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呢喃｜離別前的最後一齣戲

2022.06.10 半夜三點後的夢

場景一：附設排練室的殯儀館。

我：各位，這是最後一場演出，電視會錄下來，從此之後我就不再演戲了。我很緊張，因為這次我沒背劇本，所以等一下我只能拿著劇本讀，還好我的角色都在看書，還能稍稍矇混過去。

（眾人喧嘩，男子給予擁抱，我依偎在男子胸膛。）

男子：這是我們最後一場戲的最後一個擁抱。

／

場景二：殯儀館外長廊，灰色帶雕飾的水泥牆，遠方拱形門窗灑著清晨的日光。

（眾人手拿白色花束，排列在長廊兩側。）

女子：穿過這個長廊之後就再也回不來了，你真的要走嗎？

我：恩。

（我搭上船。）

女子：這是你最喜歡的皮卡丘和皮丘，我放在紙船上。

我：這是盜版的，他原本不長這樣。

（我仔細端詳長了眉毛的皮卡丘，想不起喜歡的感覺。一片空白，一切都可以揮霍、可以捨去。）

女子：你還是拿了，拿了就不能走，拿了代表你還有留戀。

我：我想走了。

女子：你捨得嗎？

即將離別前，什麼也不記得、也沒有感覺。

夢醒一陣疲憊，故事中斷在去留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