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空劇情隨筆』背負期待然後期待自我,展開雙翼掌握屬於我自己的閃耀-村野さや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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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作品裡面,我最喜歡的角色是村野さやか。個性認真對待事物不馬虎,雖然有笨拙以及容易被同部成員們捲入耍得團團轉的時候,但總歸來說是個敬佩的努力家。

在性格鮮明的《蓮空》裡經常扮演著照顧大家的角色,而在情感爆發的時候也不會弱於她人。

所以我很期待在失去最好學姊同時身為最高年級生的她,會呈現甚麼樣的故事。


夢想的下一步,活用經驗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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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要畢業的103期,理所當然地迎來了「進路相談」的情況。就如同過去幾次與學校的畢業規劃討論,さやか將帶著學園偶像的經驗為將來的滑冰活動帶來助力而選擇就讀大學。

花帆與瑠璃乃感慨這位「名震天下且凡事做到最好」的同期能夠馬上確立自己的未來,自己卻有各種想法以至於還沒辦法下定決心該怎麼走而心虛。

時間在流逝並不會等待任何人,作為一路走過來的夥伴看見兩人還沒有決定怎麼走的情況下,さやか決定強迫兩人接下來的時間裡會與自己好好地進行「進路相談」。

對花帆及瑠璃乃的想法感到無奈的さやか同時在想:「會不會反而二年級考慮的比他們還認真呢?」她一邊期待自己的後輩‧徒町小鈴的未來,一邊帶著笑容前往她的身邊。


さやか倒也沒想錯,從小鈴口中得知吟子、姬芽甚至是泉在目前的這個階段都對自己的未來有了一點想法,只是さやか沒想到的是小鈴自己卻還不知道要做甚麼。雖然二年級的畢業規劃討論還沒正式開始,但看到同為二年級的眾人都至少有規劃,讓小鈴煩惱不已。

雖然會擔心,但小鈴的成長さやか都看在眼裡,而會認真思考且煩惱這點對他來說是相當了不起的事情。此刻的さやか所有做的事情是拉小鈴一把,成為小鈴所「期待」的助力。

只是小鈴打算讓さやか決定自己未來這件事情,還是讓さやか趕緊說不自己決定就沒意義。


さやか將這件事告訴花帆及瑠璃乃,希望一起幫忙解決這個煩惱。三人都認可小鈴本身就是帶著持續挑戰精神的孩子,也正因如此想做的事情太多反而此時此刻無法決定接下來想要做甚麼事情。不過若真的需要到さやか幫忙的話,她仍舊設想出了「徒町小鈴到120歲的人生歷程」,當然這點也被兩人吐槽怎麼把人家的人生安排得如此完整。

雖然如此胡鬧,但對さやか來說大概有一半是認真,因此她還是希望其他兩人能夠提出意見來修正這個「歷程」,但瑠璃乃認為さやか目前所做之事是太過「照顧」小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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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鈴很憧憬さやか,因此很多行事準則都是為了追上さやか而去行動。但反過來說,當一個自己憧憬的人不停地幫助自己並指引自己怎麼做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覺得「這樣做是理所當然」,某種程度上無疑是剝奪了小鈴自身的成長空間。

就如同梢之於吟子、慈之於姬芽,憧憬的人離開後兩人認為自己需要有所改變,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她們所留下來的地方,憧憬さやか的小鈴也將會面這種狀況。瑠璃乃認為小鈴確實得到さやか很多幫助,但她仍然是個堅強的孩子,不太需要太過介入。

聽到這番話的さやか決定,到龍膽祭前不再向徒町小鈴提供任何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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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自動幫忙大使,出動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並把小組準備工作交給對方,但さやか仍舊擔心著小鈴,在各方面都確認她的一舉一動深怕她有所不測,甚至擔心她因此萌生退出學園偶像的念頭。這份不安讓さやか時不時就去干涉、照顧小鈴。

大家都能理解さやか的個性,但同時又對這樣「過度保護」的情況不知怎麼應對。

さやか理解到「只要有辦法接觸到小鈴就沒辦法」因此她主動找上其他人,希望透過「幫忙」的方式,讓自己忙得沒有時間靠近小鈴,既能轉移注意力,也能讓自己維持行動的意義。只是其他小組的成員早就安排好需要做的事情以及工作,實在沒有也不需要さやか的幫忙。

只是面對學姊的「請求」下,姬芽與吟子還是生出了工作請她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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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再不想辦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真的會被搶去幫忙。

至於Edel Note那邊,只能說就算他們搞事,さやか也能投入進去,某方面來說也很厲害。

就結果來說さやか確實幫了不少忙,但真的太會幫忙了,導致校內傳出「以幫忙為名糾纏低年級學生以至於整個龍膽祭有三成都是村野さやか完成,繳交的文件幾乎都是村野さやか簽名」的事情。

瑠璃乃想告訴さやか,幫助的本質是對方真的有需要的時候,現在所做的行為只是單純不去面對「自己會想要去協助小鈴」這件事情。如果龍膽祭結束就回到跟過去一樣的話,那其實沒有甚麼意義。

陷入思考與煩惱的さやか不確定應該怎麼做,正好收到姐姐つかさ的聯絡要協助さやか備戰即將到來的滑冰大賽。對她來說剛好可以藉由集中練習來暫時不去思考學校的事情,さやか認為只要專心在「適合」自己的事物上就好。

身為姐姐,一路看著妹妹的成長與困境,つかさ從さやか的言詞中敏銳地察覺到她如今遭遇的內心矛盾。つかさ希望さやか不是因為「適不適合」滑冰,而是因為自己的意志去做「真正想做的事」。但對さやか來說,她之所以滑冰,是出於「自我意志」去回應「眾人的期待」。

聽見妹妹如此回答,つかさ以複雜的神情認可了她的想法。然而這段對話,也讓さやか開始思考:「我真正想做的事,是甚麼?」

接下來的日子裡小鈴時而獨自執行時而接受他人的幫忙,持續完成DOLLCHESTRA想要表演的活動。小鈴透過龍膽祭證明,即便さやか未來畢業後也不會讓她擔心的存在。

然而在向さやか報告進度後,看著學姊依然時不時回頭關注自己,小鈴卻欲言又止。


「是不是感到孤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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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セラス的疑問,小鈴的回答倒也不是直接否認,只是不管怎麼說,さやか終究會在半年後畢業離開學校,到時候她自己仍舊需要獨自面對很多事情。不過對於「期間限定」的Edel Note來說,セラス認為正是因為只剩下半年,才想要更加努力去完成自己真正想要完成的事。

被這樣信念所觸動的小鈴,決定要向所愛的學姊說出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而將這樣的信念化為現實的「助力」出現在她的眼前--


這彷彿就是在說,這一路走來都毫無意義呀

那自今為止的「我」,到底算甚麼?


さやか抱持著「回應大家期待」而踏上滑冰大賽的舞台。縱然只獲得第四名但仍算不錯的成績,只是對於無法回應「期待」的さやか來說有些懊悔,不過她仍然接受這樣的結果,並承諾會更加努力,以便下次能夠回應「期待」。

「さやか,你很不甘心嗎?」

つかさ的這句詢問,像扣下扳機一般,觸動了さやか內心某種迷惘。她確實很不甘心,因為她覺得「村野さやか讓大家失望了」。她為了那些支持自己、盼望自己站上頒獎台的人而努力練習,但結果卻不如預期。

看著妹妹逐漸被某種無形的壓力吞噬,つかさ提出了自己的心聲。

「即使沒有人期望我拿金牌,但拿到銀牌的當下我還是很不甘心。」

「...姐姐你是甚麼意思?我和姐姐是不一樣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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つかさ過去因傷不得不放棄滑冰的時候,是作為妹妹的さやか主動表示要繼承姐姐的願望,代替姐姐在這個舞台上持續舞動。つかさ當然很開心,但其實一直擔心這份「延續」是否會因此扼殺さやか的想法與願望。她看著さやか的身影,認為她應該是真的很喜歡滑冰,只是此刻的さやか卻再也舞不出昔日那般美麗的姿態,她必須再次確認自己的妹妹,是不是「真心喜歡滑冰」

面對姐姐的提問,さやか說出了「因為我想回應他人期待」的答案,而這個答案也讓つかさ意識到,盤踞在妹妹內心中最揮之不去的矛盾。

「對妳來說或許回應他人期待是很適合妳,但這真的是妳想做的事情嗎?」

つかさ的話語彷彿利刃,劃破了さやか一直小心包裹著的心之繭

「這不就像是在說我沒有自我嗎?那我這三年到底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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つかさ希望她在如今這個全新的分歧點,能夠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只是さやか不明白,她明明是依照「自己的意願」去選擇「回應他人的期待」,這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情,但為什麼要被つかさ質疑?只是她卻也無法回答つかさ的疑問,心中因此更加混亂。


眼眸中映照的是發自內心的自我閃耀

さやか意識到,或許自己不過是在逃避,在名為「他人所期待」的鳥籠裡,忽視自己真正的情感。她過去的所作所為,也或許只是想要依附著他人,讓自己有所價值。

不論是滑冰還是學園偶像,若沒有「回應他人期待」這個前提,她或許根本無法驅使自己向前一步。

她渴望他人的贊同、他人的誇獎。這些需求猶如枷鎖般緊緊束縛著村野さやか,使她每個選擇都不自覺朝著「他人期待」的方向前進,甚至與泉對談時,她也會不斷思考該如何回應期待;而當做不到時,又會感到痛苦與不自在。

即便所有不同,泉依然是羨慕過這樣的さやか,她身邊有著徒町小鈴這名少女。小鈴是那種純粹為了「自己」燃燒、因為「自己想做」而不斷挑戰的人。從來沒有人「希望」她成為什麼樣子,小鈴始終都是「我想要這麼做」。即使會跌倒、會迷惘,但她自始至終都在回應「自己的心」。

不用在誰的身上找答案,僅需捫心自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甚麼」這就是村野さやか眼中,閃耀奪目的徒町小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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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泉在セラス身上找到「熱情」,さやか也在此刻了解「自我」的重要。

只是,想要確認這份情感,さやか需要更進一步。她想要正視這份情感,想要確認自己是否有資格拿到這份「自我閃耀」,所以她要向徒町小鈴挑戰。


無須害怕「挑戰」,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戰勝恐懼,踏出屬於自己的第一步。

小鈴最剛開始憧憬著さやか,她想成為像「村野さやか」那樣的人,但隨著畢業的時間已到,她理解到必須告訴自己所憧憬的對象,如今的自己已是可以站她身旁,並能夠獨自飛翔的存在。

大賀美沙知這位強大助拳人決定就像過去她幫助さやか一樣,這次她要協助さやか的學妹,踏上自我實現的舞台。

相較さやか來說,小鈴的舞步技術程度不足仍舊有打磨的空間,若今天單純比較舞蹈的話,或許小鈴會輸給さやか,然而在她的舞步散發著「不完美的真誠」。さやか一直以來都是以「回應他人」為前提,因此每個環節都必須做到最好最完美,這樣才不會讓人「失望」,但小鈴的一舉一動都是「為了自己」,即使技巧仍然稚嫩、即使動作並不合適,她仍然「期望著自己」能夠成為村野さやか自豪的存在。

看到小鈴的決心,さやか承認自己過去「回應他人期待」其實都是在害怕。她怕失敗、怕讓人失望、怕跌落「被期待」的高台,而這份恐懼使她無法自由。她想要從這樣的小鈴身上學習到「不畏懼的勇氣」。即使會做不到會失敗,也應該勇往直前,伸手掌握自己所想之物。她明白成為「他人期望」的存在只是過程,而在此基礎上「為了自己而燃燒」才是真正的「我」。

小鈴想要從「憧憬」畢業、さやか想要實現「自我閃耀」,這場舞蹈對決的意義,是兩人在未知的道路上,給予自己的挑戰。即便可能會因此失敗,但能夠勇敢踏出那一步本身就是值得讚賞與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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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害怕中仍願意前進」那便是勇氣的真諦。


這就是所謂的任性喔

沙知曾在畢業規劃對談結束後來到學校與さやか見面,在當時他就發現這個自己的學妹,抱著迷茫。她希望在自己能所及的範圍內,幫助さやか離開迷霧之中。

如今的さやか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但仍然感到害怕。若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與他人「期待」不一致,那對方會不會因此失望?她依舊躊躇,仍不敢完全把心中的渴望說出口。

她需要有人替她打開最後一道門,一個能告訴她「妳可以聽從自己」的人。

「妳無論何時,都可以任性沒關係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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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面前的是夕霧綴理,這位村野さやか最憧憬、帶領她進入學園偶像世界、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學姊。

那句話,像在她心底沉睡已久的某處輕輕落下。

曾經的さやか面臨姐姐的滑冰引退賽以及與綴理搭檔的LIVE相撞的時候,當時不論是つかさ或是綴理,她們都希望さやか能夠傾聽自己的心,不需要顧及他們兩個人,只要是「自己」做出的選擇,那就沒問題。那時候,さやか選擇兩邊都要,她不想背棄姐姐與學姊的「期待」,她想要成為兩人都能夠認可的存在。

但這何嘗不是一種任性?

當時的さやか之所以如此掙扎,更多是為了「自己」。為了守住「自己不想讓他人失望」的那份「自我」,她不想讓「自己」的決定帶給「他人」失望。

如今,三年過去,她終於明白當時綴理所說「聽從自己」的真正含義。

雖然繞了遠路,雖然迷惘許久,但名為村野さやか的雛鳥,終於能離開由溫柔構建的鳥籠,為自己展翼,飛向遠方。


我會毫不猶豫地向前邁進,直到踏入無人知曉的閃耀之中


105期第七話的關鍵字是「期待自我的重要」

村野さやか她是個穩重且責任感強的人,是那種標準的「優等生」,但她的努力、她的成果、她的選擇,卻全都建立在「他人期待」之上。 她認為「回應他人期待」是適合自己的行為準則,不論是滑冰、學園偶像、甚至照顧他人,都是用「期待」來掩蓋自己無法確認自己真正想做事物的藉口。然而隨著被禁止關心小鈴、つかさ詢問對滑冰的想法以及泉對她的疑問,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一直以來其實都是害怕失望、害怕辜負,因此總是用「因為別人希望」來忽視自己的情感。

「為期待而活」這件事本身不是壞事,さやか因他人的期待而努力且成長,這段路程逐漸豐滿她的羽翼,但若她「只能」為他人期待而努力,那麼在沒有期待的地方,又要如何前進?

當她所有的動機都是因為「期待」而行動時,一旦「沒人期待」的時候,さやか會不知道如何面對。

村野さやか成為了所有人期待的樣子,卻從未成為自己。

對於她來說,需要的是「自己為主體出發,希望他人能夠看見自己」,她必須先踏出屬於自己的第一步,在那個未知道路上奔跑,展現屬於自己的閃耀,只有這樣,他人才能看見「真正的村野さやか」,並由此對她產生「期待」。


象徵開始的振翅之聲,是自我的吶喊

它將帶領我更高更遠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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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野さやか「因他人所期待」而開始的理念,雖有迷惘、懷疑,但不再否定那段「繞遠路」的過程,最終接納些想法。

接下來的旅途,她更要為了「自己」 ,她要讓自己的閃耀光輝,成為「他人期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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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書閣。隨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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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想到甚麼寫甚麼的空間 在感動之外,還有很多故事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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