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舒墨與以溫經歷的一場不算愉快的談話,當中的誤會無疑是舒墨誤會了以溫話中的意思,關於偷窺舒墨換衣服的這件事情,兩個人出現了分歧,本就三觀不正的舒墨明確表力了立場,與展現紳士風度的以溫形成了強烈對比,在那場喋喋不休、誰也不讓誰的辯論中,舒墨選擇轉身離去。
舒墨將剛才醃製好的五花肉收進冰箱裡,在洗碗槽處清洗著手上的醬汁氣味,幸好檸檬味的洗手乳可以除去手上的腥味,此時門鈴聲響打破了原本手上的工作,他隨意的用廚房紙巾擦拭掌心,立即前往玄關迎門,不忘埋怨。
「每次都不給人時間穿褲子的嗎⋯ ⋯?」
打開門的剎那穆以溫有些愣住,深藍色襯衫長度無法完全遮蓋住底褲,筆直而又白皙的腿裸露在外,下意識的將舒墨向裡輕推,埋步進去趕緊關上門,絲毫不給對方說話的餘地就逕自將自製的花束遞出,朵朵碎冰藍玫瑰加上滿天星點綴,那是穆以溫花了點心思自己做的,只見穆以溫腦袋低垂自顧自的開始解釋,語速快的深怕舒墨不聽自己解釋般。
「我下午說的話不是不喜歡我們那天發生的那樣,而是針對我偷窺你換衣服這件事進行的道歉,如果你還是很不高興的話⋯ ⋯,不然我陪你喝酒吧,喝多少都行,只是我可能只能喝啤酒參汽水了。」
「我並沒有不高興,而且對於偷窺的事情,我絲毫不在意… …,同樣身為男人,我有的你也有,真的那麼喜歡看,下次你可以考慮開門進來正大光明看?我平時睡覺前都會小酌,啤酒於我而言和白開水沒兩樣,但是你就不同,還是少喝吧。」
「你不介意歸你不介意,但我還是要道歉,這次之後就不會道歉了,至於光明正大的開門進去看⋯ ⋯,除非我一開始就在,否則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當然如果你想看我換衣服也沒關係。⋯ ⋯我酒量沒有很差,只是不常喝酒再加上威士忌度數高那天才那樣的。」
關於下午的談話的確讓舒墨感到不愉快,可自己並未放在心上,若旭的住戶總是小心翼翼的與他談話,這讓他感到有一絲不快,當聽見穆以溫又要喝酒時,下意識抬起手朝人額間用手指彈下。
指腹緩緩摩挲手中包裝袋,對於禮物舒墨並未接過,穆以溫不確定此刻舒墨的想法到底為何,思索期間眼神不自覺的盯著那雙玉腿看,筆直白淨,纖細卻帶著層薄薄的肌肉,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疏於鍛鍊的線條,他不敢抬頭正視。
舒墨的眉宇蹙起,聽著穆以溫自顧自地道歉臉上明顯很不耐煩,那炙熱的目光也讓舒墨感到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拉了下衣襬,他伸手奪過對方的花束,為掩飾尷尬刻意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才將花束拿進臥室,擺在床頭櫃明顯的位置上,回到客廳,舒墨盤腿坐上沙發椅,習慣性地將鵝黃色靠枕抱在懷中,清嗓示意。
「我沒有看人換衣服的癖好,至於⋯ ⋯你的眼睛在看哪裡?很好看嗎?」
「挺好看的,我會想摸⋯ ⋯。」
掌心輕拍一旁的位置示意人兒坐下,經過上次的事件,舒墨可不會再讓對方碰酒精的東西,雖然喝醉的穆以溫挺可愛,卻也有些不受控,他回予肯定的語氣。
穆以溫視線依舊跟隨著舒墨移動,他不常去注意他人的腿,也知道有些人的腿很好看,但他想肯定沒有舒墨好看,也不會有舒墨那麼合他心意,腦袋隨著對方移動而移動,就好比月亮繞著地球公轉一樣,拇指指甲用力抵著食指,按耐下心頭想上去撫摸的衝動,直到對方出聲才回過神,口中下意識回覆眼神卻未曾有半分偏轉。
「⋯ ⋯我這是引狼入室?咳、你找我就是為了道歉這事情嗎?」
聽到穆以溫的回覆舒墨還以為自己耳朵不好聽錯了,那目不轉睛地眼珠子,盯得讓人渾身不自在,雖然被讚美是好事情,可從那人嘴裡說出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用看得還不夠還想要上手?他忍不住開口自嘲道。
舒墨不想要在意對方的視線,那會讓他逐漸心虛起來,於是拿起手機連接藍芽音響,隨意撥放起音樂,讓客廳不至於那麼安靜,接著找了個話題轉移目標。
「⋯ ⋯我以為你知道?放我進來就是引狼入室,我總會克制不住想跟你親近,從認識不久後就開始了。對?不過那個不算主要的,主要的是我想跟你靠近。」
穆以溫挪動身子向舒墨靠去,直到兩人肩膀相抵,耳邊音樂聲響動,可穆以溫的目光早就完全吸附在舒墨腿上,盤膝而坐的姿勢使得肌肉緊繃線條更為明顯流暢,他忍不住伸出食指摁上人膝彎處,柔韌的觸感讓他睜大雙眼,圓溜溜的眼瞳似是受到驚嚇的貓。他故作淡定的直接整個手掌放上舒墨的膝蓋,想著先試探性的放著不動,看看對方會有什麼反應再嘗試更過分點的,畢竟他實在有些按耐不住衝動。
「咳、這跟你之前和我提到的貼貼有什麼不一樣?我記得你只是喜歡討擁抱和摸頭?」
「哪裡不一樣?這樣也是貼貼啊,我喜歡擁抱、撫摸,當然⋯ ⋯你給的親親也可以。」
正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膝蓋上有什麼在緩慢撫上來,如藤蔓攀上枝枒般悄然,沒有過多的繭子的大掌就這樣停留在原處,下意識腿根微微顫起,舒墨直接將雙腿蜷縮起來,往沙發右手邊的位置挪動了下,那無處安放的眼睛四處飄移著,完全不知道要看哪裡。
「你、你要吃蛋糕嗎?你上次拿來戚風蛋糕還有剩… …。」
「我現在不太餓,舒小墨不能陪陪我嗎?」
纖指努力將衣襬向下拽,可身上穿的襯衫並不是長版,此時後悔為什麼不穿褲子,如果現在回去臥室套上褲子,感覺又很突兀,明明是在自己家,怎麼搞得像是在外面裸體的樣子,舒墨有些羞愧的將臉緩緩埋入靠枕,發燙的耳根雖然藏在茶棕色髮絲裡,卻也不難看見。
穆以溫見狀逐漸變地得寸進尺,身子前傾手臂撐在扶手處,將舒墨整個人圈在懷中,俯首吻上人掩藏在髮絲中誠實反應出主人心思的耳尖,似是嫌棄這姿勢有些累,穆以溫乾脆整個靠在人身上像隻大型樹懶,下巴抵靠在舒墨肩上鼻尖輕拱,同時空出的手再度撫上人裸露在外的肌膚,一寸寸緩慢摩挲撫摸。
耳根傳來的柔軟觸感讓舒墨一顫,才剛抬起頭望向人兒卻發現臉蛋竟在咫尺,瞪大的雙眼瞳孔震動著,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他吞嚥下了口水,喉結間的滾珠滑動,那緊張的思緒湧上心頭。
「… …太近了,以溫。」
「不近,還可以再更近一點的。」
搔癢般的觸感從腳腕蔓延開來,要不是客廳播放著音樂,興許能聽見他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從一開始的虛張聲勢到破防,完全找不回氣場的舒墨顯得有些焦躁甚至惱羞,他的背脊已經靠在扶手處退無可退,只能用懷中唯一的靠枕將二人距離隔開,舒墨二話不說將靠枕抵在對方臉上試圖拉開距離。
「我這不是正在陪你聊天了嗎?說話就說話還一直貼過來,你這是、貼貼嗎?還是想親親呢?」
「我在貼貼呀,不靠近怎麼貼,靠近了才叫貼貼,而且小孩才做選擇親親我也想要。」
舒墨那模樣彷彿警惕炸毛的小貓,圓溜溜的琥珀色眼眸完全沒有以往的冷靜銳利,看得穆以溫心下好笑的同時還覺得可愛,趁對方還沒推開之前吻上人眼尾,時機抓得剛好,下一秒就迎面撞上靠枕,下意識伸手抵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怪舒墨會有這種反應,穆以溫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屬實有些變態,可他就是忍不住。
「以溫… …你的手摸哪裡,聽、聽話,起來。」
「我在摸你會覺得舒服、我也會舒服的地方。」
穆以溫強硬的態度將舒墨靠枕拽過扔到一旁,半跪在沙發上,雙掌覆上腳腕握住向下一拉,腳腕的拉力導致舒墨身體一下子往下滑,半躺在沙發扶手處,被掰開的雙腿讓姿勢瞬間變得羞恥,此時穆以溫身體前傾卡進腿間讓舒墨的腿無法合攏,大掌攀上他心心念念的柔韌大腿,五指放鬆依指節輕蹭腿上肌膚,反手掌心貼合緩慢撫摸,由膝蓋向腿根處移動,於腿根內側停留摩挲蹭動,不時揉捏刮搔。
腿根軟肉被按壓的酥麻感如電流般亂竄,舒墨的下身卻逐漸起了反應,意識到不妙的他拽著襯衫衣襬遮擋重要部位,向來遵從本心的舒墨,如果在此時選擇放縱慾望蔓延,估計會將眼前的人按在床上,可是他現在腦袋清醒的很,身體卻彷彿不受控的躁動,他抓著對方的衣領拉向自己,近呎的臉龐和焦糖色瞳孔印入眼簾,他開口淡淡地問。
「… …親就可以了吧?」
還未等人回應他便偏頭覆上自己的唇瓣,輕碰一下後很快的抽離,無處安放的目光讓舒墨選擇闔上眼,用試探性的口吻詢問。
「可、可以起來了嗎… …?」
「… …我說了你在引狼入室。」
面對舒墨的反擊,穆以溫更加放肆,鬆開雙手改為托住他的後頸,俯身掠奪舒墨呼吸,熟悉的小蒼蘭香與穆以溫身上的薄荷香交融,舌尖探出描繪唇型,空著的手不忘初心不停把玩、撫弄人腿根軟肉,不時屈指以指節刮蹭舒墨下身昂揚。
本要開口與人辯論什麼的舒墨,撐起到一半的身子被人壓了回去,腿根被挑逗著敏感帶,觸碰的每一吋肌膚如火吻般奇癢難耐,纖指有意無意的碰觸更是讓舒墨身體微微一顫,纏繞上的小舌像是一條靈活的海豚,闖入一片寂靜死海中翻起陣陣浪花,卻澆不熄體內炙熱的躁動,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有一絲示弱。
「… …別碰那裡,你、你玩夠了吧?」
一手按下穆以溫那不安分的手掌,另一隻手則捏上對方臉頰用虎口抵著下巴,蹙起的眉宇和那帶有些許泛紅的軟頰有些不搭,他不喜歡被人玩弄於股掌中的感覺,那會讓他失了方寸。
「臭小子,別得寸進尺… …。」
對於穆以溫來說,舒墨的每一個反應都是在給予回饋、鼓勵般,越是慌亂生澀令他感到越發興奮,即使被制止也無所謂,他並不在意那些反抗,一隻手被制止他還有另一隻手可以使壞,被控制住的手用力翻轉插入人指間五指相扣,置於後頸上的掌游移摩挲,於人耳後撫蹭、揉捻耳肉,穆以溫低垂著眼簾假裝乖巧、聽話。
「舒小墨,我可以繼續嗎?我想要… …。」
「你還想… …?!」
喉間的乾渴讓穆以溫全身燥熱起來,放棄那不斷地小動作,猛地握住箝制下巴的掌拉到舒墨頭上控制住,再次湊近那人臉龐纏吻上,不同於前一次的弱勢與邀請,這次穆以溫是掠奪方,他在舒墨的口中翻攪、纏繞,於領地一寸寸巡視宣告自己的所有權,本就蓄勢待發的昂首此刻完全甦醒,他下意識挺腰向前於腿間貼合,跟隨音樂頻率緩慢地磨蹭著敏感,他喜歡看舒墨因自己失控無法掌握的模樣,這會讓人忍不住想索求更多,想讓身下的人兒沾染上自己的味道,穆以溫放慢動作撒嬌似的啄吻著書墨臉龐,額頭、眉心、雙眼、鼻尖,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細密的啄吻每一寸。
好不容易奪回的掌控權轉瞬即逝,才說一半的話就被穆以溫接下來的行為打斷,舒墨不但雙手都被限制住,就連嘴也被再次堵上,帶有侵略性的吻,讓他心臟不自覺一緊,身下的燥熱被完美契合服貼著,即使彼此之間隔著各自的布料,卻能確切的感受那抵在敏感位的灼熱感,下意識的縮緊腿根,雙膝正好抵在穆以溫的腰際間。
「舒小墨你寵寵我,我想要你。」
「… …寵你?我看你放肆的很。」
眼見局勢逐漸失控,舒墨嘗試從對方的束縛中掙脫,不停扭動的手腕找到一絲破綻便成功抽離,重新獲得自由的手掌一言不合就揪著黑色髮線,他本就不是什麼粗暴之人,力道也不至於讓人髮根骨折,只是將力道拿捏在讓人地腦袋向後仰的程度。
有了前車之鑑,重新奪回掌控權的舒墨不會再讓對方壓著自己,趁勝追擊,支起身子坐正,一手攬過對方後腰,他偏頭舔拭上那白皙的頸項,輕啄、啃咬,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慾火,原本攬在後腰的掌心探進穆以溫衣襬內撫上背脊,這次沒有布料的阻隔,他可以任意的在對方肌膚上游移、探索,過於貼近的距離讓穆以溫的昂首抵在腹部摩擦,濃烈的曖昧氛圍此時籠罩在四周,而此時的藍芽音響興許是歌單播放完畢,已經停止了聲音,寂靜的空氣中只剩下舒墨在吸吮頸子的『滋滋』水聲。
手腕被掙脫,就連腦袋也被人揪著髮絲迫使他後仰,穆以溫毫不意外舒墨會反抗,他甚至說得上是喜歡這個過程,他喜歡有來有往的互動,喜歡爭奪主導權的戰爭,無論反抗還是被反抗他都喜歡,穆以溫以堪稱乖順的姿態放棄了他戀戀不捨的唇,下意識探舌舔唇緩解乾渴,唇邊笑意溫軟愉悅,他開始期待下面對方的操作了。
「你現在不就在寵我了嗎,舒小墨。」
頸項被啃咬、輕啄,頭皮傳來的輕微痛感,這些舉動無一不是在刺激穆以溫本就昂揚的慾望越發蓬勃,他依稀記得曾經告訴過舒墨自己的敏感點在哪,如今對方正在刺激其中之一,這無疑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壓抑的悶哼從喉間溢出,身上四處點火柔軟的掌更加深了身體的燥熱,隱忍的闔上眼再睜開,穆以溫掌心探入人衣襬於腹部流連摩挲,另掌逕自觸上舒墨腿間鼓起緩慢揉搓撫弄,他享受著對方在自己身上放肆,但更期望看見舒墨因自己的舉動而失控。
竄進的掌心溫度並沒有讓舒墨停止動作,反而是腿間處的騷動讓他身體僵直在原地,鬆開了揪著髮線的手,眉宇也逐漸皺起,微開的紅唇時不時發出一兩聲悶哼,溫熱的吐息灑在穆以溫的側頸,胸口因為凌亂的呼吸而頻繁起伏,按在背脊上的手掌加深了按壓力道,被抓住軟肋的舒墨將額頭抵在穆以溫肩膀,再次失去了剛剛的氣焰,屢屢敗下陣來讓他有些不甘心。
「… …唔嗯!」
「舒小墨,接下來你要忍一下哦。」
看似好心的提醒,掌下卻猛然一個用力,隔著布料套弄,時而指腹摩挲頂點時而用指甲刮搔,不時還會照顧到下方兩顆柔軟小球,由下而上愛撫每一寸,越是撫弄穆以溫越興奮,眼尾被情緒浸染暈紅。
「不要碰… …,以溫別鬧。」
舒墨的話語中帶有求饒之意,雖然之前接客的時候也有被要求過忍耐,但是舒墨向來遵從本能與本心,不喜歡忍耐的過程,但是礙於眼前的人並不是客人,而是穆以溫。
他不僅出聲制止對方,甚至伸手抓住對方手腕阻止那火上澆油的動作,雖然身體渴望更多的觸碰以及刺激,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向來身體就不歸大腦管制的舒墨更是清楚知道,再繼續放任穆以溫肯定要出事,無奈下身卻貪戀著那掌心的溫度,在包覆的掌心中一顫顫著。
「… …。」
幾近撒嬌的求饒一下子就戳中穆以溫心窩,掌下動作一頓,他在思考著,合拍的、能讓他起慾望的人不多,更不用說會讓他願意委身於下也會想欺負疼愛的對象了,舒墨於他而言很特別穆以溫清楚知道這點,這麼多年以來舒墨是唯一一個會讓他想擁抱也想被擁抱的人,這使得他完全拿對方沒有辦法,思索的期間下意識執行原先的動作,五指虛握住人下身揉捻,位於腹部撫弄的手托住人後頸支撐,他不太明白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偏首輕蹭人髮絲,話語中滿是苦惱。
「… …我該拿你怎麼辦。」
「放、放開… …唔嗯!」
依著本心穆以溫肯定是想繼續的,想看更多舒墨忍耐時候的表情,隱忍而又動情的呻吟,想⋯⋯探索更多不一樣的舒墨,腦海中天人交戰,沈默了好半晌最終做下決定,輕聲哄著數墨邊主動將手搭在肩上抱好,雙臂向前托住人臀瓣,腰身一個用力以托抱小孩兒的姿勢帶著人前往臥室床上,行走期間兩人下身緊密貼合互相磨蹭,隨著步伐時而緩慢時而快速,蹭動的頻率也隨之不同,來到床邊穆以溫並沒有將人放下,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坐在床上,掌心輕拍臀肉還捏了把。
舒墨雙手緊緊摟在穆以溫後頸上,雙腿也夾著腰際,那躁動不已的下身像尋求著刺激般輕顫,體內對慾望的追求毫無止歇,迫不及待地想一響貪歡,他偏頭看在那人肩頭上,帶有氣音的聲線喊著他的名字。
「… …以溫。」
「舒小墨你乖,出來了就好,我就不鬧了。」
說完不等人回應逕自吻上堵住了他的唇,掌心向上順著腰線攀附來到目的地,穆以溫帶著舒墨在海中浮沈,彼此是對方唯一的求生浮木,海浪拍擊時而兇猛時而柔緩,直到天光乍現、甘霖落下才停止,穆以溫細細啄吻舒墨臉龐。
「晚安舒小墨,祝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