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又怎樣?」田藝遠開口時語調冰冷:「回心轉意就不可以了?」
「怎個回法?五年來,他瞟也沒往我瞟過一眼,現在會忽然對口味?」
「他從妳姊身上清醒過來了,開始注意妳也說不定。」他有種捍衛什麼的堅持。
「別說的好像向苑給他下降頭一樣!」她瞪他一眼,又理所當然道:「而且,誰要當候補?」
他安靜好會,皺着眉再開口時嗓子沉得不得了:「候補有什麼問題。」
「候補是次貨,我也有尊嚴的。」她開始不耐煩。
死纏爛打難看,但他也纏繞這許多年了。
「不過就五年,換了我,一定會撐下去。」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在她聽來卻是輕蔑的刺耳,彷彿在批判她多年的感情有多淺薄。
「這到底關你屁事了!」她惱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