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28|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竹板快書的詩人。



    最近太忙碌,好多可記之事來不及寫,
    等到可以閒下來卻已經忘了。

    前幾天在網路上遇到老同學淑柳,
    世界真是小。
    於是,我想起當年上詞曲選的時候,
    董阿帆這樣背陸游的〈釵頭鳳〉:

    「紅酥手,黃籘酒,滿城春色*淑柳。」

    大家都哈哈大笑。

    所以就是這樣;
    人生不知道為什麼,往往記得的是這樣的小事,
    一剎間的浮光掠影。

    話又說回來,
    其實董帆應該是我們之中的詩人,嗯,可能是。
    當初大一的時候,
    他不知道在留言本還是什麼稿紙上寫了詩;
    誰知我這些無情的同學,
    具體來說就是陳*恆和葉*雋和賢哥,
    拿過來瞄了一眼,說:

    「欸,這是什麼?竹板快書?
    嘿!竹板響!我數來寶!」

    大家都笑翻了。
    從此之後再也沒看過他寫詩。
    這樣想想,
    也許,我們就這樣活生生扼殺了一位詩人也不一定。

    雖然已經是18年前的往事,
    我還是笑到肚子好痛。

    當年學會桌上還有封上海女高中生寫來的信,
    想跟中文系的男生當筆友。
    不過這封信很不幸地竟落到這堆狐群狗黨手裡,
    就此沒了下文。

    人生啊。
    就是在這樣不起眼的一瞬間轉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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