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於心]貳.十七年立春－染血的日記06

哀莫心鬆了口氣，滑坐在地上，曲著腿縮在牆邊，只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發呆許久才感覺到一隻手輕輕摸著他的頭。

「別怕，外婆就是拚了命也會護著你的，你不願意的事，誰也沒辦法逼你。」

哀莫心看著外婆慈愛的笑容，又看到外公站在身邊，雖是一言不發，但他懂這是外公表示會站在他那一邊的意思。

哀金則一臉溫和的望著他，「孩子別怕，祖爺爺會想辦法的，殄族已經滅過一次了，不需要你犧牲什麼去保全我們這些老鬼。」

哀金說完轉身消失，大約是回去找人商量，哀莫心坐在牆角，低頭才看見自己還緊緊握那塊溫玉，心情有點複雜的看著上面的盤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