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14|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漂浮左右的

    總之,並不奢求它像蜂蜜般柔膩的語言,畢竟,風也似刃。
    我覺得,若繼續一聲不吭,我會被浪潮般的惱怒吞沒,潮起又潮落,法號沒有。總是叨叨、手刃三秒前的自己。其實我想說的是,雖有預料,卻擔心極湧、天崩,我想説,多麽失落,幾乎沒有遲疑。爬上肩頭,朝巨人怒吼。 知否知否,寫不出,畫不了。哭不出,亦不笑。
    長久的積習,大可慢慢轉反。我瞪大雙眼,在遠近間來回,該向誰詢問?初次見面,總有不散不見的一天。 當我落馬,喧擾都沒有了,筆下的嘆息沒有了,髮梢的渴慕沒有了,窗前的剎那,沒有了。
    麻雀不顧知了的索求,振翅立誓撞到太陽,怎麼這麼無話,我也一樣,旅途知難,便耐心等待。
    2018/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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