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04|閱讀時間 ‧ 約 9 分鐘

【小說】拷上腳鐐的女孩-8

風雨過去,村民各自返回家裡。有村民的房子,屋頂的屋瓦被吹走了。也有些,農田一片狼藉。樹倒的倒,大家修的修,補的補。鈞恆也列入,拯救工作的隊伍裡。雖然,這是一件累人,又不輕鬆的工作。但是大家分工合作,反而是開心的。
尤其,是當放飯的時候。不管送過來的,是什麼食物,都會進升為高級餐廳的馬漢全席。大家集聚在一起吃飯,好不熱鬧。讓整個迷迭村,都變得生氣勃勃。這種感覺,肯定是比在學校禮堂避難還棒。
短短的幾天,鈞恆的勞動量,比他一年做的運動,付出的體力還要多。很快的,結束了豪雨帶來災害的後續工作,大家便回覆正常的生活。
不知不覺,在山上,已經兩個月了。基本上,和村民都建立了不錯的感情。只有那個阿忠,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每天,婉欣都跟在鈞恆身邊,看著他工作。有的時候,她也成了鈞恆的小助理。鈞恆教了她很多知識,她的心智,也有了成長的跡象。鈞恆一直都不把她,當智障,或遲鈍的女生看待。反而時時提醒她,她是正常的,她能過正常的生活。
已經兩個月,兩個月,沒有看到婉欣拷上腳鐐。這點,是鈞恆最欣慰的事。雖然,婉欣的腳踝,還留著兩道,已經除不掉的疤痕。但是,至少她的腳踝,不會因為拷上腳鐐,再一次的受傷。
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幾乎接近完成的階段。這個晚上,鈞恆在容伯讓他寄宿的房間,整理資料,手機剛好響起。起初,還以為是樂兒,給他打電話。可是,卻傳來了福伯焦慮的聲音。
原來,福嬸突然昏倒了。福伯告訴鈞恆,福嬸突然說胸口疼痛,就昏過去了。他趕緊請張伯伯過來幫忙,把福嬸送到山下的醫院。現在,正前往醫院途中。婉欣服了藥,正在熟睡。擔心她起床,見不到人,會害怕。所以,請鈞恆過去他們家看一下。
突如其來的消息,把鈞恆嚇一跳。他馬上把這個壞消息,告訴了容伯和容嬸,便給婉欣趕過去。心裡,總是充滿了許多不安。老早就叫福伯,帶福嬸去做檢查了。好了,現在事情發生了。
目前,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鈞恆不敢想太多,上了車,便往福伯家裡開。其他的事,只能等福伯捎來最新的消息,才知道應該怎麼做。
福伯心急如焚,握著老伴的手,不斷的呼叫她。可是,福嬸好像沒有了意識,怎麼叫,都沒有反應。開著卡車的張伯伯,只能頻頻安慰,希望快點到山腳下。
不過,等他們到了山下,診所應該結束營業了,不容易找到醫生。張伯邊開車,邊讓山下的朋友連絡醫生。
福伯前腳才離開,那個阿忠,後面就給他跟過去。鄉下地方,也沒住多少戶人家。鄰居的房子,距離又遠。所謂的為家門上鎖,也只是關上門,並沒有反鎖。
阿忠貪圖婉欣的美色,已經好久了。他在屋外,已經徘徊很久。一下子,四處張望。沒一會兒,又往屋裡探索。小黑子,也不曉得去哪裡玩了。確定周圍都沒有人,才進入屋內。
走到腕欣的睡房,見她正在熟睡。身上抱著玩具熊,腳跨在玩具熊的身體。裙子微微的掀至小腿。腕欣清純的模樣,肯定比起他去招攬的妓女,甜美可愛。
他色心又起,悄悄的,爬上婉欣的床,輕輕摸著她的手。見她沒有反應,便把玩具熊,移動了一些些。也許是因為藥物作祟,腕欣毫無反應。促使他膽子更大,把玩具熊挪開。之後,便解開她衣服上的釦子。見到婉欣粉嫩的胸部,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撲向婉欣。
他馬上把自己的褲子鬆開,正當他準備把手,伸進婉欣的裙子裡,脫她褲子的時候。小黑子,突然衝進來房裡狂吠。還狠狠的,在阿忠的大腿上,咬了一大口。小黑子的聲量,驚動了正在熟睡的婉欣。
腕欣被驚醒以後,馬上爬起床。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釦子,被解開了,嚇得驚慌失措。她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阿忠,會在她房裡。她不斷的呼喊父母,可是卻沒有得到回應。想把衣服的釦子扣好,又想把掉了的玩具熊抱回來。一時之間,她反應不過來。
見小黑子,咬著阿忠不放。阿忠痛得呱呱大叫,拼了命的想甩開小黑子,又想把腕欣抓著。他隨手拿起了一根木棒,不停的往小黑子身上狂打。小黑子發出慘叫的聲音,但是還是狠狠的咬著阿忠。
婉欣很害怕,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抱著玩具熊。突然想起了,鈞恆告訴她,要反抗。反抗不了,就要逃。
逃,她要趕快跑出去。她馬上起身,緊緊的抱著玩具熊,往外面跑。跑到客廳的時候,阿忠,已經把小黑子,打得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婉欣見小黑子,倒地不起,想過去將牠扶起來。一直叫著小黑子的名字,可是,小黑子已經站不起來了。婉欣害怕的哭著,苦苦的哀求,叫阿忠不要往她這裡過來。不過,她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躲。
阿忠把小黑子打倒,不管婉欣怎麼求饒,他還是往婉欣身上撲過去。喪心病狂的阿忠,不顧被小黑子咬傷的傷勢。他把腕欣的玩具熊搶過去丟掉。然後一手,掐住腕欣的脖子,把腕欣推到牆壁。一手,伸進婉欣的裙子裡。他的嘴巴,還不停的親吻婉欣。
婉欣不斷的掙扎,掙扎的時候,她出動了全身的力氣。手腳和身體,好痛好痛。但是,她的力氣,真的敵不過阿忠。
阿忠把她的衣服扯破,整張臉,在她的胸口上,很用力的親,很用力的咬。婉欣覺得好無助,好徬徨。她的淚水,沒有間斷的流。她能用的力氣,也用完了。她心裡只想著,鈞恆哥哥,快點來救她。
車子開到福伯家,見門開著,鈞恆馬上跳下車子,衝進屋裡。見阿忠正獸性大發,話不多說,把他從婉欣身上推開,一拳便揮過去。婉欣趕快抓著衣服,掩蓋自己的身軀,不停的哭訴。
‘鈞恆哥哥,阿忠他要脫我的褲子,還把我弄得好痛!’
‘你這個禽獸!我早就知道你對婉欣不懷好意。’鈞恆又一拳,狠狠的落在阿忠的臉上。補上一腳,踢在他的身上。
阿忠不甘勢落的喊話:‘你不要以為自己是聖人,你對她那麼好,帶她這裡去,那裡去。還買東西,教寫字。不要說你對她沒有企圖,搞不好,上次帶她下山的時候,已經帶她去開房了,也不一定。’
這個阿忠,真的滿腦子髒東西。鈞恆不想再和他理論,一拳又一拳朝他臉揮去,對他一陣毒打。把壯碩的阿忠,打倒在地。打得他,落荒而逃。
受到驚嚇的婉欣,眼神充滿驚恐,不知所措的蹲在地上。緊緊的抓著衣服,不停的喘氣,看著躺在地上的小黑子。小黑子在地上抽泣,腳不停抽動,發出微弱哀叫聲。血,不停的從嘴巴流出來,好像就快不行。但是,視線,沒有離開過婉欣。
馬上把外套脫掉,披在腕欣身上。見她沒了反應,鈞恆趕緊過去把婉欣叫醒,搖動她的身體。婉欣嚇得,把鈞恆的手拼命甩開。
婉欣不斷叫:‘放開我!放開我!’
鈞恆:‘婉欣,我是鈞恆哥哥。婉欣,我是鈞恆哥哥。沒事了,沒事了。’
鈞恆連續說了好幾聲,婉欣才平靜下來。定下心,見到她的鈞恆哥哥。馬上抱著他,一直哭,一直哭。
見腕欣衣服,被扯破了。裙子也,被掀得…。家裡的一些擺設,也被弄掉了。他最關心的,還是婉欣的貞節。不曉得,阿忠有沒有得逞?好想馬上給婉欣檢查,可是他又沒有經驗,也不曉得從那裡檢查,還是該怎樣的。
鈞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該死的阿忠,真的是死性不改。在外面亂來也就算了,自己村裡的女孩,也搞!而且,他還知道福嬸病倒的事。剛才真的是給他打太少了,應該多補幾拳。要是鈞恆晚一點到,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安撫了婉欣,先讓她坐好。冷靜下來以後,她突然跑到小黑子的前面。
‘鈞恆哥哥,小黑子是不是快死了。’婉欣邊說,邊隨手拿了一塊布,幫小黑子擦拭從嘴裡流出來的血。
‘看樣子,小黑子是不行了。’鈞恆不想騙她。
‘小黑子,小黑子,鈞恆哥哥,能不能救救小黑子?’婉欣不斷的哭訴。
鈞恆:‘婉欣,我也想救小黑子。可是,小黑子的傷勢,太嚴重了。牠應該撐不了多久。’
婉欣放聲大哭,一直叫小黑子不要死。可是小黑子,真的不行了。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很痛苦的躺著。雖然,鈞恆也很不捨得。但是,小黑子這個樣子,更痛苦。
鈞恆便告訴婉欣:‘婉欣,小黑子今天很棒,牠救了妳。這些年來,牠都是很忠心的在保護妳。今天,牠的任務完成了。妳看看牠,已經很辛苦了。不如,妳叫牠安心的離開。好嗎?’
婉欣難過得說:‘叫小黑子安心的離開,牠會好一點嗎?’
鈞恆:‘會。牠會沒有那麼痛苦,安心的離開。’
‘那好,我不小黑子痛苦。’婉欣說完,便轉向小黑子,和牠說:‘小黑子,謝謝你今天救了我。你安心的走吧。’
沒多久,小黑子便嚥下最後一口氣,離開了。婉欣一直流淚,一直流淚。鈞恆在大樹底下,挖了一個很深的大洞。用一些芭蕉葉,把小黑子蓋好。要埋葬的時候,婉欣把牠的玩具,還有剩下的零食,都放在小黑子身邊,一起埋葬。婉欣才很不捨得的,和鈞恆離開,暫時到容伯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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