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於心]貳.十七年立春－染血的日記14

哀莫心還在思考，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不屬於他族裏的鬼氣，轉頭一看一位老先生朝他笑著，開口自我介紹，「您好，我是瑤琳的祖父，這位是黃家的老太太，她想打擾您一點時間。」

黃老太太穿著素色旗袍梳著整齊的髮髻，謝過許老先生後才轉身朝他彎了彎腰。

這是別人家的祖宗，哀莫心可以裝做沒看見，但老太太朝他細聲說，「您是殄族人吧？我有契書，請您救救我曾孫女的命。」

哀莫心嘆了口氣，有契書就是另一回事了，祖上曾發出六百三十一張契書，做為往來人情或是交易使用，十六代之後就禁止殄族人再發契書出去，因為人情易送卻難回，兩年前劉家的事件裏，他就從劉有慶那裏收回過一張，這種東西能收回一張就少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