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那個下午不知逛得第幾間藝廊。。。在卡梅爾如童話世界般富人的度假勝地。 沒有多餘裝潢,乳白牆面襯著的是一件件的青銅藝術品。 在經過轉角後看見了它。。。整面鏤空的牆,一個青銅小丑姿態輕盈跳躍著,頂上是他轉玩的好幾件古怪小物。 其他人都在前方大廳,我獨自望著它無憂的面容,彷彿獨立於另一個時空。 那一刻說不出自己多幸運,角落不願細看的標價,我卻無償獨佔它的美。 不知道你究竟在一旁站了多久,等我回過神接收到視線,「很美吧?」你說。 於是,小丑也收進了我的小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