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1/19閱讀時間約 18 分鐘

往南方澳-雨神同行

    南方澳豆腐岬灣 往南方澳出發 住宿雖是看了很多天 自從上次冬天去馬祖覺得有暖氣真的太加分了不由自主的就挑了一間有供暖氣的民宿 一個人驅車前往 前往西湖休息站稍作停歇 在廁所聽見了悅耳的音樂 原來上廁所也能很放鬆 知道宜蘭這些天會下雨 我還是來了 因為不是假日 車流不多開車一點都不會有壓力 第一站先找到了民宿 本來想找便宜點的 但是一找發現有供暖氣都有一定價位與實際網路上訂購和電話訂購並不同 不習慣殺價相差幾百就算了 通常線上訂購會更便宜 這次入住 有供早餐有大大的浴缸暖氣和電梯....
    以入住的價格絕對對的起這間民宿 餐點是老闆娘親自供餐 這天早餐是以中式九宮格放了九樣菜色 粥品自行取用不限量 份量很足很夠不用擔心吃不飽 本來想留下吃不下 但是就今天也只有我一位客人 看見九宮格上的菜還是熱騰騰的 感覺實在是好用心 除了涼拌的菜 該熱的都是熱的不是煮起來放到冷掉才上桌 因為全都是一個人親力親為 可見民宿老闆能力有多強 在網路上看見老闆娘評價 不愛說話也不會笑是真的 或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 至少該給的服務沒有少 我入住當天因為暖氣無法使用 就幫我換了房間.
    或許是剛好沒有人入住 要不那就很難處理了 說到餐點如果不使用可扣除200元 因為離市區有段距離 我就選了在民宿用餐 本來想一份早餐要200元 但是量和精緻的程度是可以的 房間非常乾淨和明亮
    有免治馬桶 就算是三五千都不一定有 光是這樣就覺得很不錯 有陽台可以看見冬山河畔就在民宿前面因為地屬較為不便 但是也多了幾份清幽 有機會可以來造訪看看 我覺得很適合兩個人一起出遊 如果是平日那會更好 往南方澳豆腐岬大概25分左右 濛濛的細雨 我在細雨中拍攝 遊客一輪輪更替著 粉島林也是相同的 彷彿只有在相機背後的我 沉浸在細雨和浪濤聲浪中 活在自己的眼界裡 投射出好久我到訪的粉鳥林 物換星移此刻此時 點點星雨落下 身體只有淡淡的涼意 因為有熱情的心 看見岩岸浮於水面 猶如一舟舟的小船.
    那是你能從我的照片裡去印證的 人因為想要求於外在 才會出現種種怪異的行徑 也就是在失去當下的心 一直往外求 我相信我更多時候是被外在的實體慾望驅使著 我們生活本來就是一種慾望的世界 攝影也是其中的一項而已 凡事只要夠就好 但是我想沒有一個標準答案 只有你自己最懂自己 如果物質夠了 什麼都不缺了 那還缺什麼 要這樣問自己 我們可以很自在無拘無束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人不僅被外在環境和種種人事物牽絆著 只要能夠看清真相 我們生活就可以跨過一大半的難題了 不要試著在物質界裡解決問題 人的心是很難被滿足的.

    取與不取間
    來了一位釣魚的大哥 跟他聊了幾句 說來很多天也不定能釣上一尾 他問我從那來 我說彰化 開這麼遠喔 一個人喔 我說嘿啊 我說來拍照 這跟釣魚很像 哈哈 大哥今天您沒有工作嗎?他說我做水電的 客人一直叫 做外面冷死了 不想做就跑來釣魚 ^^|||
    岩岸就奇岩怪石很多 但是因為這樣才美 其實攝影人心中存在的美 並不是外在而是內在 最後的影像只是最後的結果罷了 更況且還有更多表現不出來的影像 還有更多是根本不被看見的 豆腐岬灣碧綠藍的海水 不知從那裡來 風浪這麼大 它依然清澈碧綠藍 我們的心是否也能如此這般 遇見風浪也能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本心 攝影跟開車一樣 當你自己一個人 想得都是自己的事 就算有時候突然冒出一個人出來 也只是你的妄想而已 不管想得再多 你還是你自己 眼前的景色和想像 只是在攝影的縫隙裡蹦出來的念頭.

    駕小舟岩於石上
    我只要出門去旅行 更應該說是想要去拍照的時候 總會帶著柯鍚杰老師的書 書本裡傳達的思想 每次品讀甚是感動 好像能從中體會到那個當下 攝影不僅只是把影像攝受下來而已 它是在眾多人的時間裡 唯獨一人把它存入了時間裡 這不只是拿著相機人才能做到 你的生活中的一小段的片段 都是這樣子一直積累起來的 如果說我們有意識的了解 那在每個片段裡就會有其意義 要不生活不就只是日復一日嗎? 就算能很開心的出遊去 不是還得要回來自己的家? 連心都要收回來 當兵要收心操 生活也是要收心的啊.
    我總會把自己的心裡做建設 因為我知道 身邊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暫時的所用 時間在分秒中流向過往 我也將從過往中 留存記憶 因為有了記憶 人才會反覆的去做一些事情 說明說白就是在時間中汲取一丁點感覺 那生活中的愉悅的心 能在一定的時間裡保持愉快 人是用感覺在行事的 如果沒有感覺 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 這時候就要回頭問問自己 現在的心是少了什麼 還是被什麼困擾著 解和縛都只是在我們意念中轉換而已.

    消失的雨
    在這裡已經看不見雨落下了 時間能帶來一切亦能帶走一切 真實不再真實但是覺受變來莫測而非幻 如果能知幻即一切 都是早已超脫世俗了 我能在其中 從想其中跳脫 現在只知那是妄想而已 身體就是用來体驗生活包括你能知道及不知道的如果你問石頭 它會說我既無生無命 又怎能受時間裡的桎梏 那跳脫與否本不存在 所以尚未有來怎及有去 烈陰風濤只是變幻的外在 總歸於平靜中那便是我在岬灣裡悟出的 當下我再無它想便是無想 來則應來去則應去 是我心作崇 問我一年四季何時美 天地之間岬灣一隅只是猶如細沙般 美是處處皆美時時皆美至是有其道理 莫問天地事不出心世間 餓了吃飯口渴飲水 當慾望來時分析其來由 那便是近入真理.

    心的位置
    看見眼前的擺放 彷彿玩起排列的遊戲 回想在學校裡學習的時刻 那必竟只是一生中被佔據的一點而己 但是多和少不是時間還是量的多寡而決定 而是那一點的重要性及影嚮的深遠與否 學校是一個學習的地方 是培養習慣成自然 而書上真的出社會用上的充其量其實很少 但是專業的知識可讓你在社會上有利可圖 但是滿腹經綸的人多 並不是都能遇見能賞識的伯樂 那何不留下些什麼就算是為後世能與你相遇之人 與其為他人而活 不如為自己而活 在世界裡 不違生命和失倫理 社會教的都是如何從競中比別人更棒.
    那如果是這樣第一名的人應該開心 那些沒有什麼作為的人應該沒什麼希望了 但是那些超乎物外的人 並不是從那些事中取得快樂 不是取其中也不是超過其中 而是在生活裡學習而找到快樂 而快樂不會是單單一種組合 人是自從生下後 很多情緒都是自己學習而來 好與不好無法去指責任何人 那些不適用於現在的 你有權力改變 而使變得更符合自己的要求 那便是心的位置.

    雨神同行
    遠遠在路上看見粉鳥林 大大的灣後方的烏石鼻蟄伏在海面上 其海水浪高一層層相互疊加而來 白色和碧綠藍的清澈成為鮮明的對比 缺一都不可唯有在此時此刻 在風的吹鼓之下能長其景色 路上景色如此美麗 浪雖大 但是海水依然清澈 唯有在岸邊的石頭和沙被來回打上發出沙沙的聲音 看來今天是無法靠近了 就連聲音收下來 聽著也是無法入眠 還可能讓人驚醒 祈求雨神留個空 讓我能拍攝 今天是無論如何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出門去就算是下雨 粉鳥林有我多年前來過的記憶 身邊的朋友這次沒有跟上 我只有一心嚮往的心而已 就算是自己開車也是無妨的 看見美麗的景色 就算你不在身邊 我也會在稍後補上那一點點的缺憾 選擇在歲月增長之間 為今年畫上一個圈 我知道收獲些什麼 是上天的眷顧 我只要把心放好.
    等待在那時裡薀藏好的影像出現 我就收入記憶中 所有從我身邊遊走的人 都是戲裡的配角以不至於讓記憶的空間太過空洞 看看舞台 不管如何總是有人在後方舞動著 以我為出發點就是 我就是主角.

    思緒的遠方
    我從山的另一頭過來 現在我就站在堤防上 看見那山 風勢夾著點點零星的小雨滴 我取景看見左右的間隔 看見遠處的山 前方的消波塊 中間堤防的避雷針 在我的第二隻眼睛觀景窗裡看去 在長時間的曝光後所成形的 我予移走這不小心入鏡的前景 但是我試了兩次 它還是在我框的範圍裡 我知道是眼觀和心觀不同 我們常有誤以為 我終於知道 這次絕對是可以的 但是實際情況下 它可能只是你對於自己的信心罷了 最後我終於將它移出框外了 但是殊不知在觀看的時候又少了些什麼 那我認為的覺得的 並不能在當下就下定決定好與壞 這跟柯老師在攝影中 從接觸了這個小盒子後 就未曾再放下一樣 他說不認為拍攝的當下就決定了一切 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後再看未必就是好與不好了.
    但是我們可以用其別人的經驗 將他的思維 猶如醍醐灌頂讓自己可以少走些冤枉路 雖然自己摸索也是很有趣的事 但是對於大師級的老師 你大可放心他走過的路見過的景色 絕不亞於我們 一個可以從攝影走了半個地球的人 台灣很小 但是我始終走不完 必竟能跨出去的一步 總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悲憫獨偶
    在我結束了 長時間的曝光後 雨漸漸變大了 我拾起相機 走在魚港裡頭 看見這些小魚被遺棄了 浮不上台面受不了重用 不管如何身已然無用 那就讓我把你們留下吧 這輪胎上的空間 對你來說已經足夠了 鐵鍊固然是深鎖不住你的身了 既然身已超脫還留有何用 何不在意識裡淌游 那悲是我的油然而生 我不知道是悲我身還是你身? 唯獨有偶是我自性習性所生出 我並不覺得少了身有什麼不好 至少是少了身的束縛 如今身無用 當然可以悠游於大海中及至於天地 正是天地任汝遨遊 我尚在人間 只是有時候思緒游離了心 總是要在回眸的一瞬 我才又回到了當下 入境是要的 當我背起背包那一刻 我早已在境中了 只是等待時間和那空間的碰撞 影像不是飯 不能吃 但是它可以給你思考 可以把你的心活化及喚醒 讓你懂得做人的滋味.

    纏與禪
    港口少不了網和繩 但是我知道 繩永遠都是船最佳的伙伴是不可或缺 這與人之間的情感是極其相似的 有時候兩個人或是一件事 有共伴效應的因 如果沒有成因自然什麼效應都不會有了 變成了摩非定律 但是人總是會去選擇 那些自認為最好的路 但是對其他人來說或許是難走的路 這是很難很難的課題 因為就二分之一的選擇而已 我想在一件事情需做出決擇時 我們心裡很清楚那不好走的路 對別人說是拿著一手的好牌 與其傷神我們就接受吧 會發生的就是會發生 我一直都相信 就算是二分之一的機會 它還是會降臨的 感恩自己面對的一切 什麼效應什麼定律 不是我們要依循的道理 而是在敘述一件事的名詞 因為不能為其左右固可以枉為不存在 那現在就放下 給大腦一點時間帶走的帶不走的 總會歸於平靜 回頭展望 路永遠不會少 只是走出自己的路很少...

    風格點點
    看見三姊的風格 什麼是三姊的風格 就是點點和橫條紋 就算是不起眼的地方 人仍不忘為其裝飾 如果不是為了每天都能看見 在那魚船出航之前都能看見 為心裡那小小的確信填上一個點點 我是這樣覺得 攝影留下的或許是某人的一部份 但是也就是這一部份裡頭 有著很多對於環境及人的結合 所以才會被發覺 而這發覺不是發現 是它本就存在了 只是時間堆疊和流逝 它有了歲月有了自己的顏色 吸汲了 這裡環境所有的風腥血雨 有著冰凍魚的身 有魚的血 腥味在這裡是不乏的 但是對於人而言 捕漁是日常是生活 於是立此 那畫就有了所有的情緒 那是你必需了解的 畫面當然就是一個畫面 你應該深入去看 畫面無法傳遞的另一面 就像是你只看人的表面 永遠只是表面 心的深度 是要用身去體會 不要把自己當成局外人.

    當我看見 在這面牆上和人們嚮往在海裡悠游的心 在框中顯現無疑 就算是在海的地方畫上的不是大魚 我還是能清楚這裡就是大海 心中生起不就是一種連結的意象 如果就算畫的不是魚 我依然覺得無妨 我們人是很難跳脫出去自己的認知 有時候認知是一種經驗也會是一種累贅 如果我們無法時時觀察自心 自然而然的就落入了 自我的意識而不自知 這是一門很難的功課 環境給人舒適感也給人一個空間的牢房 如果你許久未出門 可說是已然被心框住了 只要出門看見什麼都是新鮮感 就算不做些什麼 連呼吸空氣都不同了 那是一種走出這裡到達那裡的感覺 我相信很多人不懂自己為何總喜歡旅行 空氣感是隨著心情而變動的 在沉悶的空氣中再好的空間也不能帶來好心情 有時出門不需目的只為換來不同的場域和空氣感.

    看似是螃蟹拿著一朵花 牠很開心的笑著 如果我們自己心裡不笑 沒有那一份詼諧 也是看不出所以然的 影像會笑想當然而 看見的當然是笑臉 旅行中總會有些目的性 但是這次來 我自是有想拍的 但是最後連去看都沒有 只留下空想未果 不知在何時才會去實行它 也可能就隱末了 在港内感受不到外面的海 但是可以看見船就安安靜靜的停靠著 有種轉個灣就換了心境般之感 都說是心的作用了 一個旅行總是心的對話 無時無刻看見的都是美麗的心境 風浪雖大也總有平息的時候 沒有永遠的狀態 不管走到那裡 下雨就看雨 風大就看浪 天冷就觀天冷的紛圍.

    大魚的眼 彷彿就在看著我拍著牠 那經歲月的牆 褪去的顏色 那黑色侵蝕著本不存在的顏色 像是細箘般一點點的 使它斑駁看見被覆蓋的面貌 我看見在變幻的時間 使真變得不再真 我知道去探索那些是無意義的 在日月星辰中 人間的點點歲月之象 幾乎是可以被乎略的 我卻在人的世界那裡看見 以為的時間 那是何其的短暫啊.

    我看見一幅山水畫 在顏色之間和時間的裂縫裡 經歷了多久的時間才成形的 如果只是用文字很難去描述 應安靜的凝視它 最後會漸入沉寂 在旁人看來不就是風化 但是如果站在時間看待 最後的結果是在我拍下的一瞬間 但是它仍然在那裡 一直一直在那微細的變化著 與其看外在環境的改變 不如看看自己的容顏 昨日之我非我 何況那年稚嫩的臉龐 今日之我只是恰好在這裡看見了畫.

    看見與否
    第一張攝拍後 我就知道 我拍的不只是別人的畫而已 我知道畫面他有著主調 有著環境的生氣 有著歲月的斑駁 它留下了痕跡 攝影明明就是作畫的工具 我相信眼睛所見其得見心 當看得清越覺得世界美妙的很 當然也會讓你難過 但是至少那都是心在起作用 明明一幅幅的畫就掛在牆上 只是待你框下而留存 它一直存在那裡 但是你視而不見 這個就是難處了 我明明知道有些事就是無法改變 那請改變自己吧 如果外在的事物不能令你感動 那你心裡的乏空也無法被填滿 心無法靠食物餵飽 而是經由外在的環境 先充其心量 讓用心使用性提高後 自己便容易看見外在的事物 眼睛就是攝影 只是片段太快 我們無法一一存取 但是只要透過觀景窗看見過的 記憶會深因為那時真正的應用方式.

    這是我用記憶 把它編排的畫面 如果問我 我要表現什麼 就是把所處的地方 將它溶合為一 魚是主角 生命自然是不存在了 但是我仍將牠 視為主角 希望牠用另一種方式 讓別人看見 牠曾存在過 我來來回回走動 將所有所見的片段 不是巧妙而是排列 呈現最後的畫 它雖不是細緻的 但總有存在的意義 每件事都是不可或缺的 要不你就看不見了.

    生命變成了一幅畫 我用山和海 還有牠所處的境地 留下最後的身影 看來像是龍 或許是前生 因為在那個時間就是那麼剛好 完全的被記憶留下了 我心在那當下 不想做過多的情緒思維 但是再看再看 總會為了生命生起感觸 生命總不是大小的問題 而是長短 人太有情緒 所以情緒讓人思考 也讓人省思.

    知是魚 但是身就像是被抹了粉一樣都糊了 雖知身是無用了 如有天那是我 我可否不再為了我身而憂愁 就算是身首異處 告別了身體 心總算是能自由翱翔了 不再被身困住了我的魂 你雖走 我總是個人 還是有情緒還是有感嘆及不捨就不能走的好看些否 有時候自己都覺得是個活死人 在呼在吸但是意識不知悄悄飛去何處了 唯有在用心的當下 溶入感知自己正在思考 那才是真正做人的感覺 知道身體是暫住的 人怎麼這麼麻煩 事事理理压根就是沒有道理 活著的身驅死去的意識 還不如歸去來兮 深怕自己活成了活死人 用點心做些什麼 想想事情 那日我在南方 今日我在那 想念季節裡的記憶 封存的過往 回首好望角 風好大.

    醒醒吧
    我正拍著 突然來了一個念頭 可以重曝了 我無法使用生命重生 但是我可以用影像 讓畫面在不同的時間裡和實體空間裡 相互交接在一起 那魚都平躺在地上 有些身首異處 我了解到我不能用我自認為的身去理解 不要帶著任何情傃 我只想用自己看見可能會承現出來的樣子去拚湊出來 魚兒是主題 我想你看得見 但是請用看畫的方式去看它 這是生命最後的贈與 我無法再拍出相同的作品 就算是在那個當下 我都沒有辦法 何況現在是用意識回到那當下 當我回到那個當下 我也只是在漁港裡像是走在迷宮中般 來來回回走動著 我也意識到 有注目我的眼神 或許別人的眼中是無法理解 可畫面會留下來 這只是當下是我應該去做的 把握住當下的情境將魂攝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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