。


「倒是你⋯⋯還沒舒服吧?」光顧著自己,並不是紳士的行為。觀察了一下,雖然說是對方主動的,但發現那個人好像還未釋放,於是伸手就想去觸碰他。


「咦⋯⋯不是說,你還沒射之前不能⋯⋯」但是對方發現了這樣的意圖,表現得有些猶豫,扭著身體閃躲。


那個人又訝異又驚慌,說了一半卻止住了話頭。但都遠比不上自己現在的驚訝。這都是什麼鬼?

前兩句還好,但對話到這裡,違和感越來越嚴重。眼前那個人,是不是把自己誤認成別的什麼人了?這真的令人很不爽。仔細想想,時隔多年未見,一見面卻是在床上,這也很不合理。兩人從來就不是這種關係。自己並沒有喝酒,對方身上也並無酒氣。

所以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惡劣的玩笑?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錯愕地伸手就想去捏那張略為圓潤的娃娃臉,但出手到一半,就覺得不對勁,有哪裡感覺非常奇怪。所以就縮回了手,看著自己的手掌心。在昏暗的燈光之下端詳著,想說出詭異的地方,卻又說不出來。


「一直都是這樣⋯⋯」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垂下臉。


「不用這樣顧慮。」故意裝作一派輕鬆地說,伸手將人攬了過來,輕撫著他的背脊。


在近距離之下,終於能夠好好地看清對方的容貌。他的皮膚潔淨地吹彈可破,但右半邊臉上有著巨大的傷疤,疤痕從眼睛下方延伸到了將近下巴的位置,就像是怪物一般,連皮膚上原本有著的細碎雀斑,都被吞噬掉了。如果用手指深入他的髮根,在同一邊臉頰的側腦上,同樣能摸到凹凸不平的觸感。無論是有形體的傷,或是他現在的表情,都讓人感到心疼。


「你不再喜歡我了嗎⋯⋯?」


為什麼會導向這個結論?那個人的聲線帶著哭音,像是被拋棄幼獸的啼哭。這個問題,讓人心口有些堵。

『喜歡』,大概是從來沒說過的。因為比起用詞彙形容,那更像是呼吸,是為了活著的生理反射。那年,在意識到這件事之前,早已遠離了那個人的身邊。


「我不是⋯⋯。你過來。」壓著對方的後頸,用一個擁抱代替著千言萬語。因為他好像就快要哭出來一樣,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脆弱⋯⋯?雖然他愛哭,但與記憶中的他相較,實在是有些異常。而那個人表現得溫順,就這樣順勢地投入了自己的懷抱之中。


「⋯⋯有套子嗎?」不知道該如何表現自己的想法,在擁抱之中首先問出口的,是符合當下情境的話語。應該,不會顯得失禮吧⋯⋯?是想告訴他,他的魅力也絕對不會讓人做出『不喜歡』的歸納,也想讓他感到快樂。


「不是都不用嗎⋯⋯?」悶悶的哭音從胸懷之中傳來。


「你別管。所以有沒有?」


「嗯。」他聽話地越過了自己,去背後的床頭摸索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一再刺激著視覺。奇怪,這裡到底是誰的房間?如果是自己的房間,為什麼他好像還更加了解這個空間的物品擺放。而自己,為什麼對自身的所有物,會感到如溺水一般的迷茫?舉目所及,在身周一公尺外的地方,都帶有著未知。出了夜燈的照耀範圍,像是一片深海。既靜謐、又深邃,像是一片記憶真空的空間。


他拿著東西回來,便將紙盒的內容物倒了出來,連串的四角包裝袋落在了床單上。他怯生生地撕下一片,動作是那麼小心謹慎,接著有些不知所措。這不禁讓人失笑,但想了一下,又笑不出來了。明明他看起來對其他技巧是那麼地純熟,但是對於基礎用品,卻沒有多少使用的經驗。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這個人前半輩子的大多數對待,全部都是沒有保護措施的?


因為身下的器官尚未完全準備,那個人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四角形的小包裝,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便低下頭,用臉頰討好似地去蹭著,然後伸出如貓一般粉嫩的舌頭,用舌尖小口地捲著,再進而張口含下。嘖嘖的吸吮聲聽起來有些刺耳,也再次挑動著慾望,不知道對方是有意為之,或是歪打正著。但是,這樣的動作,比起之前所遇過的女性都還要嫻熟。雖然很想阻止他,但就和不久前一樣,被那樣帶有著慾求的濕潤眼睛,給牽著鼻子走。


「可以了。」手指在對方的頭皮上摩挲著。小小的腦殼底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聽到這樣的指令,那個人『啵』地一聲抽離了口腔,動手拆開了四角的包裝袋。裡頭的東西又濕又滑,矽膠製的輕巧玩意兒上帶有水果的香氣,在空間內瀰散了開來。他的手有點發抖,視線也遲疑著,偷瞄了過來。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其上的傷疤帶給他什麼後遺症。這也是他剛才毫不猶豫地選擇使用嘴巴,而不是雙手的原因嗎?因為他的兩隻手上,全部是讓人怵目驚心的嚴重舊傷。這也並非什麼新鮮事,在當年離開他身邊的時候,這些疤痕就早已存在。


「真的要用?」


「當然。」為什麼這種問題,需要問呢?


「好吧⋯⋯」他到底為什麼會看似失望地回答著?那個人捏出了前端小氣室的空氣,對準了肉柱的頭部,再順滑地將套子往下捲,籠罩了柱身。但根部的地方卻沒辦法再往下包覆,實在有點太過粗大。


他做完了這些,又再度抬腰,很自動地想主動靠自己的力量,再將東西吃回去。但這次不會讓他如願。


「你別。讓我來。」摟著那個人的腰間,將他向下放倒在了床榻上。


這下總算能夠好好的將他的全身盡入眼底。如海草般茂密生長的毛絨腦袋,其下是一雙無辜的水汪汪大眼,正直勾勾地直視著自己。看似那麼坦率,但又像是在觀察著情緒。小巧的乳尖也挺立著,讓人忍不住地想去把玩。順著前鋸肌往下撫摸至腰側,突起的髂前上棘因為躺下的姿勢而變得明顯,摸起來的手感光滑舒適。這一連串的輕撫,讓身下之人逐漸興奮地抬頭。很好,這樣的反應讓人很滿意。再來,用手助人抬起一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肩頸上。


用手直接撫觸了那秀氣的玉莖,讓那個人畏縮了一下。在此同時,也再次挺入了進去。

熱辣的感受鮮明得有些刺痛,過往的回憶如火焰一般席捲而來。早在中學時期的更衣室內,看見他交叉雙臂脫下上衣,露出瘦骨嶙峋的肋骨的時候⋯⋯就讓人脹痛難耐地閃身躲進了一旁的廁所。或許早就想這麼做了。想著想著,想了將近要15年,才終於有機會實現。


「嗯⋯⋯!」裏頭仍然順滑著,能夠順暢地頂入到最深處。燒燙著的腸肉緻密地裹著,像是量身訂製的鞘。他小聲地哼著,用下巴抵在了入侵之人的脖頸間,令人酥麻的鼻音炙熱地吐在了對方的耳邊。


「你還、需要我嗎⋯⋯?」他又問。明明在如此親密的距離之下,有必要這樣試探他人的內心嗎?為什麼,只是多了一層薄薄的矽膠,卻好似給他帶來莫大的不安一樣?


「需要,永遠需要。」但如果話語能夠消除他的憂慮的話⋯⋯。伸手揉著那個人的耳廓,憐惜地回答著。


聽了答案之後,他的一隻腳纏上了別人的腰背,完全將自己的身軀交付給了他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敞開著,貪婪地含著粗長的巨物。 對於自己身上受到的撫弄也欣然接受著,歪扭著身子將兩手也攀上了面前之人的頸子,大口喘著氣失聲呻吟著,汗水從他的額角滲出,比剛才還要更加亂了方寸,原本從容的媚態因為反被別人掌握了節奏,而顯得有些狼狽。


在捅到那個敏感點的時候,他全身痙攣地抖了一下。原來剛才的那一次,他可能是保留著餘裕,盡可能地不去堆積他自身的快感,純粹目的性地服務他人嗎?在這種赤裸的遊戲中,怎麼可能讓單人全身而退。於是抱起那個人的後頸,讓他的嗚咽聲都緊貼在了自己的三角肌上。


「別、等⋯⋯」


「不等。」一手卡著高舉的那隻腿,又向背後摸索著,像是親密的愛人一般擁著他。同時下身的進出也毫不留情,就像是要將面前的人按進自己的身軀,融為一體一般。


「嗯、哈、呃⋯⋯」他撲騰地掙扎了一下之後,找到了能安放的地點。他將雙手十指都緊緊地掐在了別人的背上,後穴也一陣陣地緊縮。


「你別想逃。」有力的腰臀重重地拍打在了對方的臀尖上,響起了肉與肉之間的撞擊聲。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縱著身體感受,但這具軀殼仍然很聽話地受著使喚,就像是之前加諸在心臟上的重負不復存在一樣。


⋯⋯心臟?

它有規律地快速鼓動著,拉扯著全身血液的輸送。但是,在最後的記憶中,這個器官,是能夠如此澎湃地運作的嗎?它能夠,承受得起嗎?

⋯⋯果真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在最後的記憶中,可能連爬個樓梯都有點力不從心。但是,現在所有的身體機能都恢復了嗎?


「⋯⋯我、不逃。啊、嗯、⋯⋯你也別走⋯⋯」即使在快要失去理智的瞬間,他還是以緊抓浮木一般的泅泳之人的姿態,用話語禁錮著他人。


是他被囚禁了,還是他緊鎖著別人?


噴濺出的液體沾濕了那個人自己的小腹。他真正進入了迷離的失神狀態,而非純粹為了奉獻別人,只能撿食殘落的肉渣不得饜足。一定會將所有大塊的肉片都塞滿他的口中,讓他上癮得無法自拔。


這次準備得萬全,直到最後,都能繼續在那個狹窄的甬道中擠壓著,直至再一次的解放。與心上人的親密接觸太過衝擊心神,即便處處充滿了不協調的感覺,但含在口中的生肉是那麼腥甜美味,讓人不肯鬆開牙齒。一邊想著,在現實中,也真的在那個人的肩頭上烙下深深的牙印。


「我不會走。」從齒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你騙人。」都說了在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夠相信的,就是在這種時刻哄騙人的伎倆。他也心知肚明,但只是有氣無力的笑著,像是離水而甘願上鉤的魚。


沒再多說些什麼,無論他相信與否,只是撥開了他面前的亂髮,輕輕地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在無際的黑暗中放鬆下來後,只剩無限的濃烈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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