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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例外》番外五.那之後

更新 發佈閱讀 20 分鐘

  「終於,挺過疫情了,欸!你知道嗎?很多餐廳都在疫情期間倒了,真的很可惜!所以我最後才會選這間。」許沁涵說。

  許沁涵和何芷芸在一起不久後,疫情就爆發了,然後一爆發,三年就過去了,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在外面的餐廳,面對面坐在一起吃飯。

  餐廳裡,許沁涵、何芷芸、白曉彤、程佳蓁在等著餐點送來,正聊著天。

  「還有很多人都在疫情期間分手了,說整天黏在一起,突然覺得平淡。」何芷芸說。

  「剛好也是藉這個機會,才可以知道兩個人適不適合一直相處,所以我不意外。」白曉彤說。

  「所以才會說小別勝新婚嘛!果然還是要偶爾分開才行!」程佳蓁說。

  「所以你們要一直這樣一個人在台中、一個人在高雄?」何芷芸問程佳蓁。

  「沒有,我婚禮前會慢慢把東西搬回來,辦完婚禮就直接待在這了。」程佳蓁說。

  「不先回來黏黏看?說不定整天相處你就膩了!哈哈——」許沁涵對著程佳蓁說。

  「你嘴巴是沒打疫苗是不是?」白曉彤瞪了許沁涵一眼。

  「那你們什麼時候要結婚呢?不會真的要從死不在一起的曖昧對象變成死不結婚的情侶吧?」程佳蓁對著許沁涵說。

  「你們很像我長輩耶!整天為我操心!白曉彤也還沒結阿!你怎麼不說他?」許沁涵說。

  「我們那麼忙,哪有時間?」白曉彤說。

  「現在也可以不用辦婚禮,直接去登記阿!我們也討論過,也打算登記而已。」許沁涵說。

  「既然都討論過了,那你們還在等什麼?幹嘛還不去登記?」白曉彤說。

  「阿就……」許沁涵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就算只是登記,還是要有求婚的步驟吧?」何芷芸說。

  「欸,人家在暗示了!要知道吧?」白曉彤對著許沁涵說。

  「我沒有,我只是在討論這個話題。」何芷芸邊說邊喝了兩口飲料。

  「哇!看來許同學大獲成功阿!竟然讓何同學露出了嬌羞的樣子!」程佳蓁說。

  「我沒有嬌羞齁!」何芷芸說。

  「嗯,這我得幫他說話,這哪算嬌羞?他有更……」許沁涵說。

  「閉嘴!」何芷芸趕緊摀住許沁涵的嘴巴。

  「看來兩位很『性福』阿!」白曉彤說。

  許沁涵拉下何芷芸的手說:「當然!」

  何芷芸又喝了兩口飲料,突然覺得好熱阿!

  「欸,說到這個!你們還沒跟我們分享,高中的時候你們到底什麼時候上的床?」程佳蓁問。

  「對阿!而且為什麼上過床之後反而不好了?幹嘛?初體驗不好喔?」白曉彤說。

  「欸!說什麼呢?我……」許沁涵說到一半,何芷芸又趕緊摀住他的嘴。

  放開許沁涵後,何芷芸才說:「有一天我因為跟學姊賭氣,所以說要去他家看書,看到後來就……嗯。」

  「哇!這麼刺激的嗎?」白曉彤睜大眼睛。

  「然後被學姊發現了?」程佳蓁問。

  「沒有,學姊沒發現,只是我突然覺得罪惡感很重,所以我就打給他。」何芷芸指了下許沁涵:「我跟他說我很後悔,他就說那我們不要再繼續下去了,然後過幾天我也跟學姊提分手了,坦承一切的提分手。」

  「你打給他?」白曉彤指著許沁涵。

  何芷芸點頭。

  「還跟學姊都坦白了?」白曉彤問。

  何芷芸點頭。

  「哇!」白曉彤對何芷芸比了大拇指:「你猛!」

  「我也佩服!」程佳蓁說。

  「不是應該佩服我嗎?我就問,誰做完之後,能忍受『後悔』兩個字?」許沁涵說。

  「女生在講話,你閉嘴!你不懂啦!」白曉彤對許沁涵說。

  「欸,我也是女……」許沁涵後面沒說完。

  因為白曉彤完全已經當許沁涵不存在,看向何芷芸說:「我懂那個感覺!曾經我也有過,就不是後悔做過,而是一種明明知道我不該跟你做這件事,但我怎麼做了?覺得自己怎麼會這樣的那種感覺。」

  「對!你懂!就是不知道怎麼說,所以只能說是後悔。」何芷芸像終於找到懂他的人了,整個興奮起來。

  「怎樣?這難道是後悔中的霸主?那還是後悔阿!兩位姐姐,那就是後悔!」許沁涵完全不理解他們在說什麼。

  何芷芸和白曉彤瞬間一起看向了許沁涵,一口同聲說:「你閉嘴!」

  「許同學,雖然我也不懂,但我們還是閉嘴吧!當女人找到共鳴的時候,是很可怕的。」程佳蓁對許沁涵說。

  「嗚嗚——還好你還正常,至少還有人陪我。」許沁涵演起來了。




  後來他們開始聊著別的事,餐點也陸續上桌,他們吃到一半,何芷芸起身說要去廁所。

  何芷芸走後,白曉彤才對許沁涵說:「我剛剛說的暗示是真的,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許沁涵說。

  「那你有想好要怎麼求婚了嗎?」程佳蓁問。

  「還沒。」許沁涵說。

  「唉,你不要拖著拖著又放著了!結婚就需要一個衝動,那個moment如果過了,很容易就走不到那步了。」白曉彤說。

  「好啦!我知道啦!」許沁涵說。

  「知道就好!」白曉彤說。











  很快,半年過去了。

  那天,是許沁涵和何芷芸又排了特休,去宜蘭玩的時候。

  他們真的照著當初說的,要把東部和離島都玩一遍,因為疫情的關係,現在才進行到宜蘭而已。

  許沁涵還特別訂了好一點的飯店,不只房內就能泡溫泉,而且還有陽台,走出去就能看到美麗的宜蘭夜景。

  他們自從台東那次,就愛上了那個感覺,所以不管是後來去的花蓮,還是現在的宜蘭,他們都特別訂了溫泉飯店,就是為了享受晚上的愉快時光。

  但這次許沁涵還有一件事要做!




  晚上,他們逛完夜市回到飯店後,許沁涵就迫不及待的走到陽台看夜景。

  過不久,何芷芸也跟著走出來,一看到夜景,何芷芸就驚呼:「哇!好美!」

  「嗯啊,看網路上的照片就覺得很美,沒想到現場更美。」許沁涵一邊回覆,一邊將何芷芸摟到自己身前,抱著他問:「你這樣不冷嗎?」

  「有點,但現在被你抱著就還好了。」何芷芸說。

  「呵,我本來想說,如果你還冷,我也可以幫你物理生熱。」許沁涵臉上帶著壞笑。

  「有人不是很在乎細菌感染嗎?你還能怎麼幫我物理生熱?」

  許沁涵貼著何芷芸的耳朵說:「我可以用嘴,用你最愛的舌頭,去你最敏感的地方。」

  何芷芸聽著都打了個冷顫,光想到那畫面,就已經夠熱了!

  何芷芸還沒開口,許沁涵突然接著說:「但在這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才行。」

  「什麼事?」

  「你還記得我說過,我覺得愛你一輩子是最簡單的事嗎?」

  「嗯?」

  「我連最困難的,讓你跟我在一起,我都做到了。」

  「所以你要說,現在你只剩一件事了?」何芷芸已經聽出許沁涵要幹嘛了。

  「嗯,所以……」許沁涵將右手舉到何芷芸面前說:「嫁給我,好嗎?」

  何芷芸定睛一看,許沁涵的大拇指和食指正捏著一枚戒指。

  「嫁給我,我真的會愛你一輩子,而且會一輩子跟你在一起。」許沁涵說。

  「你怎麼好像真的覺得一輩子很簡單?」

  「真的很簡單,因為這是我最不用刻意去做就能做到的事,甚至,如果可以,我希望不只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不管幾輩子,我都希望能遇到你,然後我都會愛你一輩子。」

  「如果真的可以,我也希望我能遇到你,因為被你愛著真的很幸福。」

  「所以你願意嗎?」許沁涵又問了一次。

  何芷芸沒有回答,他先摸了摸口袋:「其實我也……」接著他也掏出了一枚戒指:「我本來想說,如果這兩天你沒有這麼做的話,我準備明天晚上這麼做的,我會問你要不要娶我。」

  「哈哈——我們怎麼常常在想一樣的事?所以,剛好我想要你嫁給我,剛好你想要我娶你,我們算達成共識了?」

  「那……你要先幫我戴,還是我先幫你戴?」

  「一起戴也行。」許沁涵將左手也舉了起來。

  何芷芸也跟著舉起左手,然後他們將戒指一起套到對方的無名指上。

  套上後,許沁涵抱緊何芷芸說:「那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哈哈——壞消息!」

  「壞消息就是,你的身分證背面真的要出現我的名字了,我先說,我可是不會輕易離婚的!」

  「我就會嗎?我才要說,我可是不會輕易離婚的!」

  「呵,好,又達成共識了。」

  「那好消息是什麼?」

  「我永遠都是你的了!雖然有時候我很白目,我不能保證永遠都不惹你生氣,但我能保證,我永遠會是這世界上最愛你、最懂你、最在乎你、最疼愛你、最珍惜你、最離不開你的人。」

  「油嘴滑舌!」他們一口同聲的說出這句。

  「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我都快懷疑你是因為我滑舌的部分才這麼愛我!」許沁涵說。

  「哈哈——欸,說這什麼話?我回來找你的時候,根本還不知道你這部分好不好!這算一種……嗯……附加價值嗎?不是因為這樣才愛,是因為這樣更愛了。」

  「嗯,我懂,我也有更愛的部分。」

  「哪部分?」

  「別人不知道的那些,嬌羞的部分。」

  「喔,這我知道,你當初就是被這點迷倒的不是嗎?」

  「你又知道?」

  「畢旅在遊覽車上的時候,每次我的反應,都會讓你露出那個炙熱的眼神,然後你又會自己像意識到什麼一樣,馬上看向車窗外。」

  「哇!你那時候一副沒在看我的樣子,沒想到觀察那麼入微?」

  「也沒有觀察,只是不小心看到,然後就不小心……被你那個眼神電到了。」

  「所以你那麼早就對我心動了?」

  「嗯,你不知道嗎?你不知道的話,最後一天還寫紙條給我?」

  「我不知道你有心動,我以為心動的部分是後面相處才慢慢有的,我那時候只是以為你覺得我們這樣太親近了,所以跟你說我們一起忘了吧!誰知道……每天相處根本忘不掉。」

  「那你還記得你在遊覽車上偷摸我大腿的事嗎?」

  「你知道?」

  「誰被那樣摸會不知道?」

  「我以為你睡死了。」

  「我本來是真的睡著了,但你開始移動你的手之後,我就醒了,我也是在那時候才發現,我不只不排斥你摸我,我甚至是有點喜歡的。」

  「哇!我都不知道,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

  「怕你太驕傲阿!然後你一定會拿這點開始欺負我。」

  「那你現在說出來就不怕我會拿來欺負你?」

  「我就算不說出來,你現在還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欺負我阿!」

  「呵,但你好像也很喜歡被我欺負?」

  「沒有。」

  「你確定?」

  「嗯,誰喜歡被欺負?我是喜歡被你疼愛。」

  「呵。」他們兩個都笑的很甜。

  「那你現在想被我疼愛了嗎?」許沁涵左手摟著何芷芸的腰,右手已經不安分的伸進何芷芸的衣服內,在何芷芸耳邊低語。

  「現在還那麼早,你不先吃東西嗎?」

  許沁涵一邊游移手掌,一邊在何芷芸耳邊說:「我不是在吃了嗎?」說完,許沁涵一邊吻著何芷芸的耳後和脖子,一邊隔個內衣挑逗著何芷芸的乳尖。

  「不是這種吃。」何芷芸說。

  「它變硬了。」許沁涵在何芷芸耳邊低語。

  「你不用說。」何芷芸每次聽到這些話就覺得害羞。

  「你也愛聽,不是嗎?」

  「誰說的?」

  「你的身體說的,每次聽我說這些,你的身體都特別有感覺。」

  「你又知道?」

  許沁涵將右手伸進何芷芸左邊的內衣內,揉捏著已經變硬實的乳尖說:「你看,我剛剛摸的是另一邊,但這邊也硬了,而且你都起雞皮疙瘩了。」許沁涵說完還舔了一下何芷芸布滿雞皮疙瘩的肌膚。

  「那是因為這裡太冷了。」何芷芸還在嘴硬,但他的呼吸已經明顯加重了。

  「是嗎?那不說上面,我猜你下面現在已經濕了。」

  「我沒有。」何芷芸回答的時候還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確定?那我去看看好了。」許沁涵說著,他的左手已經解開何芷芸的牛仔褲鈕扣。

  「你不是沒有要用手嗎?」何芷芸問。

  許沁涵拉開何芷芸牛仔褲的拉鍊說:「嗯,所以我只是隔著內褲看看而已。」說完,許沁涵就將手探進了何芷芸的牛仔褲,隔著內褲摸上何芷芸的私密處。

  才剛到最底端,許沁涵馬上就感受到了一股濕熱,這讓許沁涵不禁輕輕笑了一聲,然後說:「你都這樣了,還要嘴硬?」

  「那是你的手太冰。」何芷芸此時此刻都還在嘴硬。

  「怎樣?我的手冰到,碰到你熱熱的地方,會蒸發變水蒸氣?」

  「別吵!而且你……嗯……你不是看看而已嗎?你的手可以停了。」何芷芸差點就要叫出聲了。

  許沁涵明明說看看而已,但他的手卻一直在何芷芸的內褲外磨蹭。

  「好,我這手停下來。」許沁涵邊說邊將左手抽離何芷芸的牛仔褲。

  但許沁涵可沒有要放過何芷芸,他的右手持續在揉捏著何芷芸的乳尖,然後他開始吻著何芷芸的耳朵、耳後、脖子,接著他繞到何芷芸面前,吻上何芷芸的唇。

  許沁涵將舌頭探進何芷芸嘴裡,翻攪著何芷芸的舌頭,他的右手則延著何芷芸內衣的邊緣,一路摸到背扣的地方,接著他一個用力,何芷芸的內衣扣就解開了。

  何芷芸剛感受到胸口一鬆,許沁涵的左手就已經進到衣服內握上他左邊的玉乳,逗弄著他的乳尖,與此同時,許沁涵的右手掀起了何芷芸的衣服,低下頭將他右邊的乳尖送入口中,接著開始用舌頭逗弄著那顆果實。

  在寒風中,何芷芸覺得許沁涵的嘴好溫熱,特別舒服。

  「嗯——」何芷芸輕輕叫了一聲,手指也不自覺的掐入許沁涵的髮絲中,但他馬上咬著下唇,故作鎮定問:「我……我早就想問了,你……你怎麼那麼會解內衣扣?」

  許沁涵邊伸著舌頭逗弄邊回答:「前女友教我的。」

  何芷芸聽到關鍵字,雙手馬上捧住許沁涵的臉,將他拉開,看著他說:「怎麼教?」

  「他就跟我說,要壓哪裡,然後一用力就開了。」

  「記這麼清楚?」

  「呵,你現在該不會還要去吃那種幾百年前的前女友的醋吧?」

  「我沒吃他的醋,我吃的是你的醋,你現在腦子還有空想別人?」

  「我只是回答你的問題,根本沒有想起誰,我現在滿腦子只有你。」許沁涵說完,就用力往前含住何芷芸左邊的乳尖,繼續用舌頭逗弄。

  「嗯……我還沒原諒你耶!哪有人在……在這種時候還提到前女友?」

  許沁涵將何芷芸兩邊都照顧了一遍之後,他接著往何芷芸的腹部一路吻下去,邊吻邊將何芷芸的衣服往下拉好,防止何芷芸冷到。

  許沁涵順勢蹲了下去,隨即拉下何芷芸的牛仔褲說:「那我只能讓你忘記我剛剛的回答了!」說完他的臉就貼上何芷芸的雙腿間。

  何芷芸嚇到,往後退一步說:「等……等等,我怕會有味道,還是我們先去洗澡?」

  許沁涵伸手抓住何芷芸的雙腿,將何芷芸拉回來:「別動!」許沁涵的臉又貼了上去,用鼻子和嘴巴,隔著內褲磨蹭著何芷芸的私密處。

  磨蹭幾下後,許沁涵將何芷芸的內褲拉下,跟著牛仔褲一起退到小腿的位置,接著他又貼了上去。

  何芷芸覺得他下面已經很熱了,沒想到許沁涵吐出的氣息更熱,在寒風中的存在感特別明顯。

  許沁涵想往更底部前進,但何芷芸的雙腿不夠開,於是許沁涵輕輕掰開何芷芸的雙腿說:「腳張開一點。」

  何芷芸聽話的把雙腿微微張開,但褲子在腳上,他也沒辦法張太開:「這樣已經最開了。」

  「這樣就夠了。」許沁涵往下移了一點,伸出舌頭舔了舔,接著他抬頭看著何芷芸說:「這樣就足夠讓我知道你多濕了。」

  「你知道就好,真的可以不用說!」

  「誰叫你不承認!」

  「那你確定完了,可以起來了。」

  「你覺得我這樣只是為了確認這個嗎?」

  「不然你……嗯——」何芷芸還沒問完,許沁涵的舌頭已經鑽入何芷芸的花縫中,開始逗弄著那顆珠子,才讓何芷芸突然叫出聲,但何芷芸也不敢叫太大聲,因為他們現在在陽台。

  許沁涵的舌頭一下子就勾起了何芷芸最敏感的神經,他還持續不斷的用舌頭在那顆珠子上逗弄、按壓。

  「嗯啊——」何芷芸的嬌喘聲開始變得急促,手也瘋狂的在許沁涵頭上又摸、又抓。

  許沁涵非常了解何芷芸的身體以及何芷芸的反應,他知道何芷芸現在快要到達高峰了,於是他抱緊何芷芸的腿,將臉埋得更進去,讓舌頭能更貼近那個敏感點。

  何芷芸到頂點的那一刻,用力抓緊了許沁涵的髮絲。

  沒多久,許沁涵站了起來,順便幫何芷芸把內褲和牛仔褲一起拉起來,然後他抱著何芷芸,讓何芷芸可以靠著他休息一下。

  「我覺得我總有一天會禿頭,每次你都抓那麼用力。」許沁涵說。

  何芷芸沒有回應,他現在還在大口呼著氣,平復那個餘韻。

  片刻後,何芷芸才開口說:「禿頭也好,你才沒有機會拈花惹草。」

  「我該說我靠的從來就不是外表?」

  何芷芸捏著許沁涵的臉說:「你不是應該要說你怎樣都不會拈花惹草嗎?」

  「你知道就好,我不用說吧?」許沁涵笑著說,用的是剛剛何芷芸說過的話。

  「你又欺負我!」何芷芸捏許沁涵的力道又用力了一些。

  「呵。」許沁涵摸摸何芷芸的頭說:「那你現在還有時間好好考慮一下,結婚之後,我可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可以欺負你。」

  何芷芸抱緊許沁涵,埋在他懷裡說:「這不需要考慮。」

  他們兩個緊緊相擁,在寒風中一點都不覺得冷。











  沒有過很久,他們約了大家平常日都能休假的時間,一起去戶政事務所登記了。

  雖然證人只要兩位,但那天來了很多人,白曉彤、程佳蓁當然一定會去,他們還都攜伴前往了,當然還有鄭淯淳跟幾個他們的共同朋友,大家都撥空前往,就是為了見證這對拖了好久的有情人終於走到這一步。

  何芷芸的媽媽和許沁涵的爸媽也都去了,他們對這對新人都是滿滿的祝福。

  喔,對了,有人問,為什麼故事中只有提到何芷芸的媽媽,許沁涵的家人怎麼都沒提到?

  那是因為許沁涵的父母從國中就知道許沁涵的性向,完全沒有多餘的反應,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所以沒什麼好提到,就連許沁涵都忘了他爸媽是什麼時候知道他的性向,也想不起來他爸媽有什麼確切的反應。

  還有人問,為什麼何芷芸去許沁涵家讀書的時候沒人,但許沁涵在後面的故事有提到過,他必須六點回家吃飯?

  那是因為許沁涵的奶奶家離他家很近,因為他爸媽都會工作到晚上,所以他都會去奶奶家吃飯,吃完再回家,而奶奶家是六點準時開飯,如果有事也可以不回去吃,但一定要提前說,不然就會讓長輩等,然後就會被罵。




  好,說了這麼多,他們也登記完了。

  許沁涵拿著何芷芸的身分證,指著後面的名字,對著何芷芸說:「你看!我就說吧!有一天你的身分證後面會出現我的名字!」

  看著許沁涵像小孩子炫耀新玩具一樣的表情,何芷芸笑著說:「我好像沒有質疑過這件事吧?」

  「明明就有!你那時候說,要怎麼出現?寫上去喔?」許沁涵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我質疑的是出現的方法,我又沒說不會出現。」

  「所以你……」許沁涵好像突然明白什麼了。

  「噓——」何芷芸微笑著說:「你知道就好,不用說。」

  「哈哈——」他們兩個都笑了,笑得很幸福。

  原來他們很早就達成共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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