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 #milklove
🎵歡迎搭配音樂服用
Love 把桌上的水杯往中間推了推，卻又覺得多餘，而Milk 坐在她對面，姿勢筆直，神情平靜，只是手指偶爾在紙巾上摸來摸去。
「Ong—」Love 差點叫錯名字，聲音在半空中頓了一下。那個名字太熟悉，熟悉到反應總是比理智快。
Milk 抬起頭，笑了一下。
「沒關係，我也很久沒聽到你這樣叫我」
語氣輕得像什麼都沒事，但那一瞬間，Love 的心口微微發疼。
他們邊吃邊聊，從工作、城市的變化，聊到各自的孤單。
Love 說起第一次登上舞台時差點暈倒的緊張，
說起那些失眠的夜晚，為了撐下去，只能假裝什麼都不在乎。
Milk 一邊聽，一邊笑著打趣。
「幸好你成了明星，這樣我才能偷偷看你、轉發你的照片。有一次你按了愛心，我那天高興到睡不著。」
Love 忍不住笑出聲，但笑著笑著，眼眶卻有點熱。
Milk 還是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他偏頭看著 Love，語氣柔得像是在怕驚動什麼。
「怎麼了？」
Love 搖了搖頭，嘴角帶著一點笑，「沒事。」
可那笑意很淡，像海面上的月光，一晃就碎。
Milk 沒再逼問，只是靜靜地望著他，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我本來以為，我們永遠都見不到了。」
他停了停，低聲笑了一下，「知道你是明星了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太好了。」
Love 指尖一顫。
那一瞬間，所有壓在胸口的情緒都翻湧上來。
他沒有說出自己為什麼不去繼承父親的商業帝國，
也沒有說出自己因為找不到他，所以才想站到他能看見的位置。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 Milk，看他說著那些話眼底有光，那光不屬於鎂光燈，也不屬於舞台，而是他從沒忘記的那個牽著手的明媚午後。
飯後，他們坐到陽台的椅子上，晚風帶著海的鹹味，遠處的浪聲一陣一陣拍打上岸。城市的燈火在海面上拉出長長的光，一切都靜得讓人不敢出聲。
Love 把啤酒打開，遞了一罐給 Milk。鋁罐碰撞的聲音在夜裡清脆響起。
他靠在椅背上，望著Milk的側臉，眼神隨著波光起伏。
那一刻，Love 希望時間能就這樣停下。
可他又害怕，害怕這樣的平靜太短暫，像海浪一樣，下一秒就會退去，只留下更深的空。
Milk 感覺到了他的視線，轉過頭與他四目相對。
誰都沒有先開口，那份沈默裡有太多未說出口的事，
像一場不需要語言的重逢。
沒有人提起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也沒有人問未來會變成什麼。他們都明白，這樣的靠近太珍貴，一旦戳破，什麼都會變了。
Milk 輕輕笑了笑，語氣柔得像風。
「N’Love，長大了呢。」
Love 一愣，低下頭，喉嚨發緊。
那聲「N’Love」像是從遙遠的時間裡傳回來，帶著年少時的溫度，落在他心上。
「P’milk…我…」
Love 的聲音還帶著一點顫，他正想再說些什麼，Milk 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
Love 不經意瞥了一眼那個名字，卻在下一秒垂下了眼。他沒問，只覺得那光有點刺眼。
Milk 淡淡地笑了笑，語氣溫柔得像怕驚動這一刻的寧靜。
「我去接一下電話。」
Love 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他看著 Milk 起身走進房裡，那扇玻璃門在他身後輕輕闔上，夜風被隔絕在外
Milk 關上陽台的玻璃門，手機還在微微震動。
他按下接聽鍵。
「P’Milk！」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亮又急促，像一束突如其來的光。
是 Ciize。
「簽約怎麼樣？是不是變成我的同事了？Love 的狀況還好嗎？」
他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語氣裡滿是興奮與關心。
Milk 靜靜聽著，嘴角微微彎起。
「嗯，簽了。」他的聲音很輕，「是你的同事了！前輩ciize 請多多指教」
停了片刻，他又補了一句，「不過…我現在還在 Luna Hotel……我們相認了。」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
那份沉默裡藏著太多情緒，驚訝、錯愕、還有那一點說不出口的嫉妒。
Ciize 用力呼吸了一下，才讓語氣盡量維持平穩。
「相認了啊……」他低聲重複，像是在對自己說。
「那就好。」
電話那頭，浪聲透過玻璃微弱地傳進來。
Milk 看著窗外的 Love，仍坐在陽台上，背影被海光包圍。
他握緊了手機，語氣放得更輕，
「Ciize，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來。」
「P’Milk……那你現在開心嗎？」
Milk 沉默了幾秒，沒有立刻回答。他抬頭看向窗外，Love 的背影還在那裡，那畫面幾乎不真實。
「我不知道。」
Milk 嘆了口氣，「但我想……一切都在好起來吧」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仍是長長的靜默。直到 Ciize 再次開口，聲音裡的笑意聽起來有點僵硬。
「那就好」
Milk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聽見那頭傳來一聲輕輕的吸氣，接著是溫柔得讓人心酸的一句
「P’milk，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一直支持著你」
那句話像一顆小石子，落進他心裡，激起一圈一圈無聲的漣漪。
「謝謝你，Ciize。」
電話那頭傳來輕輕的一聲「嗯」，像是怕驚擾到什麼似的。
「你早點休息，我先掛了」短暫的靜默之後，Milk 終於開口
「好，有事隨時打給我，拜拜」
Ciize 總是會等他掛電話，但這次卻自己先掛掉了。
但Milk 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幸運的人，或許一切真的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只是他仍不確定，他們最後會走向什麼地方。
他把手機放在桌上，靜靜坐了幾秒，才重新走回陽台，坐到 Love 身旁。
「你們講很久欸，Ciize 說了什麼？」
Milk 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抿了口啤酒。
「Ciize 明明比你大，你怎麼都直接喊他 Ciize？」他笑著說
Love 側過頭，靜靜地看著他。
那句話不知為什麼，讓他心裡有點不開心
「我在問你什麼，你在回答什麼。」他的語氣不重，卻帶著一絲藏不住的情緒。
Milk 愣了愣，像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卻也沒有感到意外，只是他笑了一下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愛鬧小脾氣。」
Love 沒有反駁，只是望著他。
那眼神裡有太多東西，委屈、惦記、還有那種想靠近又退開的矛盾。
「Ciize 只是關心我們簽約的狀況，還有關心你，」Milk 語氣很平靜，帶著一點想安撫他的意味，
「我就跟他說了我簽約啦，還有我們相認了的事情。」
Love 的表情微微一僵，他抬眼看著 Milk，語氣有些低
「為什麼他也知道我們的事？」
「啊？」Milk 愣了一下，像是沒料到Love會說這句。
他抓了抓頭，語氣裡帶點無辜的笑意。
「因為我們滿聊得來的啊，雖然認識不久，但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說了不少心事。也是他鼓勵我來簽約的。」
Love 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那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卻有點太輕。
Milk 看著他，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變得安靜。
他歪了歪頭，還在想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
但下一秒
「叮咚」門外傳來電鈴聲。
Love 一下子回過神，神情有些尷尬，慌忙站起來去開門。
門外站著 June。
Love 回頭看了身後的Milk 一眼，語氣帶點不自然的僵硬。
「June，這是 P’Milk……也就是我跟你說的 Ongsa。P’Milk，這是 June，我的大學同學。」
June 明顯在他講出「大學同學」這句話時，表情抽動了一下。只是瞬間，很快又恢復成笑臉。
「你好，P’Milk，久仰大名。」
June 的聲音依然柔和，但那個「久仰」太刻意，像是刻意在某種情緒上壓了一層薄霧。
Love 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一下，喉嚨像被什麼卡住，連呼吸都變得不順。他極力讓自己表現得自然，卻還是忍不住移開視線。
Milk 倒是沒察覺到異樣，笑著起身打招呼
「你好～」
June 揚起一個得體的笑，語氣平靜卻帶著目的性。
「打擾你們了，今晚宴會廳有個小型酒會，會有一些政商名流出席。Love，你現在離開你父親那，更應該多認識一些人脈，這對你還有Twenty Wendy會有幫助。」
June沒有給love思考的時間，便把眼神轉向Milk。
「P’Milk，你也一起來吧。這樣認識的人更多，也方便你們之後宣傳。造型師已經在樓下等了」
Love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份突如其來的邀請聽起來像關心，但語氣裡那種「安排好一切」的穩重，讓他有些透不過氣。
Milk 轉頭看向 Love，他露出一個有點無措又無法拒絕的笑。
「那……就去吧？」
Love 靜默了幾秒，終於點了頭。
「好。」
宴會廳燈火璀璨，水晶吊燈折射出無數光點，
樂聲在空氣裡流動，柔和又冷冽。
人群中滿是熟面孔
政商名流、企業家、媒體公司高層。他們端著香檳，談笑間都是利益與算計的氣味。
Love 一腳踏入那空間時，便感覺胸口被一股無形的重量壓住，他很久沒來這樣的場合了，上一次，還是在父親的宴會上。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露出笑容，轉頭看向身邊的 Milk
那個笑容，才讓他稍微記起自己還是活著。
June 原本正和人交談，一看到他們走進來，立刻點頭告辭，朝 Love 走來時，眼神裡幾乎藏不住那種欣賞。
他一直覺得，Love 是那種天生該被光照著的人，
優雅、克制、又足夠聰明，只是此刻，那樣的人正在看著旁邊的 Milk 笑。
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意在June的胸口輕輕發散。
他走上前，語氣自然又熟稔地打招呼，
手卻順勢攬上 Love 的腰，沒有理會他身旁的Milk，就帶著他在人群間穿梭
「這位是時尚雜誌的總編輯，他對Twenty Wendy 非常有興趣」
June 微微俯身介紹眼前的人，笑容恰到好處
說話時，他的手又不著痕跡地把 Love 摟得更近一點，
那動作自然得像是一種所有權。
Love 得體地向那人伸出手，笑容完美，彷彿天生就屬於這樣的場合
「N’June！」
那位總編輯一眼就認出他，馬上伸出手回握
「幸會幸會！這位就是你常提到的 N’Love 嗎？」
「對啊～」June 笑著回答，語氣裡藏著一絲自豪
「P’Emi，這次的彩妝專欄一定要留一個位子給 Twenty Wendy！如果可以的話，Love也可以親自上場拍封面！」
「當然～有 N’Love 的品牌還有人氣加進來，這期一定更好看！」Emi大方地說著
三人談笑間，開始有媒體的閃光燈在旁邊亮起。Love 的完美笑容幾乎是本能反應
他沒有掙脫 June 親密的摟抱，
他明白，在這樣的場合裡，所有的笑、所有的靠近，都只是逢場作戲。
他和 June 都是從小習慣這樣長大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笑，什麼時候該靠近。
但 Milk 不是。
他在被冷落的時候，已經默默地退到角落，靜靜地站著，看著那一幕幕。
Love 沒有發現他。June 的手仍穩穩地摟著 Love 的腰，那畫面親暱得像是他們才是一對。
而 Milk 只是看著，胸口有股悶熱的酸意在蔓延，
卻又清楚自己沒有任何資格生氣。
他誰也不是。
他們只是相認，又不是相愛。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樣的時刻，他忽然好希望 Ciize 能在。
至少有人能懂，那種被光掩住、被人群吞沒的孤單。
音樂與人聲交疊成一片模糊，Love 終於察覺到Milk 不見了。
他下意識地打斷對話，連雜誌總編的名片都來不及接就直接離開了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他一轉身要走，卻被 June 抓住了手。
「Love，你要去哪？」
Love 沒回答，只是用力甩開，他穿過人群，走出宴會廳。外頭的燈光比裡面暗，走廊寬敞而空，遠遠的盡頭，有聲音傳來。
那裡，Milk 正靠在牆邊，低頭對著手機笑，語氣裡滿是放鬆與真心。
Love 的腳步頓了一下。他沒走近，反而停在轉角的陰影裡。從那個角度，他看見了 Milk 的笑容，那是他很久都沒見過的笑。
螢幕裡傳來 Ciize 的聲音，Love 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看到 Milk 一邊點頭、一邊笑得眼睛都彎了。
那畫面突兀地、狠狠地刺進心裡。他無聲地吸了口氣，喉嚨發緊，不知是委屈、還是自己也說不出口的嫉妒。
就在這時，June 的腳步聲從後方響起。
他走近，神情平靜，語氣卻像早就看穿一切。
「你們是不同世界的人，Love。」
Love 沒有轉頭，只是緊抿著唇。那句話像是壓抑已久的火終於被點燃。
「關你什麼事？」他冷冷回道。
June 靜了一下，語氣更輕，卻更殘忍。
「因為我們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剛剛也沒有排斥，不是嗎？他應該也都看見了，你覺得呢？」
June的眼神掃過走廊盡頭的 Milk，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他應該知道自己才是那個格格不入的人。」
Love 沒理會June，只是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走廊盡頭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心口上。
他走近時，Milk 還在講電話。那聲音溫柔、輕快，
和剛才在宴會裡的沈默判若兩人。
「你要是趁我不在把醃魚都吃光！我真的會揍你」
Milk 笑著說完，又像聽到對方說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輕輕地笑了出聲。
那是他熟悉的笑，但笑的方向不再是他。
Love 停在離他不到幾步的地方，手機螢幕裡的光照在 Milk 的臉上，那光線很亮，亮得讓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徹底被排除在外的陰影。
Milk 感覺到視線，轉身便對上他的目光，
Love 嘴角微微動了動，想說「你去哪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P’Milk？」Ciize 的聲音還在電話裡
Milk 趕緊低聲回道：「嗯，Love過來了。」
他語氣輕柔，像是在安撫誰，「謝謝你陪我～先這樣喔，你早點休息，晚安。」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接著傳來一句極輕的「晚安」，
隨後通話結束。
「你怎麼跑出來了？」Milk 抬起頭，看著 Love
Love 的呼吸有些亂。他看著 Milk，聲音壓得很低，卻止不住顫抖。
「你怎麼不見了？」他的語氣裡帶著怒氣與酸意。
「出來接你女朋友的電話都不用說一聲嗎？」
Milk 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該解釋ciize不是他女朋友，還是該說明自己為什麼不見
「這種場合不是應該在我旁邊嗎？如果待會我需要介紹你給其他人認識呢？」
他的語氣越說越急，像是終於撕開了那層克制的薄膜。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在找你！我一轉身你就不見了！你知不知道我很著急！我…」
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從眼角滑下，那是太多壓抑瞬間被打開的本能。
他一看不見 Milk 就緊張，那種恐懼像是從記憶深處長出來的刺，狠狠扎進心裡，深怕自己再一次失去。
Milk 伸手把他拉進懷裡，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像在哄一個哭得喘不過氣的小孩。
Love 終於崩潰，在他懷裡放聲大哭。
「那時候也是這樣……」他哭得斷斷續續，幾乎說不成句。
「隔天你就不見了……你說要一直在一起，你就不見了！」
Milk 的手微微一頓，那一下幾乎是要呼吸不過來的疼。他眼裡的愧疚與心疼交纏，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Love 的哭聲在靜謐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晰。
而被留在轉角的那人，靜靜地站在原地，指尖緊握到發白。
June 看著那兩個人相擁的畫面，胸口像被什麼生生扯裂。
那不是他能插手的場景，卻也是他無法移開視線的地方。
Love 的側臉靠在 Milk 的懷裡，那副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不是宴會上、鏡頭前的 Love。
不是那個他熟悉的，總是自信、優雅、控制得毫無破綻的他。而是脆弱的、真實的、甚至有點孩子氣的 。
像是終於找到能讓自己卸下所有防備的地方。
June 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其實不恨 Milk，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感謝他，是 Milk 讓 Love 袒露出自己的脆弱
可那股感謝只持續了幾秒，隨即被強烈的嫉妒吞噬。
他曾以為，只要自己一直陪在 Love 身邊，有一天，Love 就會看見他，可那一天看似到來時，Love 的眼淚卻落在別人的身上。
June 用力咬住下唇，壓抑著那份快要溢出的情緒。
他轉身離開走廊的那一刻，眼角的水光閃了一下，
像是誰在她心裡關上了一盞燈。
June 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表情，推開宴會廳的門。
裡頭的光與聲再次撲面而來，香氣、笑聲、酒杯的碰撞，全都顯得刺耳。
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事，重新露出那個恰到好處的笑容。
Emi 端著一杯氣泡酒走向他，語氣裡帶著關心。
「N’June，他還好嗎？這麼緊張的走出去是發生什麼事了」
June 笑著搖搖頭。
「沒事，只是……我總是錯過機會，P’Emi 你覺得失望到什麼程度才能放手呢」
Emi 靜靜看著他，那雙眼裡藏著心疼。
他是少數知道內情的人，知道 June 這些年是怎麼一路陪著 Love，
怎麼壓抑、怎麼成全，卻也怎麼被那份溫柔一點一點掏空。
他嘆了口氣，把酒遞給 June。
「每個人能撐的程度都不一樣，N’June。」
他將手中的氣泡酒晃了晃，金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
「有的人是一瞬間崩潰，有的人是被一點一點磨光的。
可無論是哪一種，當你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夠好、是不是還要再等，可能就已經是極限了。」
June 低下頭，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緣。
「我以為這次不一樣的。他打給我，問我能不能幫忙到時候，我以為……他看見我了。」
Emi 聽完後，靜靜地望著她許久。
那一瞬間，宴會廳的喧鬧像是都遠去了，只剩杯中微微晃動的氣泡聲。
他伸手，輕輕替 June 撥開一縷滑落的髮絲
「你該做的都做了，N’June」
June 抬起頭，眼裡有一點濕氣閃動。
「P’Emi……如果有一天，我想做點什麼，不管是什麼事，你都會幫我，對嗎？」
Emi 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看著他那雙幾乎要被淚水溢滿的雙眼。
然後他才點了頭。
「以我們從小到大的交情，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June 聽到這句話，嘴角勉強勾出一抹笑。
他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氣泡劃過喉嚨時，帶著一點苦澀的甜。
「那就好。」他輕聲說
「因為這次，我不想再只是旁觀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