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全世界高潮
陳澄最終還是被抱著出門了,但在她的堅持下,換了個姿勢。陳澄坐在寧宵的左手臂上,單手被捧抱著,雖然很恥,但總比用火車便當的姿勢出門好多了吧!
寧宵像捧個購物牛皮紙袋,還往上掂了掂。
陳澄被這股力量弄得滿臉通紅,這個臂力,不知道被他狠狠抓牢是什麼感覺。陳澄偷瞄著寧宵的肉體,顆顆,這胸肌、這寬肩,尤其這細腰,陳澄忍不住的心跳,又擔心裙底的變化被寧宵的手臂感知,攏了攏腿,若無其事地轉移視線,卻沒發現寧宵偷笑的狐狸眼眸。
寧宵捧著陳澄,走在熱鬧的街道上,果然沒人因為他們的人力轎露出驚訝的神色,陳澄安心不少。一路上各種奇奇怪怪的美食,被寧宵獻禮般的送上陳澄的手中。有一種結了霜的藍花,大大的花苞,輕輕撥開花瓣,可以飲用香甜的花蜜。還有烤得香香軟軟的植物根部,吃起來像馬鈴薯結合菱角,綿密又脆口,各種口感新奇的食物,陳澄興奮得像隻得到貓草的饞貓,滿足的瞇著眼。
在這個充滿煙火氣的巷子裡,陳澄覺得自己在逛夜市,這個聯想讓陳澄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忽然一股惆悵,夜市啊...她好像...再也不能逛夜市了。
想起小時候和爸爸媽媽在夜市喝西瓜汁、想起第一次戀愛,和男友在夜市分食一隻草莓冰糖葫蘆、下班後姐妹發下豪語要吃光一條街...陳澄忽然哀傷得不能自已,原來,我真的,已經回不去了。
寧宵感覺到了陳澄的變化,露出了心疼的表情。仔細地抱著陳澄,和滿手的食物,回到了『家』。陳澄悶悶不樂地有一口沒一口的吃『慕焰果』,又冰又辣的口感,使陳澄明明沒心情卻停不下嘴。
寧宵小心翼翼的:「澄澄,你不喜歡嗎?」耳朵抖了抖。
「沒事,很好吃。」
「但是你不開心。」寧宵的心疼要刺痛陳澄了。
「沒事的,我只是...你說這裡是因我而生的星球,但是,終究不是我的家啊!」「我不屬於這片土地」,陳澄訥訥的說。
「我只覺得格格不入,一切一切全是我沒看過的,我只想喝珍奶吃雞排,跟姐妹聊八卦看腹肌,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陳澄越講越激動,越來越抗拒這個難以掌握的星球。
寧宵靠近陳澄:「有啊,你想要腹肌,我有啊。」寧宵拉起陳澄的手,穿過衣服放在自己的腹肌上,輕輕的上下滑動。
「我不是說這個!」但手沒收回。
「我明白的,澄澄你來到這裡,一切都這麼突然又離奇,但是我會向你證明,整個星球,都在等待你、呼喚你。這裡是妳最深層的歸處。」
寧宵捧起陳澄的臉,認真的看著陳澄的眼,像是要看進靈魂,獻上虔誠地親吻。陳澄在那雙眼裡,看見了被壓抑許久的渴望。而她自己,也因那個吻,那份被當成寶物的呵護,而深陷。 她沒說話,只是輕輕伸手,勾住寧宵的衣襟,像是默許,也像是邀請。
陳澄感受到了寧宵的小心翼翼,像是用羽毛掃過玻璃,在拭一件易碎珍寶。陳澄慢慢地放軟了身體,投入在這種珍惜中。寧宵單手抱起她,將這一小片脆弱的花瓣放上柔軟的大床,細細的親吻她。
從臉頰,到唇角,到下巴,細細秘密的吻,停在脖頸上。寧宵的唇,抿了一口陳澄脖子白嫩的肌膚,一股電流竄過脊椎,留下了印記。他們的眼睛對視著,陳澄在寧宵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炙熱,像是等待了許久的雨,終於落進靈魂裡那片荒蕪。陳澄被這眼神吸引,心和身體都軟得像是要融化。
「寧宵,我..我好像有點怪怪的」陳澄的聲音甜的不像話。
「沒事的,你吃了慕焰果。」
慕焰果?那個又冰又辣的東西?
「別擔心,那不是什麼壞東西,慕焰果會幫你面對你的渴望。」
陳澄咬了咬唇,一股溼意湧出,陳澄下意識的合上腿,蹭了蹭。
寧宵看著她的反應,眸色深了,他低聲說:「澄澄,不喊停嗎?」 陳澄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陳澄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唇已經被堵住。寧宵的吻從溫柔轉為強勢,像是漫長等待後終於得到的獵物,他的舌頭強勢地撬開她的唇,舔舐著她的舌。
慕焰果的餘韻還在,她的舌尖發麻,體溫飆升,像是被解放了、自由了。寧宵用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雙手舉過頭頂、壓在枕頭上,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卻還是溫柔地問她一句:「可以嗎?」
陳澄本想咬唇忍耐,但很快就低聲喘了出來。寧宵俯身貼近她的耳邊,低聲說:「澄澄,妳可以發出聲音的,讓我知道你想要我,好嗎?」寧蕭可憐兮兮地說。
陳澄整個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在寧宵懷裡用力呼吸,努力確認自己還活著。而寧宵只是緊緊抱著她,像是抱著全世界的憐愛。
寧宵溫熱的手,在陳澄腰際上親吻般的流連著,游移著。陳澄的身體像乾渴已久的土壤。又燙又癢的觸感流動:「嗯~等等..感覺..」陳澄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寧宵的手指來到了私處,在洞口處輕刮:「好濕啊...澄澄,喜歡嗎?」
陳澄繃緊身體,但又舒服到不想打斷這一刻。只是抬眼看了寧宵一眼。
寧宵被這一眼勾得微微一震。臉瞬間通紅:「別..別這樣看我。」寧宵喘著粗氣。
哼~只有你會呀。陳澄得意的想,還搖了搖腰枝表示勝利。
寧宵寵溺的收下了這囂張的小表情,將被徹底濕潤的手指,送入甬道內,揉了揉緊繃的內壁。陳澄瞬間不得意了,全身顫抖的嗚噎叫著。陳澄還沒適應,寧宵又伸入一根手指,感受被層層包覆的手指,一有動作,擠壓手指的水聲流瀉,陳澄一時怔愣。水流得更多了,濕黏成一片。
這..這超羞恥的聲音,是我發出來的嗎?天啊,陳澄羞的想捂臉想逃,卻被寧宵搶先一步,寧宵輕輕吻了吻她眉心,吻著她的不安。她還沒理解這份被珍惜的重量,就感覺更加堅硬滾燙的抵在入口,重重的摩擦著他期待的開端。寧宵狠狠的吻上她,在最深情的一刻,還沒來得及喟嘆,寧宵挺腰進入了陳澄。
陳澄被燙的哆嗦,無意識地緊緊絞著這堅硬,寧宵的腰一軟,差點哭出來。
「澄澄……寶貝……女神……別、別這樣……太緊了……」
陳澄滿足又愉悅,吃吃吃地笑了。寧宵感覺到了笑聲震動,皺著眉頭:「澄澄,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嗯?」說著用力一頂,陳澄驚叫出聲,聲音卻軟得像隻貓,似邀請、似請求。寧宵發狠的衝刺著,為了自己狼族的尊嚴,一次比一次深入。
陳澄一點力氣都沒有,發出的聲音尖尖細細的,像夢境輕盈,軟弱的一點都不像她。眼淚也隨著身體的震動滾下,這是一種太久沒有被好好愛著的反應。陳澄想要更多,想被燙傷、想被撐開、想被貫穿到無法呼吸。
陳澄感受到了全世界柔情。敏感的神經綻放,接收著寧宵全部的貢獻,雙腿不自覺地環上他緊實的腰間,渴求更多。
寧宵放開陳澄的手,撫過她的胸口,托起陳澄激烈晃動軟乳,欺負的捏了捏陳澄的乳尖。陳澄沒想過,還能更多、更激烈,已經遠遠超出承受範圍了,陳澄只剩感受,沒辦法思考,只能本能的伸展慾望。強烈的刺激下,以往壓制的各種情緒感受,在此刻如深海洶湧,陳澄哭了出來。
「不行...我不行的..不要這樣對我..」,她感到害怕,害怕再也感受不到這種滿溢的憐惜,這種被帶進愛、被滿心滿眼的填滿,這是唯一能被這樣擁抱的地方,人生一直惶恐的不安與焦慮,被牢牢地承接著,感覺太美好。抓不住這一瞬間,如同星星的閃爍消瞬即逝,如宇宙大爆炸的崩塌,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顫抖,只感知道一種從來沒被允許的快樂。
陳澄大喘著氣,眼淚在眼匡要掉不掉,全身潮濕綿軟,寧宵他懷裡擁著一個喘息的宇宙。
「你..你還沒?」陳澄有點驚恐的看著這隻吃不飽的狼。
寧宵嘴角揚起壞心思,猛地一個使勁,把陳澄翻了個身,在體內刮了一圈,她的聲音被快感撕裂成碎片。寧宵起身,摟著陳澄的腰抱起,帶著陳澄走到落地窗邊。每走一步,甬道深處就被碾壓一下,陳澄又要哭了,雙腿軟的像布娃娃。
「澄澄寶貝,你看看外面。」什麼羞恥Play,已經吃飽的陳澄不滿地咕噥。隨即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目光。庭院的草地,正在一明一暗的發著光,緩慢的像是呼吸。看著看著,陳澄有一股熟悉感。
「這裡的草會發光啊?滿漂亮的。」
「你有感受到嗎?」寧宵從背後頂了頂。「這光芒,因你而閃耀」
果然,陳澄有種預感。草地發出的暖黃光芒,節奏呼應著她體內的柔軟,一收一縮。
「你看,整個星球,都在感應你、呼應你。你就是主宰」寧宵說:「妳不是屬於這裡,是這裡屬於你,你就是這裡的源頭。」
陳澄驚呆。
什麼?就是說,全部人,全部動物,全部植物,看到這邊在發光,不就都知道我現在...在幹嘛!?
「啊啊啊啊啊啊!丟臉死了!快放開我!」陳澄崩潰的攻擊寧宵摟著她腰的手臂。
「還沒呢,寶貝女神」,寧宵壞心眼的律動起來。「你裡面又濕又緊又黏,我怎麼捨得讓你失望。」
隨著律動,陳澄看著草地的光芒,加快了呼吸速度,像是整個星球都知道她快到了。
「澄澄...慢點好嗎...放鬆...」,寧宵的哭腔更重了,似有溫熱水滴降落在陳澄肩背,一聲細細小小的喃喃「求你,別離開我。」陳澄的心像海綿蛋糕塌陷了一塊,悄然的配合律動。哭出來你就比我丟臉了。陳澄嘴硬的安慰自己。
陳澄感受寧宵最後的撞擊,頂著核心深處射出一股暖流。兩人大汗淋漓的相擁,心跳還在抽搐,他只是把她摟得更緊,像是要把她拉回地面、拉回他的身邊。陳澄似有所感,像是在對自己說:
「原來,我只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