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0/01/18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只有天收的渣男

m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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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當年初戀熱戀時的屌相..那把頭髮像刺蝟..背著貝絲在巴黎與倫敦各地下的金屬場釋放重型搖滾金屬..愛欲橫流之音, 帶著性與死亡的訊息.. 當時歌德式的金屬席捲整個歐洲大陸.Lacramosa, Within Temptation, GothicMetal, Nightwish等等一大堆組合以女高音配合重金屬的形式..把一眾青少年導入更迷醉空虛與抽離的空間里... 每週三場,每場兩小時四節,每節廿到廿五分鐘的爆耳膜噪音..最高紀錄幾達二百分貝的聲音在那不到五百平米的地下倉庫內傳到寒冷巴黎的地面..地庫與地面的溫差是二十五度. 汗水口水飛沫酒水煙水與淫水在空間內飛濺.. 五人組合都上了電:"勁抽了大麻" 耳朵塞了又厚又白的棉花..人造隔音唄.新加盟的女主音是韓法混血兒..每場都不穿內褲,只套上超級迷你裙...內里春光...唉, 還要染成螢光紫藍的毛毛...隔著如獸籠的保護欄內盡展她的低級淫蕩, 配合著反基督以猶大這叛徒作的歌詞與曲...釋放死亡,背叛,性,情慾,愛, 等等的巨大威力.迷倒一大堆剛上大學的少男少女... 六分到八分鐘的歌到高潮時...我那把假長髮配合其餘三位隊員又金又銀的假髮...搖頭唄..脖子差點都被甩脫身體..幻覺里都是我那位熱戀中少女的一切..有吵嘴,有鬥氣, 有情話綿綿, 有瘋狂七天的做愛...把感情無限地發洩到那支陪伴我的Fender Precision Bass上面..她毫無怨言地釋出我想要的強與弱, 什麼時候走sustain, 加echo, 與急速的啞音... 她自殺後.我也經歷畢生最黑暗的歲月..離開了樂隊..割了兩次脈..飄浮到荷蘭,像行屍走肉..把掙回的錢都花掉..毒品熏染了我兩年多吧,忘了..從沒清醒過的男生變成男人... 飄回巴黎.尋到一份雜誌...開始新的生命..但在每個夜裡, 我都會夢見你.我的愛.. 隨父親到大板繼續攪他的報業..往返日本與老法.. 輾轉去了西雅圖...然後去了...去了北京...上海...廣州... 2017年再一次被聘到香港..巴黎香港香港巴黎...到現在寫這篇東東時...你, 也該輪回再生了吧..我忘記了你的臉容..因為請你原諒..我一定要把你淡忘後才能找到我的另外一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 我怎對得起那位將會伴在我左右一輩子的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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