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 ,被他牽手帶回到茶几邊,「你看看,我選了幾個你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長的短的都有,還買了些薑茶,你今天手特別涼,喝點這個應該有好處,我去給你沖。」
他似乎對我翻他東西這件事絲毫不介意,就像一切在他意料之中一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始終通過某個攝像頭視奸著我,這個房間裏最不缺的也許就是攝像頭了。
很快,他端著熱水壺和一個茶色的玻璃杯走回來,放了兩塊方形的薑茶塊進去,倒入了滿滿一杯熱水。
阿男走回臥室,很快拿著一件上衣回來,是他曾經穿過的塗鴉短袖,以前的我沒留意上邊的圖案,這次我看得明白,是個抽象的油畫,正是阿佛洛狄忒。
倡狂的他早早把真相展示給我,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現在他希望我這個「阿佛洛狄忒」,穿上他的「阿佛洛狄忒」,也算是一種首尾呼應了,真想誇他一句——您真會玩。
我接過了衣服,去洗手間換上,回來的時候發現阿男洗好了水果,正在拆榴蓮。
「女孩子肚子疼的時候,吃榴蓮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