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8-23|閱讀時間 ‧ 約 39 分鐘

那年夏天.樓下的小女孩(46)一王二后泡溫泉(2007原著版)


《前情提要》


我叫廖震,1999年,在嘉義唸「鳳梨田大學」,有三個馬子。

正牌女友「小綠」、同校的「小麗」、女高中生「詩婷」。


這天,小綠和小麗在夜市針鋒相對,

回去後小綠生氣了,

這害我去斗南的玫瑰花田摘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好不容易才安撫好。


沒多久,小麗又忽然跟我說…她又懷孕了!

天阿!



《本集開始》


聽到小麗說她「這次不願再墮胎」,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笑著、抱著她,點著頭。

然後,接著聊了什麼,我也忘記了。

只知道打完了砲,送小麗回她宿舍之後,我立刻打給了帆哥。

是的

我現在能求助的

也只有我的好友,身為「禽獸會」會長的「百人斬帆哥」了。


——


三天後,我載小麗去蘭潭兜風,

雖然找了間裝潢得很漂亮的咖啡廳。

但氣氛不是很融洽。


「我還只是個學生...,將來還要當兵...」我說,接著啜了口咖啡。

「我不管...!總之,我現在去上廁所,等我回來,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小麗起身。


唉,

所有人都在喜迎寒假,只有我在這邊眉頭深鎖。

桌上放著小麗拿給我看的驗孕棒,還兩隻,每隻上面都出了二鎖。

有懷孕,就是二鎖;沒懷孕,只有一鎖。

小麗就胡這二鎖。


她說,這是喜訊;

可是,在我看來,不折不扣,是個噩耗。

因為,她說,她不想再夾娃娃了。

難道她是槓上了小綠了?想從「側室」被「扶正」?

居然完全不管我有沒有能力養小孩!


女人真可怕!


女人的終極手段,就是這一招。

...難怪,我一直覺得不太對。

她怎可能如此心甘情願?

明知小綠的存在,竟然一直不爭風吃醋?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

不久前,我去參加了一個學長的婚禮。

他畢業後,還在當兵時,卻不得不結婚。

只因為女方有了。

「竹中」畢業的他,大學時是風雲人物,

成績好、長得高,又是系籃隊長,很有女人緣。

卻因為當兵憋得久了,放假時一不小心,

栽在鄰居家一個既潑辣又不好看的女生身上。

那個學長原本的女友很正,他們也交往了很久,在校內是人人稱羨的一對。

原本,他們打算等男方退伍後,一起出國唸書,拿到博士學位後再結婚。

沒想到,一切都毀了。

婚禮那天,他原本的女友沒到場,

新娘子笑得很開懷,我那個西裝筆挺的學長卻滿臉大便。

難怪老人總是說:「出來跑,遲早是要還的。」

那晚,學長猛灌酒,跟我說:

「幹!廖震...,不要跟我說『恭喜』!」

「恭什麼喜?恭喜個屁!」

混著眼淚的酒精,從他嘴角傾洩而下,

臉上、下巴、領帶、西裝上頭全是液體,

已經分不清那是淚水還是酒,也分不清他是在笑還是在哭。


我又想起另一件事。


上次,我那個同班同學「阿牛」跟我說,

他去參加一個國小同學的婚禮。

阿為什麼他的國小同學那麼早結婚?

「難道是你們『後壁』特有的風俗嗎?」我問。

他搖搖頭說:「不是,是...他女友故意把保險套刺破。」


好可怕!


嘉義的冬天氣溫不低,

可是,想到這兩個例子,我突然覺得寒冷刺骨。

幸好,前幾天,

我有先去找禽獸會會長「百人斬」帆哥商量對策。

他給了我一盒墮胎藥

「RU-486」


現在,趁小麗去洗手間,我得趕緊幫她的咖啡加點料。


小麗回來後,劈頭第一句話便是:「想好沒?...老公?」

笑靨盈盈。

看她緩緩地拿起咖啡杯,放到嘴邊,然後喝下,

我滿意地笑了,回答:

「想通了!好吧,我們再等兩三個禮拜看看!」

「假如妳真的沒來...」

「再夾一次娃娃是很傷身體的,」

「我想...我們就不要再墮胎了。」


「真的嗎?」小麗一聽,霎時喜上眉梢。

我:「當然是真的囉!對了,我還沒跟孕婦做過ㄟ...」

「討厭...」她臉紅了。

我:「哈!來,我們去開房間吧! ...對了,把妳的飲料喝完,別浪費了!」

「遵命!」小麗學著軍人敬禮。

她那一副小媳婦的樣子,看得我心癢難搔。

馬的,瞬間我痛恨起了自己「下面硬了,上面就軟了」的個性。


--


寒假終於來臨,離過年還有一段日子。

小綠要去台北陽明山上的姑姑家住幾天,便跟著我一起北上。

她先陪我去嘉義車站附近寄機車,

然後,便跟我一起,

開著那台老舊的、排氣管掉下來過的「速利303」北上。


我們先從「二高」上「竹崎交流道」,再從「斗六」下去,

到「彰化縣二水鄉」看看母親小時住的老屋。

小時候,因為我太調皮,媽媽常把我丟去「二水」讓阿嬤照顧。

聽住在「田中」(彰化縣田中鎮,就在二水鄉旁邊)的大阿姨說,

從前,外公很有錢,不但是文人,還是忠義堂的武師。

可惜,自從娶了酷愛打四色牌的小老婆後,家道便逐漸中落。


所以,我家的長輩們最痛恨花心的男人。


我出生時,外公已經過世了。

不過,小時候,我住在二水的時間,還是遠比北部多。

都跟阿嬤住在一起。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次爬上樹採龍眼時,

迎面襲來了一隻大猴子,把我抓得渾身是傷。

然後阿嬤一直在照顧我。

有時,阿嬤會帶我去田中,住在大阿姨家。

擔任國小老師的大姨丈下班後,常騎著他那台老舊的野狼,載我去看濁水溪。

我喜歡佇足在岸邊,看著那那黑色、翻湧騰挪,不停變化著的溪水。

然後,等日頭西落,我們再回去吃大阿姨張羅好的晚飯。


我帶著小綠去看了小時候我跟阿嬤住的老房子,

還帶她去看那顆上頭有猴子的龍眼樹,

再去看濁水溪,跟她解說為何這裡的硯台很有名。

接著我們去了趟田中,可惜大阿姨和姨丈不在家。

所以我們最後去北斗鎮吃肉圓當午餐。


吃完後,我們上了「中山高」,

下午兩點半,在三義下交流道,去木雕博物館參觀。

小綠看得驚呼連連,不停地問我:

「那些跟真的樹葉一樣薄的作品,是怎麼雕出來的?」

快四點時,我催促著小綠上車,不然,在中壢那一段一定會塞得很嚴重。

果然,幹!

我們在林口遇到下班時的車潮,

等到送小綠到她位於陽明山的姑姑家時,已經晚上九點了。


目送小綠進門後,

累壞了的我,滿身疲憊,開著陽明山的下坡路,想回自己家。

可是,才離開仰德大道沒多久,經過外雙溪的東吳大學前時,

小麗打了電話來。

她興奮地大喊道:「老公!!」

嚇了我一跳。

我:「幹嘛啦...我在開車。」

實在讓人不耐煩,因為已經很疲倦了。

小麗:「是喔...那我長話短說。 後天我要去台北找高中同學喔!」

我:「什麼!」

小麗:「我那幾個同學念實踐,我會去住她們那。阿到了再打給你,要接喔!」

我:「什麼!!喂...喂...聽得到嗎? 喂!............幹!」


我的老天鵝阿!

小綠的姑姑家在文化大學附近,

小麗那幾個念實踐的同學肯定住大直或內湖,

一個在陽明山頂,一個在山腳。

OH, My God !

竟然距離這麼近?


假如沒出事,我就去光華商場脫褲爛繞一圈。


--


隔天早上起床,同班同學「狐狸」跟「熊爺」打電話約我去西門町撞球。

啊我剛好順便要去台北車站附近牽機車。

不過,為求這個寒假能順利渡過,還是先去行天宮拜一下好了。


「關二哥...上次我考上大學後,一直沒有來還願,實在對不起。」

「看在我微積分一直被當的份上,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阿謝謝您一直以來的保佑,我現在大學讀得很開心,女朋友交很多...」

「大人不計小人過,現在奉上素果一盤,請享用。」

「對了,再請您保佑我這幾週一切順利,小綠跟小麗別撞在一塊,拜託拜託...」

「等寒假結束,我一定會來還願~~」


不倫不類的焚香禱告結束後,

我又去拜了一旁的劉備和張飛,順道擲杯。

直到第七次,才出現聖杯。

Lucky Seven!

耶!看來穩啦!

我不禁心花怒放。


今天,重頭戲是晚上,要跟小綠去逛淡水,然後去泡溫泉。

下午的撞球,和狐狸、熊爺他們賭Nine-Ball,不過,輸得一塌糊塗。

狐狸問:「廖震...你每次一開心就會鬆懈,這樣不好玩。阿是有什麼好事?」

「幹!臭小子,是不是又有新砲友了?」熊拿撞球杆輕輕敲我頭。

我搖搖頭,完全不介意輸球,說:「願賭服輸,走吧!要吃什麼,我請~」


想到小綠泡在溫泉水裡,慢慢浮現淡粉紅色的肌膚,

想到關二哥答應我的聖杯,

嘿嘿..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開懷?


--


約定的時間轉眼就到,騎著心愛的RZR飆上陽明山,

接了親愛的小綠後,我們來到北投。


還記得高二那年,我和同班同學「REX」騎著剛買的二手Dio,

從復興高中穿越山路到淡水時,經過了一大片墓地。

年輕氣盛的兩人,下車點煙壯膽。

白目的我看他掏煙的動作很慢,脫口而出幹譙:

「幹!衝啥小,愛拿不拿的,有煙就大家抽阿!」

我們就這樣在墳墓堆的正中央大搖大擺地點起了菸來抽。


結果,到了淡水後,把車停好,REX把煙盒掏出,又想點一根時,

竟看到...裡頭只剩下抽完的煙屁股,以及一堆煙灰!

我們都嚇呆了。


所以,今晚我載著小綠,從敦敘高工轉下山路,又經過復興高中時,

不敢走捷徑,乖乖地走大業路,

經過從前常有人在上頭飆的大度路,繞過竹圍,來到淡水。

靠杯,好長一段,早知道就搭捷運。


我們把車停在捷運站附近,慢慢地走。

沿著岸邊,看著淡水暮色,一起撐著一枝小雨傘。

走著走著,我不禁想起了一段陳年往事,一段塵封已久的回憶。

是在高三那年發生的。

「想聽嗎?」我問,小綠點點頭。

於是我買了枝烤香腸,拉著她坐下,然後娓娓道來。


--


話說,那年的秋天,我和我思慕的人,那個可愛的小學妹,

同樣來到了這惜別的海岸。

天,越來越黑,飛在風中的小雨飄打在我們身上,

台北今夜冷清清,連淡水都很寂寥。

蒼茫的夜、孤單的雨,雨夜花靜靜地守候在路邊,陪伴著上頭的樹枝孤鳥。

我不知道命運的青紅燈會怎麼亮起,

但是我知道,身為一個男子漢,愛拼才會贏。

於是我鼓起了勇氣,在海波浪拍打岸邊的聲音中,在絲絲飄落的西北雨之中,

大聲地對學妹說:「小姐,請妳乎我愛!(台語)」

學妹一聽,整個人呆住了。

我焦急地、緊張地等待她的回答,只感覺到風真透。

良久,

她放下手中的燒肉粽,轉過頭,問:「你為甚麼喜歡我?」

她的表情好可愛,她的眼神好清純,害我心肝丟三下。

我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因為…因為從第一次看到妳,我就煞到妳了...」

沒想到,她聽了之後,竟開始輕輕啜泣。

不久後,淚珠沿著她瘦削的臉頰,滾滾而下。

我靜靜地守候在一旁,拿出面紙替她拭淚。

她等到情緒慢慢平復後,才跟我說了…她必須拒絕的理由。

原來,她早就已經有了一個「心所愛的人」。

那個男生是個跑船的,是從小就住在她家後的青梅竹馬。

一年前,他帶著對她滿滿的「行船人的愛」,

在夜霧的港邊,揮著手對她大喊:「心愛ㄟ再會啦!」

然後,便開了故鄉,離開了她。

此後,竟然連一封「愛情的限時信」都沒寄回來過,完全渺無音訊。

這一年來,學妹每天都癡癡地在等待著,等待著他的返鄉,

望春風的歸來。

我一聽,突然有種「疼乎入心」的痛,

覺得學妹好傻、好呆、好癡情。

本想跟她說「我一直偷偷愛著妳」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因為,我猜,學妹的夢中一定都是那個男生,

她一定每晚…都在跟遠方的他…說著「夢中的情話」。

於是,我望著遠方的車站,

看著不遠處農舍裡的的草螟弄雞公,

凝望著街道遠方的傷心酒店,

聽著打在屋簷上、樹葉上的落雨聲,

清楚地感受到這海海人生的悲歡離合,緣起緣滅。

同時也覺得,似乎,我已把愛情看透透了。

我默默地在心裡祝福她們,甚麼話也沒說,

收起了原本準備好的兩張「無情的電影票」,

沿著悲戀的公路,默默陪她一起慢慢地走回去。

從此再也不提「我喜歡她」這件事。

啊!

「我是男子漢」啊!


--


小綠聽完後,眼睛都濕了。


她好奇地問:

「阿學妹難道...完全不知道你那種...連『墓仔埔也敢去』的心意嗎?」

我:

「不知道,我也不想多說。因為,她一定還對故鄉那『飄撇的七逃人』(台語)舊情綿綿吧!」

小綠:「那你後來呢?」

我:

「唉,沒辦法啦!」

「我在回家的路上,偷偷擦掉了被拒絕的眼淚,裝作沒事,」

「雖然只能自己一個人感嘆...『心事誰人知』?」

「但還是很想就這樣一個人流浪到淡水,對著淡水漁港大喊:」

「阿~天頂的月娘阿!」

「港邊...港邊甘是男性傷心的所在!(台語)」


小綠破涕為笑:「嘻嘻,老公,你還真有趣ㄟ~」

我聳聳肩:「沒辦法阿!不然,能怎麼辦? 阿男人嘛,一定要拿得起放得下!」

小綠:「別擔心,你現在...有我囉!」

說完,她湊過頭來,輕輕吻了下我的嘴唇,好香。

好軟。


--


吃完阿給和魚丸湯,小綠買了些鐵蛋和魚酥,要帶回去給姑姑。

接著,就是我最期待的時刻了。

嘻嘻,回陽明山去,泡溫泉嘍!

想到等一下將體驗到的、不同於以往的香豔刺激,這油門不禁越催越大力。

很快地,到了我精心挑好的溫泉會館。

今天還有情侶特價喔!嘿嘿。


不過,正當我們準備開始好好享受時,

卻在走廊上跟一群年紀相仿的女生擦肩而過。

而她們裡頭一個熟悉的身影居然尖叫了起來。


「阿!~廖震、小綠!你們怎麼會在這?」


他媽的,是小麗!

我才應該尖叫吧?


只見小麗和她那群朋友們都穿著泳衣,看來是要去泡大眾池(男女混浴)。

奇怪...她不是明天才要北上嗎?

怎麼辦?

上次她們倆個女生在夜市針鋒相對後,

小綠氣到不想理我,

我後來可是花了大錢,送了她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才搞定。

還因此沒空去考微積分期末考的補考,然後找人代考還被抓包,

搞到數學系教授說,就算我重修到大六,也不可能給我過。


啊上次都這麼嚴重了,

現在要怎麼辦?


我完全呆掉了,

又是王見王,這麼突然,

怎麼辦?


小麗的反應出乎我意料的快,

她先笑著叫她的朋友們先走,說「遇到熟人了」,

然後就過來大方地跟小綠攀談了起來。


她先聊了些只有女生才懂的「衣服、鞋子、保養品」之類的話題,

讓小綠不知不覺地跟她開始有說有笑,

接著才忽然話鋒一轉,說道:

「對了,你們要去泡情侶專用的風呂阿?這家的聽說很漂亮喔!」

還裝得一臉天真無邪。

「恩。」我點頭:「對呀!是我精心挑的喔!」

小麗:「是喔?哇!好棒喔!讓人家一起進去參觀一下啦!」


什麼!


糟糕,我當場語塞,不敢拒絕。

因為…要是不順她的意,她一個不爽,把懷孕的事抖出來,

這輩子小綠絕不會再理我。

慘了!

這時,我只希望…前幾天在她飲料裡摻的「RU-486」有發揮藥效!


我把目光望向小綠,希望她能拒絕,不然實在太尷尬了。

雖然我也很想嘗試看看「一王二后」啦!

但是 ,哪有這麼簡單?

這種情況下,我老二不被剪掉就不錯了。

其實,與其說「女性不喜歡男生搞七捻三」,

到不如說「女生最痛恨男生欺騙她」!

小綠根本就不知道我跟小麗有一腿,等一下這種三人共處一室的狀況,

一定容易穿幫的!


局面很難控制啊!

老二很難保住啊!


只見小綠不太好意思地說:「咦?什麼?啊…小麗,這樣好像不太好…」

小麗笑道:「放心!我參觀一下就走,不會打擾你們太久的啦!」

她笑得天真無邪,好可怕。

小綠又說:「可是…,櫃臺的人有說...,因為這是特價,所以只有情侶可以進去誒...」


小麗一聽,歪著頭想了一下。

靠北,她原本就很可愛,

但這時她鼓著腮幫子、皺著眉、瞪著大眼的神情,

讓她的可愛度又大大加分了。

不過,幹!這時我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想這個!

真是沒救了啊啊啊啊啊啊!


只見小麗的眼珠子在那邊滴溜溜地一直快速轉著,

看來…她肚子裡是正在打什麼壞主意。

果然,瞬間,她清脆的嗓音就劃破這短暫的沈默:

「對了!我們可以假裝成『婊姊妹』啊!」

「嘻嘻,我裝成廖震的『女朋友二號』不就好了?」

「嘿嘿,只要是情侶就行了吧?沒規定不能『二女共侍一夫』吧?」


「什麼!!!!!!!!!」

我和小綠同時驚愕地叫了出來。


只見小麗不慌不忙地挽起了小綠的手臂,說道:

「嘻嘻,好啦,等等我請你們吃宵夜啦!走吧!」

然後硬拉著小綠,強悍地邁步往前走。

小綠霞飛雙頰,滿臉通紅,就這樣跟她越走越遠。


我卻一直楞在原地,躊躇不前。

小麗回過頭來,瞪我一眼:

「怕什麼?廖震!」

「我和小綠這『婊姊妹』是『假扮』的呀!又不是真的。」

「快來啦!」


咦?

奇怪?

「假扮」這兩個字有必要加重嗎?



阿...

關二哥啊…

你早上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祈求呀.…..






《待續》



--

"就這麼想吧,每當有不如意的事情,不論你多麼的努力,

但事情似乎都沒有轉機時,就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一個長假。

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努力地充實自己,

也可以乘機放鬆自己,好好關心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

上天自會安排一切。

等這段假期過後,即會出現人生的轉變......"

--


《網友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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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jackk1026:推廖大 12/31 17:13

推 TigerDuck:推~ 12/31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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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LinChihChei:這篇好像是歌曲名文章 真屌 12/31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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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chiusna:推 12/31 17:20

推 leiwinny:2008最後一推~~~~ 12/31 17:20

推 yflou520:e04!!!終於出了!!! 12/31 17:22

→ chiusna:RU486只吃一顆不會有用的 科科 12/31 17:25

推 myhiphoop:廖大真的太強啦 一定要推的啦 12/31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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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rnie830:大推!! 12/31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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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sopi:一堆歌曲名稱=_= 12/31 17:58

推 alongya:好好看~!!! 大推大推~!!!! 12/31 17:59

推 pharaoh3205: 跨年最讚的就是可以看到小綠 12/31 18:01

推 drhkc:40推內~ 12/31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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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ben1113:廖大太威了!!!! 01/01 07:19

推 Fredericke:推關二哥.... 01/01 08:35

推 crazyken007:廖大神 01/01 10:33

推 mark0829:印象中再關二哥旁邊的是周倉跟他義子關平,我小時候也以 01/01 10:47

→ mark0829:劉備跟張飛 畢竟沒理由大哥站在2弟可以坐著XD 01/01 10:49

→ mark0829:更正= = 畢竟大哥在旁邊站著 二弟沒理由坐著 01/01 10:52

推 terrylchen:這集的梗換成伍佰的歌喔XD 01/01 11:36

推 CELTICS:推推推 01/01 11:38

推 duckhuai:讚啦 推推推 01/01 12:07

→ pobov:好多梗 真詳細 強~~~ 01/01 12:29

推 leolee591: !! 01/01 13:58

推 Sucker:推一個 真好看 01/01 14:54

推 allforyour2:哈哈 超帥氣的啦。 01/01 17:00

推 spring00658:推 01/01 17:06

推 IOUPTT:1 01/01 17:18

推 HeavenIs:不推不行 01/01 22:56

推 toray:再會啦心愛耶無緣耶郎 01/01 23:08

推 kk27582727:推阿 ... 一邊笑...一邊心沈重...廖大過真厲害 01/01 23:26

推 puding918:囧 01/01 23:50

推 alwayseasy:推 01/02 00:21

推 timestop:2009年第一推! 01/02 01:27

推 joancjo:小綠....ˊˋ 01/02 02:01

推 CJacky:真佩服廖大,可以出書了 01/02 05:36

推 tlw0709:要掰了要掰了 口連的小綠 只是這種呆妹大概不復見 01/02 10:38

推 j102030111:爆 01/02 10:51

推 luckseven:別再拖搞了 負奸 01/02 12:34

推 KQJTen:推 01/02 21:26

推 thecoolbill:PUSH 01/03 00:56

→ shc855028:噓廖仔 01/04 19:26

推 xslay:廖大愈來愈調皮了 =口= 01/05 00:30

推 andyandy4:刺激刺激 01/06 02:04

推 steven20wang:廖震你也有今天阿~~~~~~~~~~~~~~~~~~~~ 01/07 20:23

推 tumers:怎麼感覺有點在做大雜燴的歌曲啊!廖大搞笑啊 01/10 15:38

推 shoyru:我對"田中"比較關切~那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 ^^ 01/14 01:25

推 duckhuai:二月催稿 XD 02/10 02:32

推 mhkg:老大 等待您下次的好心情啊 02/18 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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